周一上班,顾总安排给小米一项任务:去伦敦出差,向总部汇报一下近期的外销业绩,顺便有一项新的企划方案要报请总部批准。本周三走,下一个周二回。
晚上,小米把出差的事说给了陆盛。陆盛无奈——这是工作,尽管自己再不舍、再心疼也是没办法的。
于是吃完晚饭,陆盛便忙乎起来:小米胃不好,得带点胃药;带些小蛋糕吧,忘了吃饭的时候可以凑活一下。看着眼前忙忙叨叨的身影,小米幸福又感动——终于又有人疼了!盘算着这几天的行程,想着自己能剩下来的空余时间,小米悄悄地把阿雅给的陆盛父母的地址塞进了拉杆箱!
周二下班,陆盛忙活了俩小时做了红烧鱼,糖醋排骨,砂锅丸子。一桌子好菜!望着这一堆饭菜,小米结巴,“你,你,这,这是要干嘛?日子不过啦?”
“你这一走就是一星期,不记得我们第一次见面时的情景啦?水土不服、胃也不好,还不得瘦成干儿啦!先补补吧,等回来再补补,要不我可心疼!”
小米感动,轻轻走向陆盛,自觉自愿地吻上了某人。
周三早晨,陆盛开车送小米去机场——本来这是人家小米单位司机的活儿,陆盛非要求自己亲自送——真是没办法!要登机了,陆盛紧紧拥住小米,在小米耳边依依不舍地说:“小米,我想你!我真的会很想你!”
“好啦,只是一星期而已,别那么没出息了!”同样有些难舍难分的小米极力劝说着。
登上飞机,小米一路想着和陆盛的第一次相遇以及后来相处的点点滴滴,脸上带着笑容幸福地睡去了。
到了伦敦,遇上了难得的晴天。
倒完时差,投入到工作中。利用周四、周五完成了手头的大部分工作。周六,小米搭车来到了伦敦近郊的一个小镇,找到了陆盛父母的住处。
这是一座古老的宅子,上下两层的小楼,前面是一个小院,用各种花花草草当做篱笆围拢起来,小院里一棵大树下放着一张小桌,几把椅子。
小米走上前,摇了摇挂在院门口的一个小铃铛。铃铛响后不久,从屋里走出来一位很有书香气的老太太,老人上下打量着小米:“你是?”
“哦,伯母好,我是陆盛的朋友,这两天出差到伦敦,陆盛让我顺道来看看您二老。”小米有些紧张。
“是小米吧?!”老人接话。
“伯母,您,知道我?”小米更紧张了。
“儿子的女朋友,这么大的事儿,我能不知道?!”老人善意地提醒,“快进来吧!老头子,你儿媳妇来看你啦!”老太太冲屋里大喊!儿媳?!这是,什么情况!
不大工夫,从屋里走出一位满头银发的老者,戴着老花镜,手拿报纸,硬硬朗朗,满面红光的,“来喽!是小米啊,我看看!”老者声音浑厚地开口,“嗯,是个秀气、稳当的孩子,快坐吧!”
小米哪敢坐下,赶忙从包里拿出事先备好的礼物,“伯父、伯母,今天冒昧打扰了!这是我从国内给二老带的茶叶,只因我喜欢喝茶,也不是很了解您二老的喜好,便擅自做主了!”
“哦?我看看,乖孩子,你怎么知道伯父我喜欢喝大红袍啊!“老头呵呵笑起来。
老太太把小米让坐下,一边沏茶一边嗔怪,:小米呀,别见怪,咱们家陆教授就是这样孩子气的!”
“李女士,请注意措辞,我哪有孩子气了?!”老头瞪了一眼老太太。陆教授、李女士!这夫妻间的称呼真够彰显特色的!
“孩子,陆盛最近怎么样啊?”李女士问小米。
“他挺好的,就是工作有点忙!”小米礼貌地回答。
“不是,我是说,你俩最近怎样,他没欺负你吧?!”李女士解释。
“没有,没有,他对我很好!”小米搓着手。
“孩子,别紧张!家里没别人,陆盛又经常跟我们提起你。平常啊,你伯父一去上课,家里就我一个人了,很冷清的,偏偏我又喜欢热闹,等你和陆盛结婚了,我们就回国去了!不在这儿孤孤单单的了。”老人有些落寞的神情。
“小米呀,”陆教授抢过话来,“我现在在这附近的一所大学做客座教授,讲授中国传统文化,平常家里没什么人来,只有周末有时阿雅会过来,所以,你伯母老嫌冷清。”
“阿雅?”小米似重复似强调。
“阿雅是我们好朋友的女儿,她和陆盛俩人从小一起长大,关系也很好。哎,曾经一度啊,我们两家都希望他们能成为夫妻的,可陆盛这孩子就是不认!非说没感觉,一直是把阿雅当做妹妹的,我们也就依了他,把阿雅认作了义女。今天一见了你才知道,我们家阿盛是喜欢你这类型的女孩!”李女士和蔼地说。
“小米呀,今天你就别走了,在咱家吃晚饭!你伯母做的馅饼最好吃了,我们俩也好久没这么热闹了!我现在去超市采购,你和李女士准备准备吧!”陆教授自作主张的口气看向小米。
小米愉快地点点头,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走,小米,我先带你进屋看看。”李女士拉起小米的手,进了屋。
所有的房间均是一水儿的中式古典家具。那桌桌椅椅中沉淀出来的古朴高贵,让小米对两位老人的品味修养更加心生崇敬。
这是一个充满欢笑的下午,厨房里,陆教授和面,李女士调馅,小米包成馅饼;听着锅里吱吱啦啦的炸馅饼声,闻着锅里飘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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