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时那大靖帝都八王府内的八王爷夜亦寒,此时正坐在那书房里头,看着那张无可挑剔的俊俏脸庞之上,此时不明让人看着觉得有些伤感了起来。
只见他身前的那方书桌上面,就便摆放着一个还带着还未完全干透泥渍的平常瓦罐,那上头原先的开口,此时被锦布封的结实,一眼就便可以看得出来,自从被封上了之后,就便没有再被人给拆开过了。
这会儿夜亦寒盯着它看了许久了之后,那门外就便看见了冷夜手上端上了一个水盆,这会儿走进了这书房之后,也就便将那水盆小心的放在了那书桌前,将手上事先已经准备好的帕子递给了自家的主上。
而刚才瞧那罐子瞧的仔细的八王爷夜亦寒,也就便抬手接过了那冷夜手中递过来的帕子,蘸着那冷夜给他端来的温水,慢慢仔细地对这罐子进行着擦拭了。
这边这会儿刚下了手,那夜亦寒就便淡淡的开口说道:“你先回去吧,明日再来禀报那赫连幻羽的事情。”
“是,那属下就便先退下了,主上您也早些休息。”
“好,去吧。”夜亦寒听到了冷夜的提醒之后,也就便这样的应答了下来。
而那边走下去的冷夜,方才还随着主上他翻过皇宫巍峨的高墙,进入到了主上之前母亲上官涵韵居住过的写韵轩的宫苑当中,在一棵已经凋零的只剩下几枝树枝的树前,听主上说起估计应该就是棵梨花树了,在他们的一番动作之下,终于在那里头掏出了这么的一个瓦罐。
虽然这一路上面,主上并没有提出什么跟这罐子有关的话题,而冷夜也就不好意思的再去多问,毕竟这写韵轩冷夜他还是知道的,所以这关于主上母亲的事情,他还是不要去过多地提起主上的伤心事了。
希望主上也就便能好好的吧,毕竟事情已经过去了那么的久了,主上应该也不会用情太深了吧。
想着,今日主上从那靖安侯府拜访完了那靖安侯夫人沈氏之后,回了王府之后稍作停留了一会儿之后,冷夜也就便收到了前面那之前被派去跟着赫连幻羽行踪的那个冷卫传回来的消息,可是还没有等到冷夜去禀报给八王爷夜亦寒的时候,刚入夜了之后,夜亦寒就便找上了冷夜,带着他就便往那之前山坡之上的梨落亭那边去了。
本来冷夜也摸不清这主上的用意到底是在哪里,所以一直跟在夜亦寒身后的冷夜就便一直安安静静的等候着夜亦寒的吩咐了。
两人下了马匹往这梨落亭方向靠近的时候,这时夜亦寒却突然就调转了方向,往那亭子另一侧的宫墙那边过去了。
夜亦寒下了马,率先的靠近这堵宫墙的时候,脑子当中就便浮现出了他小时候的画面,那个时候这皇帝夜辰逸因为朝堂上面的事务繁忙,在加上那太后的万般阻拦,这皇帝夜辰逸来他们母子俩所居住的这处宫殿的次数也是越来越少的了。
还记得那个时候,夜亦寒的母亲上官涵韵的身体情况,还没有到那种糟糕的地步,虽说平日里他都能感觉到母亲上官涵韵因为这夜辰逸的没有到来,都能感觉到她的那种失望,只是这种情绪在和小夜亦寒相处的时候,这上官涵韵是没有表露出来半分的。
所以在夜亦寒的前期记忆当中,他的童年生活还是很欢快的,虽然没有能够像寻常人家那样,时刻有自己的父亲陪在身边,但是那个时候,她的母亲就便教导他,说他的父亲是这世界上面最伟大的人,这大靖的生死存亡都掌握在他一人的手里,只要是他父亲想要做的,就没有什么他得不到的。
当时的夜亦寒听后,就便可以理解这个父亲平日里的忙碌了,所以有了母亲她的陪伴之后,夜亦寒也没有感觉到有什么样的不妥。
还记得那个时候写韵轩里面还没有那么多的伺候的人,所以当时的上官涵韵就经常带着小夜亦寒爬出这个宫墙来到这边的梨落亭当中去坐上那么一坐的,所以这会儿八王爷夜亦寒站在了这往日里熟悉万分的宫墙边缘,就便稍微作了停顿下来。
“主上?我们这是要?”冷夜看着主上风风火火的带着他出门,又风风火火的来到了这梨落亭,可是这主上这会儿不去那梨落亭,站在这以往主上他母亲所居住过的宫殿的宫墙之外,这是又要做上些什么事情?
这会儿实在是摸不着头脑的冷夜,忍不住的就便问了出口。
“上去吧。”夜亦寒听到了冷夜他的提问之后,也就便这样的淡淡的回了一句。
而那一直站在主上身侧的冷夜,听到了主上的这么一句之后,也就便只能这样的照做了,只是心中不免有些怀疑,万一这要是有人发现了他们偷偷的爬入宫墙内了之后,会不会惹上什么不必要的麻烦呀!
只是这冷夜现在心中的这个想法,完全就是不用他去考虑的,因为当他们两人越过宫墙,站在这曾经主上和其母亲上官涵韵生活过五年之久的宫苑内,此时那舒适淡雅,热闹万分的宫苑却都早已经不再了,留下的只是这静寂萧条无半点人气的废旧宫殿。
而进入到了宫墙之后,本来这冷夜还想提问主上,今日他们来到这边是为了做些什么事情的,毕竟据冷夜他所知道的一些关于主上母亲的事情,今天的这个日子好像也没有什么特殊的样子,所以心中也就便有了这样的一个疑问。
只是现在这主上周边,他也是难得见上几回这样的冷冽气氛,这会儿冷夜是硬生生的将自己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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