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双双落座,合冲恭恭敬敬的说:“老伯,沈家老太婆说的那个沈仓,侄儿我可没有听说过。您知道此人吗?”
合冲疑惑的看着沈乙,心中的当然是想沈乙能帮他那个主意。
沈乙落座之后,捋着胡须说:“嗯……这个吗?这个……”
沈乙话都到嘴边了,可是就是说不出来。合冲是什么人?他是杀神门的门主。脑子里的弯弯绕绕的东西多了,他见沈乙这样的表情,心中暗骂:“老匹夫,你就要掉在钱眼里淹死了。”
但是,合冲的表面上依然是恭恭敬敬,礼数有加的说:“老伯,今日那老婆子给了咱一些银两,您看,是不是由您出面给大伙分一分,毕竟凝视德高望重的前辈。”
合冲一提到银子,众人的眼神都亮了。这群见钱眼开的人,除了跟银子亲,就是跟银子亲。
沈乙则心花怒放的说:“贤侄,这些银两老夫自然会的分配。”
说话间,沈乙拿出一锭银子说:“今日你们也都辛苦了,今日的赏钱是每人一锭银子,你们都去汴梁城转一转,游玩游玩。老夫有事要与门主商议,你们退下吧!”
这些人虽说是姓沈的,但是大多数人,都是与沈家八竿子打不到的人。
他们和沈乙一样,都是贪慕虚荣的一丘之貉,他们此行的目的,就是想混点银子,过上富人锦衣玉食的生活。
这一锭银子,对沈家来说算不得什么。但是对于不同老百姓来说,一锭银子,可是好几年的积蓄。
这些人,不但贪婪而且无耻,卑鄙。
但是,他们却很听沈乙的话,因为沈乙比他们更加贪婪,更加无耻,更加卑鄙。
这些人手里拿着银子走了,得意忘形的走了。他们却引起了一个人的注意。
那个人就是一直在客栈跑堂的桂生,桂生一直在追踪这些人,也一直在注意他们的言行。
桂生见这行人拿着银子出去了,便解下围裙,带上几个人追了上去。
为了以防杀神门的人反追踪,桂生在衣襟中取出几个铜钱,扔在地上,便引来过路人的注意。
而此时,不管是福满堂的晴柔和觅珊,金满堂的沈青峰夫妻,还是梅园的小姐妹,都在商议着沈雨轩的变化来得太突然。
福满堂的晴柔和觅珊现在已经是焦头烂额了,以前婉玉在的时候,她们三姐妹不管有什么事,都会一起商量。
可是婉玉现在不在她们身边,她们两个极为聪明的女人也会觉得身边少了什么。
觅珊擦着眼泪问道:“姐姐,今日雨轩的反常行为,到底是由于什么原因造成的。”
“妹妹,姐姐我现在也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啊!”
“姐姐,自从雪儿的死讯传来,雨轩这个孩子的反常行为便开始了。”
“是啊,他先是在在静心堂与清香有了争执,后来又睡到了月茹的房间,再后来又杀了清香,这样的事情,怎么会是我的轩儿做出来的呢?”
“姐姐,我们都太了解雨轩了,这些事我们都不相信是雨轩做的,可是这明明就是雨轩做的。”
姐妹两个哭哭啼啼的,说来说去也没有什么建设性的意见。
“妹妹,若是婉玉妹妹在,也许她会有什么好办法。婉玉虽然平日里很少说话,但是她却是一个能够忍辱负重,很有主见的人。”
“是啊,若是婉玉妹妹在就好了。”
两姐妹开始想念婉玉,并且哭的更加伤心了。
“好在姐姐没有说我坏话,要不然若是婉玉听见了,多尴尬啊!”
婉玉一掀帘,一脸笑意的在外面进来,走进内室。
婉玉的出现,仿佛就像是一朵兰花静静地开放在那里,她永远都是那么安静,那么美。
婉玉的出现,仿佛是一股暖风吹到了轻柔和觅珊的身边……
金满堂内,喜眉的身体也渐渐的开始恢复。她不但是丰腴了许多,而且气色也好了很多。
喜眉原本就是一个眉清目秀的美人,虽然经过了十八年人间地狱的生活,让她饱受摧残。但是,终究是没有带走她如花的容颜。
喜眉现在已经可以自己下地走路了,在金满堂来回的走动已经没有问题了。
金满堂的正堂上,悦环一直在抹着眼泪,他不怪雨轩对她冷言相向,因为她本就是个罪人,至少在沈家来说,她是一个罪人。
而且,她对自己的罪行是“供认不讳。”
如果眼泪可以改变自己曾经的罪行,那么,悦环流下的眼泪足可以犹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了。
悦环轻轻地叹了客气说:“终究是我作恶太多,是我害了沈家啊!”
“夫人,已经过去的事情你不必懊悔,我们的日子还长着呢!你赎罪的日子也还长着呢。”沈青峰轻轻地拍着悦环的肩膀说:“夫人,你还记得清香是怎么说的吗?她要你用十六年的岁月,来弥补你的往日的过错。现在,你弥足自己过错的日子才刚刚开始啊!”
悦环一听说清香的名字,便用丝帕掩面,大哭起来,“清香啊,你咋就丢下二婶,自己走了呢?”
悦环越哭娿伤心,她对花清香的感情,沈青峰是知道的。所以沈青峰并没有说话,只是把悦环静静的抱在怀里。
“姐姐,清香若是泉下有知,一定希望我们可以幸福的生活。”喜眉安慰着悦环说:“现在沈家有难,我们应该打起精神来,以最好的状态共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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