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在幽谷山庄还是在沈家,甚至是在凶险的江湖,知道蝶儿的人都会喊一声蝶儿姑娘。
也许这便是蝶儿身份特殊的原因。蝶儿从小在幽谷山庄长大,一直陪在二小姐花清香的左右,名誉上是花清香的贴身丫鬟,但是她在幽谷山庄却一直享受着小姐的待遇。
幽谷山庄的大小事务,蝶儿都是跟随花奴学习的。大家都说,蝶儿便是花奴的接班人。
可是今天偏偏就有人叫蝶儿一声姐姐,这不是新鲜了吗?是她们不知道蝶儿的身份,还是她们没有得到主子的授意呢?
管她,只要是对沈家人不利的,蝶儿定不轻饶。
队伍在小酒馆前面停下,蝶儿一回头,便看见一个人鬼头鬼脑的人在暗中偷看,蝶儿坏笑了一声说:“四少爷不在家里侍候婶娘,跑来这里干嘛?”
天长一见藏不住了,便索性大摇大摆的走了出来,讨好地说:“蝶儿姑娘,我就是想暗中保护爷爷和大伯父,这不,还让你给发现了。”
“臭小子,别藏着了,跟着走吧。”
“谢谢蝶儿姑娘。”天长凑近蝶儿说:“天长是应该叫蝶儿姑娘,还是应该叫你二嫂呢?”
蝶儿笑了笑说:“天长,伸出舌头。”
“为啥?”
“你的话太多了,没有了舌头会消停一点。”
“天长不说了还不行吗?二嫂。”天长一伸舌头,做了一个鬼脸。
“我们去接姑姑的棺木,你干嘛还这么开心。”
“二嫂,骗谁呢?姑姑现在不定在哪喝茶呢?”
蝶儿见天长的表情,便知道他洞察了此事的原委,紧紧地握住天长的手说:“说”
“好了二嫂,疼。我说还不行吗?”
“说说看”
天长见有几双眼睛在注视着自己,便哭天喊地的说:“姑姑啊,天长来接您了。姑姑啊,您可知道您最疼爱的天长,便是您的亲侄子啊。”
“天长,人是不能复生,你节哀顺变。”
天长低声的说:“二嫂,大伯父也忒不会做戏。”
“只怕我们的对手也能看出来。”
“二嫂,不会的。我们对大伯父太了解了,更何况,有我大伯父三位绝世的娇娘,为他保驾护航。”
蝶儿想了想也对,有那三个最聪明的女人陪着沈青山唱这出戏,还能唱不好吗?
蝶儿见那两个婢女已经有了行动,便对天长说:“天长,那两个婢女有问题,你去爷爷身边侍奉,别让她们得手了。”蝶儿指着她怀疑的两个婢女说:“她们的武器是带毒的绣花针。”
“真是卑鄙。”
天长走过去,见那两个婢女正在给老太爷倒茶,便上前说:“这一路上你们也辛苦了,退下吧。”
“是”
这两个婢女早就收到了消息,若是天长出现,格杀勿论。
二人用眼神交换心思,便把手里的绣花针冲着天长的后背扎过去,结果被蝶儿点了穴道,定在了那里。
蝶儿果断的搜了她们的身上,结果在她们的发间搜出的毒针便有好几根。
如此歹毒的行径实在让人气愤,蝶儿便命道:“沈家的家仆男左女右,各自站好,若有不从者,以同党论罪。”
这些人中,又有三个人被搜出毒针。蝶儿气恼的说:“把这些谋财害命的人全部送到官府,其罪当诛。”
这时候,天长才知道,在蝶儿出门前,花清香已经算到了她们会按下毒手。
那么现在,暗箭躲过去了,明抢也难防,因为他们的刀上都有毒。而且,只有在暗箭伤人失败后,对手才会启动光天化日下攻击杀手。所以,其中的凶险自不必说。
而蝶儿最擅长的不过是用其人之道,还治其人知身。这些毒针,便成了蝶儿手中的暗器。这些杀手,就这样死在了自己人的毒针上。
一如上次那样,沈老太爷和沈青山依旧是倒在了血泊中。蝶儿放了几个人回去给她们的主子报信,至于到底是谁杀了沈家的人,依旧是一本糊涂账。
天长和蝶儿在痛苦中哭天喊地,沈家的奴仆不知真相,跪了一地,哭声震天。
过路的人知道是沈家出了事,便都张罗着出手相助。因为沈家在汴梁城不但名气大,而且是积善之家。很多人都受过沈家的好处和沈家的帮组。
沈老太爷和沈青山被装入了给沈傲雪夫妻特质的棺木,送回沈家。这便是蝶儿和天长出行的经过。
话题回到沈雨夕,沈雨夕见花奴神色紧张地把花清香抱进了绣楼,便决定去惩罚那个作死的沈雨梦和月茹。
沈雨夕刚刚离开百花园,便见婉玉飞身而至。
“快快,赶紧的给清香服药。”婉玉拿着她的小药瓶,神色紧张,眼睛已经哭的通红的说。
“三娘,这是什么药?”
“姐姐,这是老祖宗留给我的药,说是可以救命的。”
“既然如此,我们也别无他法了,那就试试吧。”花奴把药放在了清香的嘴里。
婉玉又拿出一粒药丸,交给花奴,“姐姐,这是治疗外伤的药。”
“婉玉,这样的药丸你有几颗?”
“一样一颗。”
“婉玉,这要是老祖宗留给你救命的药,你确定要给清香用上吗?”
“现在我就是在救命,清香就是我的命。”
花奴不再说话,而是把药碾碎了,敷在花清香的伤口上。
婉玉的老祖宗是谁,花奴清楚得很,所以她也知道这些药的重要性。
几双眼睛就这么盯着花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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