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与她血脉相连的孩子,她会陪她很久的吧……
这个诱惑力太大了……
她太孤独了,总是被抛弃的那一个,她可能一辈子都是一个人,如果……如果有这个孩子的话,她是不是就不会孤独了。
再加上,她一想到这个孩子,以后或许长地会像洛基,她的心里就会隐隐地不舍得。
在自己后悔以前,刘小草连忙下了车。
站在路边,看着车来车往的人群,刘小草抚着肚子轻声呢喃。
“孩子,就让我伴你长大,你伴我变老吧,好不好?”
摸着平平的肚子,实际上如果不是医院的单子,刘小草没有一点当妈妈的感觉。
却也感叹生命的神奇……
洛家老宅…………
今天是洛威的入土为安的日子,洛家为了让洛威走的安心一些,提前清了场子,没有一个记者能够混进来。
除了秦家,洛家没有请任何一个人过来,洛震坤还在医院里,重伤昏迷至今未醒。
天空中飘着细雨,似乎也为这个年轻人流泪,蒋心柔哭地不能自已,这个孩子她是不懂地怎么和他交流,但却不是不爱他,她的孩子这么年轻就走了,而且还是以那么惨烈的方式离开。
蒋心柔几次都哭地晕厥过去。
洛基眼睛红红地,扶在她在身侧。
“洛威呀……我的儿呀……,为什么不是我,为什么不是我,老天呀,为什么是我的洛威,为什么不是我……啊……。”
秦莹莹扶着她的身侧,柔声道。
“阿姨,你别难过了,洛大哥看到你这样,也会不好受的。”
这世间的最痛,就是白发人送黑发人,蒋心柔感觉自己心痛地都要死掉了,尤其想到自己对那个孩子的疏远,她都恨不得杀了自己。
他的孩子,从小就没享受多少母爱的孩子……
蒋心柔两手伸着,眼睛一直盯着前方被人抬着的,她儿子的骨灰,似乎是在挽留。
哀乐响了一路,到达洛家祖坟时,蒋心柔的裤腿上已经粘满了泥土,一路上,她哭的不能自已,几次险些摔倒。
下葬后……
牧师在那里致词,蒋心柔一句也听不到,她趴在洛威的墓前,抱着墓碑,嚎啕大哭,强烈的愧疚让这个一向注意保养的女人,头发在这几天之内变地花白,一下子像是老了十几岁。
而与此同时的山下,刘小草一身黑衣,撑着一把透明的雨伞,站在那里,遥望着洛威墓碑的方向。
她上不去,山下有人拦着,她只能以这种方式送洛威最后一程。
希望他一路走好……
刘小草看了一阵,正要转身离开的时候,洛家人下来了,刘小草连忙往路边站了站。
便见到,洛基和秦莹莹搀扶着哭得不能自己的蒋心柔走在前面,而洛基在过来的时候就已经注意到她了,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地看了她一眼,便又低下了头。
而秦莹莹一直在低头安慰着蒋心柔,没有注意到这边。
刘小草看着他们的背影,心里微酸,然后又有些释怀,他好就好……
呼了口气,便转身离开了……
她打听到洛震坤的医院,她去过两次,都没能见到,他住在特殊病房,要见他必须得经过家属同意,而她必是见不着的。
但她还是每日都会去一次,不为别的,就为了问问他的情况,虽然护士们三缄其口,但她也能基本地知道洛震坤暂时没有生命危险。
直到这一天,她还没来得及离开,就碰到了来医院的蒋心柔。
后者看到她,脸色立马变了。
“你怎么在这里。”
“我……。”
“我警告你,我儿子已经订婚了,你要敢出什么妖娥子,别怪我不客气,以后我不想看见我,你最好也别在我们洛家人面前露面。”
说完,冷冷瞪了刘小草一眼,便直接去了病房,在路过刘小草的时候,肩膀故意撞了她一下。
刘小草怕伤着孩子,连忙侧了一下,蒋心柔没够着着力点,身子一倾差点没摔倒。
手一扬就打了过去。
只听‘啪’地一声,蒋心柔骂道。
“贱人……。”
周围一阵寂静声,刘小草被打地偏着头,瞪着眼睛似不可置信般,她抬手抚上脸颊,眼底慢慢浮上一层疯狂,那些不好的记忆全浮了上来。
“我九岁的时候就发过誓,决不让人再打我的脸……。”
最后一句话,刘小草几乎是吼出来的。
吓得蒋心柔往后退了一步,指着她哆嗦道。
“你……你这个疯子。”
刘小草阴沉着脸上前一步,旁边的护士看着不对,连忙冲了过来护住蒋心柔,蒋心柔趁空连忙闪进病房。
而此时,刘小草已经清醒了过来,深吸几口气,连忙跑了出去。
病房里的蒋心柔,后怕地拍了拍胸口,当即就给洛基打了电话。
“那个刘小草,她就是个神经病,她那眼神像是要吃了我。”
电话那头的洛基,当即一个激灵。“小草怎么了?”
蒋心柔尖声道。“我是你妈……你不问我怎么了,你问那个贱人。”
洛基揉了揉眉心,道。“妈,你没事吧。”
“哼……。”谁知蒋心柔哼了一声,就挂了电话。
洛基连忙给安排保护刘小草的人打电话,问了经过后,洛基无力地倒在椅子上。
九岁?九岁时小草发生了什么?
他连忙拨通了张瑞瑞的电话。
“啊,这个我倒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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