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肆目光迷离,可还是坚持睁着眼睛,他喜欢看到女人在他怀中沉醉,从畏畏缩缩到完全释放,那个过程远比这种运动更让他满足,就好像在战场上降服了敌军一般。
何子兮没有让霍肆失望,她的热辣和大胆是霍肆之前遇到过的所有女人都不具备的,她不仅回吻着他,不仅抚摸着他,甚至还用两条腿轻轻摩擦他的腰侧。
刚才霍肆一抱住何子兮就发现了,这是个看起来很瘦,抱起来很肉的女人,他听说皇家的女人从小都习舞,也许是因为这个,何子兮的身体柔若无骨,激发着他为所欲为的shòu_yù。
霍肆自认为不是个喜欢床榻之事的人,千篇一律,了无乐趣,纵使如此他都被她引得有些难耐。
她的手总是沿着他的上半身向下移动,可每次走到丹田就猛地转头回返;她的峰尖缓缓地蹭着他,让他能感受到她的柔软却有种悬而未决之感;就连她的腿,擦着他腰侧的居然是小腿,而不是更加柔嫩的大腿!
霍肆是个打起仗来,要么是大胜要么是惨败的人,这种两军对垒,举起屠刀却砍不下去的感觉太不爽了,霍肆一手揉捏着她看起来很平,摸起来很圆的胸口,另一手抓着何子兮的手往他会阴穴所在地探去。
何子兮的手碰到那壮硕的一根,没气没恼,反而笑了。
笑得让霍肆莫名其妙。
何子兮喘着粗气,捋了捋霍肆的头发,他的长发刚才本就披散着,胡闹这么一会儿功夫,头发缠了她一身,还有好几缕被汗水粘在了脸上。
何子兮把手指插进他的发根,问:“这就不行了?坚持不住了?”
霍肆的脸色难看极了,能让西北人闻风丧胆的堂堂四将军,居然被一个女人鄙视了!而且是鄙视他那方面的定力!
霍肆咬着牙后退了一步,说:“不就是个女人嘛。”
何子兮轻轻咬着自己的下唇,问:“你……想不想要……我?”
霍肆的胯下一抽,怎么不想要?
于是他盘起胳膊,冷冷地说:“无所谓啊。”
何子兮往他的身下看了一眼,借着烛光,她能明明白白地看到那里起伏的阴影。
霍肆气结,这东西可不是手脚,想举起就举起,想放下就放下。
何子兮深吸一口气,理了理呼吸,整了整衣服,把大张的双腿并拢,端着她端庄舒雅的公主架子坐在桌案上说:“你尝到了甜头,不过你的小弟还没尝到,他有点不满意。”
霍肆咬着后槽牙说:“公主,春楼里的姑娘都说不出这种话。”
何子兮微笑:“那你去找春楼姑娘啊。”
霍肆:“……”
何子兮摊了摊双手:“那我们来讲正经事吧。”
霍肆用大长腿勾过一把胡椅,也不再遮掩他那条仍旧昂扬的小弟,大咧咧地坐下。
何子兮没忍住,噗嗤笑了。
“说正经事!”霍肆低吼。
何子兮点了点头:“对,说正经事。你和项直搅合在一起的目的是为了你的封地吧?你不经过朝廷准许,擅自扩大封地,这追究起来,是要削藩的。”
霍肆点头:“对。”
何子兮说:“他能给你的我也能给你。而且他如果造反成功,当今皇上如果真的成了汉献帝,项直也做不了曹操。项直忘了,朝廷里有一个对皇位虎视眈眈的谨王,还有一个太祖皇帝的嫡长孙至今不知所踪,他被太皇太后保护得好好的。虽然我不知道他在哪,可总会有人知道,如果当今皇上果真坐不稳了,那嫡长孙一定会出现,朝廷中一定会有很多人拥护他成皇,项直什么都捞不到!那他许诺给你的东西,你也得不到。”
霍肆想了一会儿:“嫡长孙,你说的是先太子的遗腹子?”
何子兮:“是,皇伯父战死前,因为功勋卓著,英明神武,有很多大臣默认他就是太祖皇帝的储君,就连太皇太后和太祖皇帝也是这么认定的。他的妻子先后为他生下了两个女儿,一个儿子,可是皇伯父战死半年之后,他们母子三人就消失不见了。就连我父皇也不知道他们在哪。可是,我外公似乎知道,但是他从来不会向我透露。太皇太后究竟为什么要藏他们,还给他们留下多少人脉,我一概不知。”
霍肆摇了摇头,硬邦邦地说:“公主想的真多。如果换个人,一定能跟公主达成一致意见。不过呢,我这个人,生在战场,长在战场,深知人有旦夕祸福,夜长一定梦多。所以我不会想那么多没用的。什么嫡长孙……哼,谁当皇上都不会愿意看着番部做大,不管是谁当皇帝,我们这些番部,要想自保唯一的出路就是做强,强到朝廷不敢轻举妄动。所以,谁能给我的好处多,我就跟谁合作。至于你们这些螳螂身后有没有麻雀,我不在意,没听说过麻雀能吃了老鹰的。”
何子兮悄悄叹了一口气,这个人实在是个难缠的对手。
可何子兮还是很耐心地问:“你现在是老鹰吗?”
霍肆没说话,显然他现在最多是麻雀,这种实力差距,聪慧如何子兮是一定知道的。
何子兮又说:“想要把你自己养成老鹰,需要时间,你是想韬光养晦争取几年,还是,为了那几块已经触到了你的嘴唇的肉现在就成为众矢之的,让所有番部和朝廷中人都把矛头对准你?”
霍肆不得不承认,何子兮的话正好说中了他的顾虑,他被何子兮说动了。
霍肆答道:“你的条件,说来听听。”
何子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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