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绵绵垂着眼眸着自己的手指:“如果那会儿我没有遇到长兮,或许现在,不会这么烦恼。”
她的话,让他心中一动。
有些不是滋味,自己的妻子这会儿还惦记着别的男人。可是想着这些年来的事情,凤九幽又忍不住好笑。
“不如,我直接赐婚算了!”半响,他望着她,似笑非笑地道:“我直接赐婚,再带上南郡王的大印,将女人送进他房里去……”
阮绵绵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你刚才还说,人各有命,这会儿……”
出他眼底的戏谑之色,阮绵绵狠狠伸手,捏了一把他的大腿,疼得他龇牙咧嘴。
一边躲开她的手,凤九幽一笑调笑道:“不然,难道着他这辈子都在那个圈子里打转?”
阮绵绵闻言冷冷哼了一声,瞪着凤九幽:“只要你不添乱,总有一天,他会想通的。”
“若是想不通呢?”揉了揉被掐得痛的大腿,凤九幽蹙着眉头问。
若是想不通……阮绵绵有些泄气地着凤九幽:“想不通也不管你的事,你少在那里瞎搀和!”
凤九幽有些好笑地着她:“是谁在那里搀和的,若不是那个在那里搀和的人左右为难,我才懒得去想……”
他的时间可金贵的紧,白日里朝廷事情一大堆,各种事情都忙得他晕头转向。若不是她惦记着凤长兮的终身大事,他才懒得去想这些事。
说实在的,作为皇帝,他最不喜欢的一件事,就是给朝中大臣们各种赐婚。但是某些时候,这些赐婚却又必不可少。
而凤长兮么,因为她的关注,他自然要关注着。暗地里他可没少往凤长兮那边塞女人,可是一个个的都不争气。
记得当时绝命送过去的一名女子,在凤长兮身边停留的时间最长,可是也仅仅半个月而已。
半个月后,那名女子败绩而归,告诉她,实在难以完成任务。他问理由,那女子告诉他,凤长兮一门心思都在医术上,甚至跟她说,着她不是着女人。
而是,像是着一堆铺满了血肉的白骨。饶是那名女子还是他青衣骑中的一员,都顶不住凤长兮那般的话啊。
谁想要自己将来侍候的男人,着自己的时候就像是着一堆铺满了血肉的白骨?
原本女子婀娜多姿的曼妙身躯,到了他眼中,也不过是带血骷髅,这样的话,哪个女子受得了?
从此之后,他也消停了。面对油盐不进的凤长兮,他实在没有办法。到底这个大婚不是别的事情,而且还有南郡王在,他总不能真的直接塞人。
不过如果他下旨真的塞人给凤长兮的话,想必南郡王会举双手赞成。只是想着这十二年来凤长兮对朝廷的贡献,他还是放弃了给他赐婚的打算。
凤长兮是准备用这一辈子来忏悔当年他对梧爱的利用吗?
如果当真是如此,他也没有办法。人心向来都是自私的,他不可能将梧爱让给凤长兮。
而现在,因为梧爱在他身边,他虽然对凤长兮对她的惦记吃味,可是又碍于梧爱,不可能真的对凤长兮如何。
顶多,也就是对着天空生闷气。
“皇上,西流国程将军在御房外候着。”高禄走进来,垂着头道。
阮绵绵瞥了凤九幽一眼,凤九幽笑了笑道:“梧爱,这件事情,还是顺其自然吧。”
了高禄一眼,高禄非常识趣地退了出去。
凤九幽走到阮绵绵身边,将她轻轻搂在怀里:“梧爱,你不要想太多,这不是你的错。”
阮绵绵瞬间从他怀里抬起头来,张了张嘴,准备说什么,他直接俯身低头,含住那柔柔软软的唇,辗转缠绵地吻了起来。
想着高禄就在门外候着呢,阮绵绵面颊瞬间红了起来。一边一手推他断断续续地:“快松开我,程将军都在御房等着你,这会儿大白天的……”
“急什么,高禄每次都会提前一盏茶的功夫过来告诉我,这会儿那位程将军应该还在御花园中呢……”
说着,又忙含住那柔软的唇,品尝着那柔软甜腻的美味,欲罢不能……
明显察觉到凤九幽身体变化的阮绵绵,有些迷离的眼神因为到那边在门口一晃的身影,大脑忽然清醒不少。
清醒之后,面颊红的几乎能滴出血来,趁着凤九幽还在情迷之中,一抬脚,狠狠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
“嗯哼!”
伴着凤九幽的一声闷哼,阮绵绵快速退离凤九幽五步远的距离,望着他:“程将军远道而来,你快过去!”
凤九幽:……
这都是这段日子以来,第几次被她突然推开了?之前是因为她身子不舒坦,后面是因为来了葵水。
这都快连续两个月没有碰过她了,天知道他憋得多么辛苦。着她他都能心猿意马,更不要说刚才缠绵喘息的深吻了……
眼角余光注意到门外阳光拉长的声音,凤九幽算是知道他被陡然推开还挨了一脚的原因了。
该死的,回头再跟高禄算账。
至于这会儿么,哪里能让她这么嚣张。身影一闪,凤九幽的人已经到了阮绵绵跟前。
阮绵绵没有想到他被踩了一脚还有心情,一时大意不察觉,腰间一紧,人已经被他拦腰抱了起来。
耳边风声呼啸而过,谁都知道他这会儿飞的多快。
背后一软,他的身子宛如高山一般压了下来,肆意狂狷的吻铺天盖地而来……
“凤九幽,你是发什么疯?”好不容易得到喘息的机会,阮绵绵大声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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