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嘉树笑道:“我也不过昨天才拿到房子,怎么可能都认识左右邻居呢?不过是见到了打一个招呼,客气一下罢了,不是有一句话说,远亲不如近邻嘛,咱们结了婚在这里住着,以后少不得有互相照应的时候,现在不套个近乎,万一以后有啥事谁能帮咱们呢。”
安歌听了愣了愣,她有一点没有想到眼前这位宁家公子倒是如此接地气,竟然会操心要和邻居搞好关系。
“怎么?我的话不对吗?”宁嘉树见安歌惊讶的小表情,心里好笑,又忍不住伸出手揉了揉她的头发。
安歌吓得赶紧躲了躲。
宁嘉树见她怯生生的表情,有一点点后悔从昨天晚上到今天早上,自己有一点控制不了自己了,硬是把她吓成了这样。
于是温柔地说:“你再睡一会儿,晚上咱们回家吃饭。”
安歌想了一想,问:“晚上只是家里人?”
如果是家宴倒也还好,如果是有外面的人,她却还是有一点点紧张了。
毕竟宁重远不是一般的干部。
宁嘉树说:“会有几个我爸爸妈妈的战友。你别紧张……他们都是看着我长大的,都很亲切的。”
安歌心想,就是因为看着你长大的才让人紧张,谁知道人家看不看得上我呢。
……
话虽如此,不过到了傍晚,安歌还是精心准备起来,她的大部分衣服还在李菁她们宿舍,没有拿过来,因此只是换了一件白色的衬衫和藏蓝色的大摆裙,纤腰盈盈,不堪一握。
秀丽的脸庞有一种莹莹的光芒,眉眼之间,顾盼生辉,更有一种别样的风采。
宁嘉树靠着在床头看报纸,抬头看着她,心中怦然一动,眸光渐深。
安歌从镜子里看了他一眼,笑吟吟地问:“盯着我看做什么?不认识了?”
“嗯,有一点,怎么觉得你突然变漂亮了呢!”宁嘉树说。
“我本来就漂亮。”安歌说着回过头去,梳理着头发。
“是,本来就漂亮,现在更漂亮了,这都是我的功劳。”宁嘉树放下了手里的报纸,乜着眼睛笑着说。
“你的功劳?”安歌白了他一眼:“关你什么事情啊?”
“有了我给你爱情的滋养,你才越变越水灵啊。”宁嘉树笑得别有深意。
安歌脑补了他说的“爱情的滋养”画面,顿时羞红了脸,咬着梳子上的齿不做声了。
宁嘉树看她那似嗔非嗔的样子,心中实在是痒痒,伸出手臂一把将安歌搂了过来,附身就吻了下去。
没有一会儿,两个人又是气喘吁吁,安歌挣扎着推开了他:“你别胡闹了,一会儿迟到了,你爸爸妈妈该说咱们礼貌了。”
宁嘉树这才松了手,替她整理了衬衫和裙子。
安低了头看着身上皱巴巴的褶印,无奈的抱怨着:“我这里就这么一件能穿着见客人的衣服又被你弄皱了。”
说着站起身在脸盆里到了热水,揪了一把热毛巾顺着衣服打理起来。
“衣服不够穿,明天上街去买几件吧!”宁嘉树说:“你现在去了华艺,不穿军装的机会多了,总是要多备几件便装。”
“我衣服够了,不用买。就是找个时间去李菁宿舍把衣服拿回来就是了。”
“怎么?替我省钱呐?你放心了,我的津贴可够给你买衣服的,我又不花钱。”宁嘉树说着拉开了床头柜的抽屉,指了指里面说:“我的存折都在这里,密码是我生日,你要用钱的话就去取。这个家,我可是交给你了。”
安歌听了,微微沉默了一会儿。
从现在起,这间房间就是她和他的家了。
而她成了这个家的女主人,这意味着重来这一世,他们命运将紧紧地联系在一起,一荣俱荣,一损俱损。
宁嘉树看着她站在大衣柜的镜子前面梳头,乌黑亮丽的头发扎得高高的,顺着发根绕成了一个发髻,安歌嘴里咬着发夹正要别上,宁嘉树走了过去,从她的唇间拿出了发夹,小心翼翼地帮她夹到了发髻之间,固定好了。
俩人在镜子中凝神对视了片刻,互相都有一种长发为君盘,此生已定的仪式感。
这一生一世,期盼岁月静好,现实安稳。
……
宁家的家宴只请了几位客人,都是跟随宁重远多年的老战友,大家听说了宁家小儿子结婚,一定要来道贺。
宁重远为人低调内敛,小心谨慎,轻易不会让家属参与到工作的人际关系中,苏荷这么多年知道他的脾性,因此也很少与其他军区要员的家属过从甚密,都是见面客客气气,不远不近,保持适当的距离。
因此宁嘉树结婚,在宁重远的圈子中知道的人不多,除了几个消息灵通的人士从别的渠道得了消息,其他的人都没有听说。
但是能够请到宁家做客的战友,那就是不一般的关系了,都是多年在血与火的洗礼中结下的深厚情谊,这顿喜酒是逃不了的了。
大家都知道宁重远最喜欢这个小儿子,却并没想到这么年轻就结婚了,又听说是他娶的是原来警卫员的女儿,心中都有一些吃惊,男人们不好开口,女人们就免不了议论纷纷了。
不好直接问,只能够转弯抹角的打听着。
“大嫂,嘉树年纪轻轻就结婚了,咱们首长舍不舍得啊?”宁重远的一个老部下的媳妇笑眯眯地问道。
她与苏荷认识早,别人不敢问的,她敢。
苏荷正在喝茶,闻言看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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