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于叶怀上了孩子的话,刘芳秀倒是真想让王宝来把她也叫过来。
考虑再三,刘芳秀还是作罢,万一把人家的孩子弄掉了,那自己可就是做了缺德的事了。
两人一点一点的抿着喝了十多分钟。
等吃完饭之后,刘芳秀也渐渐有了那种感觉。
她快速的洗了碗筷,然后就回了自己的屋里。王宝来坐在客厅里看电视。
这一回刘芳秀却是把她的房门也栓了,借着电视的音量大,刘芳秀在炕上便放肆了起来。
可有时候电视声音也不是太大,王宝来还是听到了屋里那种让他产生联想的声音。
宝来起来凑过去听了听,问刘芳秀怎么了,刘芳秀便说,没事儿,我自己揉揉就好了。
刘芳秀的屋里黑着灯,王宝来站在门外自然就什么也看不见,门又栓着,进不去。
所以,刘芳秀一直让自己那种难受的滋味慢慢消减了这才算完事儿。
其实王宝来自己喝了酒之后,也有了那种感觉,他本想到刘芳秀屋里去的,却没想到刘芳秀栓了门直接不让进。
就在刘芳秀躺在炕上出那动静的时候,王宝来也一边看着电视鼓捣了一回。
只是他没想到刘芳秀会突然从屋里出来,正好看见王宝来却是退下了裤子躺在沙发上放风。
刘芳秀居然没有退回去,而是瞥了王宝来一眼径直走了过去到了院子里的浴室。
这下可把王宝来给羞坏了,他本以为刘芳秀会过一阵子才能出来的,没想到却是让刘芳秀看了他的丑。
第二天,王宝来去了方湖镇找到了曹芸乐,让她组织一个动员会。
可让曹芸乐没有想到的是,在那会上,王宝来直接对几个委员提出了自己的要求。
“我听曹书记说,现在的租地事项很麻烦,有些村民觉得价格太低了,不想出租。既然这样,那大家也就别为难人家了,免得弄出什么事端来,对各位领导也不好。我准备去其他乡镇试试,实在不行,我再回自己的青山乡就是了。想告诉各位领导的是,我王宝来这不是拿架子,因为租地合同定不下来,我就没法提前整地,难以保证明天开春的秧苗移栽。毕竟这种水稻的种植需要大量的前期工作。”
“王宝来,我们大家都已经做了不少的工作了,虽然现在还有几户没有做通,但也不可能成为真正的绊脚石的,你这突然抽手走人,是不是也对不起大家的一片热情啊?”
由于王宝来在会上说话的表情很严肃,不像是装模作样,连曹芸乐都信以为真了,王宝来想过了,如果不能让曹芸乐也相信的话,那这戏就演不好。
“是呀,王老板,你看我们大家也都尽心尽力的了,其实吧,那几户也只是想抻一下,等你提一提价格而已,并不是真的不想出租土地。这都是和尚头上的虱子,明摆着的。如果现在撤出了,那岂不是可惜?”
前面有王宝来给这些镇政府干部们有了承诺,如果王宝来撤走的话,那么,王宝来许下的那些钱就一分也没有了。所以人人都会着急。
“各位领导,我也没有办法,毕竟在商就得言商,光谈咱们之间的感情,并不能解决实际问题,因为这事儿一旦耽误了,我就会损失太多,我这些损失,不可能找大家来补上的。”
王宝来再次申明了自己的意思。
“那这样,王老板,你再给我们一个星期的时间,我们分头再去做做那些钉子户的工作,咱们不能就这么放弃了。”
第一副镇长这时候站了出来向王宝来表了决心。其实他是在向曹芸乐表决心。
而曹芸乐听了王宝来的态度之后,一直沉着脸。之前王宝来跟她说过,不能惯着这些刁民,所以,她觉得今天王宝来这态度极有可能就是真的。
镇长马长桂倒是没有再说什么,这里有曹芸乐,他觉得自己说话并不见得好使,如果王宝来不听他的,那他就失了面子,要是王宝来不是真心撤出的话,即使自己不说话,最终他也不会走人的。
王宝来瞥了曹芸乐一眼,曹芸乐也不看他,明显是一副不高兴的样子。
“既然你们说了有这种可能的话,那我就再等一个星期看看,反正我的态度是摆在这儿了,价格已经是到顶了。一分我都不能提了,不是我王宝来贪婪吝啬,而是我不敢再提了,因为大家并不知道我这里面的运营成本是多少,我可是顶着巨大的债务压力来挣这笔钱的。我不管老百姓怎么想,我也不想向他们作过多的解释,也不指望他们的可怜,同意就同意,不同意就拉倒。”
这次王宝来的态度更坚决。
不少人一直以为王宝来是曹芸乐的铁杆,可没想到王宝来会做出这样的决定。
见大家不作声,王宝来又加了两句。
“说句心里话,我是很愿意支持曹书记的工作的,也想与大家一道把这个项目搞起来,好歹也算是咱们方湖镇新班子的一项政绩,可有些底线我是无法突破的,因为我还不上债务的话,那我就得坐牢。我想,大家也不会希望看到这样的结局吧?”
一席话之后,整个会议室里鸦雀无声。
曹芸乐自始至终都未发一言。
直到会议结束,王宝来先是跟几个副镇长交流了一会儿,然后才去了曹芸乐的办公室。
见王宝来进来,曹芸乐也没有让水,却是冷冷的问了一句“你今天唱的是哪一出?”
王宝来笑了笑坐下来,先是自己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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