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到过长青巷之后,毒液花了仅仅一个星期不到时间就摸到了一户合适人家的资料。
齐宁教授,女儿刚刚出车祸去世,妻子悲伤过度,天天卧床哭泣。
再核实无误之后,齐天宇的名字奇迹般的出现在了受资助学生名单上。
齐宁教授看到手里那份文件上面“齐天宇”三个字后,几乎以为自己女儿重生了一般。
毕竟齐天宇是个比较男性化的名字,女孩子叫这个的比较少,而且还那么巧的出现在牧专的学生名单上面。
“可惜是定向委培生,成绩那么好,企业肯定要求一定要去自己那里发展,否则的话,我安排她出国都不是难事。”
齐教授拿着名单跟自己老婆说话。
毕竟自己老婆天天躺床上以泪洗脸,能够跟她说点提得起兴趣的事情不容易。
可万万没想到,仅仅三天,就有一个落落大方的女孩子找上门来。
开门的一瞬间,齐教授简直惊呆了。
跟自己女儿神似啊简直!
做足了功课的齐天宇不费吹灰之力就认了干爸干妈,说是干爸妈,其实从到齐教授家里的第一天起,就是叫爸叫妈的。
这简直是上天赐给自己的女儿。
齐教授老婆的病当天就痊愈了!
强撑着下床。
所有人都吓坏了,可是怎么劝都劝不住。
当齐教授老婆支撑着病体要去买菜,问齐天宇喜欢吃什么的时候,得到的回答竟然是“红烧鱼”。
所有人都愣住了。
齐教授老婆的泪一下子就流了出来——
女儿生前最爱吃的就是红烧鱼。
望着齐天宇有点不知所措的眼神,齐教授老婆笑着噙着泪,下楼买菜去了。
入学手续刚刚办好,齐天宇就一脸遗憾和不舍的离开了。
她是定向委培生,公司看好的,来就是镀镀金,班是必须上的。
答应了经常来看爸妈,齐天宇就这么消失不见。
偶尔会来个电话,大多时间都见不到人。
没想到,今天居然又一次相见了。
从记忆里抬起头来的齐天宇,已经站在五楼的门前,轻轻按响了门铃。
齐宁教授开的门。
他的眼睛里有着血丝,手里拿着锅铲,应该是正在做菜。
教授的老婆坐在桌旁,蓬头垢面,脸上的泪痕似乎刚刚干涸,听见有客人来了,热切的站起身,几乎撞翻了桌上的热水瓶。
可她的目光看到门口站着的只是一个小女孩时,眼里那种狂热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深深的绝望。
看到老婆一屁股坐在沙发上,齐宁教授眼里掠过一丝阴郁和心疼,又转过头来,温和的对着门外小女孩说道:
“学生,请问你找谁?”
齐天宇张了张口,突然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看他们神情,分明是沉浸在丧女之痛中。
想必有关部门一定上门找过他们,至少告知了齐天宇失踪或死亡的讯息。
所有人都在翁猜的地盘失了踪。
那里是人贩子的聚集地,毒贩子和军火商的天堂。
几个特工的覆灭再也正常不过。
“如果你是来询问什么东西的,抱歉,请你赶快离开,我们手里没有你们要找的东西,我的女儿也不会跟跨国犯罪集团什么的扯上关系!”
齐宁教授蓬头垢面的老婆突然嘶哑着嗓子喊了一句,然后默默的流泪。
齐天宇心里突然一阵难受,痛彻心扉的感觉第一次涌上心头。
抬起头,那双美丽的大眼睛已经布满了水雾。
齐宁教授有些诧异的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女孩子,她跟自己女儿可真像!
但是她肯定不是自己女儿。
“伯伯,阿姨,我叫寂蓝,我……我是齐天宇……的同学,现在我们还是同事,我来看看家里。”
齐天宇有些难过的说道。
“哦?小宇的同事?快进来!快进来呀!”
蓬头垢面的中年妇女突然来了精神,就像一个木头人突然被赋予了灵魂一样。
她那热切的眼神让齐天宇不敢直视。
走进了屋,有些漫不经心的应付着曾经的“母亲”的问题,全是关于齐天宇的。
她甚至不知道该怎么答才好。
“总之就是这样,小宇并不像人说的那样失了踪,公司有政策,去了国外,可能是上头寻人心切,也可能是对手公司搞的鬼,总之您放心,小宇前天还再跟我通话呢。”
编了个拙劣的谎话,齐天宇并不怕被拆穿。
因为眼前的两人,需要的不是严密求证,而是一个能够安慰自己的合理解释。
果然,蓬头垢面的妇人眼神里重新焕发出光彩,齐宁教授也是一脸喜色。
“看我这形象,唉,见笑了阿蓝,稍等,阿姨去换换衣服,马上给你做好吃的啊!”
说完,那蓬头垢面的妇人瞬间回复原本的干练本色,一溜烟的去卧室拿了换洗衣服,歉意的一笑,去了浴室。
齐宁教授目送妻子关上浴室房门,脸上笑容消失了。
默默地点了一支烟,齐宁教授坐下缓缓抽了一口,低沉的问道:
“阿蓝,小宇她……到底怎么样了?你放心,伯伯承受的住。”
他果然没那么好骗。
望着齐教授两鬓的白发,齐天宇突然又一阵心酸。
定了定神,齐天宇正色说道:
“伯伯,我接下来说的这番话您可能会觉得难以置信,但是请您相信我,小宇没事,更不是坏人。”
齐教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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