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那么一瞬间,左盼真的想就这样算了,这个孩子生下来到底是干嘛呢……
他们不会有父亲,只会有她这个妈妈。单身母亲的日子,是很劳累,而且就以她目前的身份来看,必然会受到嘲笑的。
以后的日子必然是荆棘丛生,她就算是做好了心理准备…可很多事情不是做心理准备,就已经能够去战胜它的。
现在就已经出血了……下面以及肚子都在隐隐作痛。
可是这种自暴自弃的想法在脑子里也不过就是那么一刹那,毕竟孩子已经快七个月了,现在想做掉,那是畜生不如。
她是孩子的母亲,她有权力保护孩子,孩子不能掉。于是洗好,穿好衣服,出去。
……
正卧的洗手间内,男人赤果着胸膛站在花洒之下,冰凉水从头而下,看过他那张冷峻而俊美的脸庞。
水珠从颈侧滚滚而下,冰凉透骨,到肌肉到人鱼线再到胯下,性感的无可救药。
可是那一身哀愁而低迷的气息,让这个浴室里透着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惆怅。
好大一会,他抬头,喉结凸显……水冲过了喉咙,看到了锁骨上方那几道长长的抓痕,殷红而凶狠,像猫的爪子留下来的。
15分钟之后,随意套了一件浴袍出来,到阳台,点燃一根烟,靠着护栏上,开始吞云吐雾。
这夜色正浓稠着……只可见远处亮起的城市灯火,星星点点的。
微风吹来,撩开他浴袍的一角。他一身的洁白,站在这夜色之下,就好像是在浓墨的夜色里开出了一盏孤孤傲而清高的花,矗立在黑暗里,吞吐着他自己的喜怒哀乐。
少倾,有电话打来。
他回头,去卧室拿起,去阳台。
“说。”
“抱歉迟公子,那枚戒指只出了两枚,有一枚是被意大利一个富商买走,还有一枚不知道被谁买走了,对方很神秘,查不到。”
他没有说话,直接把电话给挂了。戒指是谁送的,已经不重要了……
他要断了她的情路!只有他!
她也只能有他!
正在这时候,大门口来了几辆警车,头顶上那警灯在夜色里格外的突兀,格外的刺眼。
有几个人下来……
他没有动,审视着他们。几秒之后,院子里走出来一个女人,黑色的羽绒服与这夜色融为一体。
锦衣夜行的女子穿过了庭院,背影曼妙之极,一个在楼下,一个在楼上,风吹过来,他仿佛闻到了来自她身上的香味,在笔头里找到的,一直钻到了心扉里。
她报了警?
他勾唇……
这个女人还真是让人永远都无法意料,这一招倒是玩的好。
……
左盼走到门口,警察进不来,左盼也出不去,就只能隔空对话。
“小姐,你报警说这里有人软禁你且*?”
“是。”左盼的声音清凉。
或许这是因为她脸上有一股不卑不亢,完全不像是一个被软禁而且被*之后的反应,这让警察们非常欢迎她说话的真实。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这座房子的主人是迟公子?”
“是他。”
几人面面相觑,接着又道,“那你是……”
“左盼。”
嘶,有人倒抽了一口气……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你们的关系是……”明显不相信,甚至那话里还有几分嘲弄的意思。
“这就是你们的为人警察的素质?无论我是谁,无论对方是谁,既然我已经报了警,那就说明确有其事。难道说你们不应该把人带回去好好审讯?如果我报的是假警,我愿意负责!如果我报的警你们而不作为,那就是亵渎你们的职业!我有权起诉以及放大到媒体。”
舆论是他们的死穴,这些人哪怕是做了坏事,但是在明面上也是希望被人夸奖的。
说话的那个人面子上有点挂不住了……
这时迟御过来了,他到左盼的身边,对着外面的那些人,“她所言不假。”
“………”
那名警官支支吾吾的,“那……那开门,随我们走一趟。”
迟御走过来,站在左盼的身边,“就在这问。”
“……迟公子,还请您尊重我们的职业,这个……”
“要我给你们拿凳子过来?”迟御打断。
“不…不是…”
“那就开始。”
几人也没有办法,拿过录音笔和本子开始记录。
“请问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强bao一事事都属实?”
没有人回答。
“……迟公子……”
迟御懒散的站在那里,眉头轻拧,“别吵,我正在考虑该怎么回答你第一个问题。”
【请问您和这位小姐是什么关系。】
警察,“……”
左盼,“没有关系。”
迟御瞄了她一眼,“那就没有关系。”
“第二个问题呢?”
“属实。”
“既然这样,我们也没有什么可问的。您供认不讳,让我们也没有办法,只好请您……”
“谁说也没有什么可问的,案件的细节不想知道吗?我是如何对这位小姐施暴的!”
左盼呼吸一滞,他、他是什么意思!
“……迟公子,我们……”
“不如我亲口告诉你们?这良辰美景,不妨给你们带点福利。”迟御扯了扯浴袍的带子,邪浪。
几人互相看了一眼,一句话都说不出。这种事情……他们不需要听如何强的,而且还当着当事人面前。
“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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