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姨点了点头,有伸手抓住了暮秋的手腕,说,“暮秋啊,我自己在病房就行了。你和宁成从美国飞回来,也一定没有休息,你们回锦园休息休息吧。”
暮秋淡笑着说,“你就别担心我们啦,我们年轻,有分寸的。”
陈姨缓慢的点了点头,大病未愈,只是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也让陈姨感到疲倦,她闭上眼睛,片刻的功夫已经发出轻微的酣睡声。
暮秋呼了一口气,重新坐好,眸子依旧没有离开陈姨的脸颊。
“暮秋,要不然你去附近的酒店休息一下,我在这里守着陈姨。”陆宁成望着暮秋有些憔悴的脸颊,不由得心疼的提议。
暮秋执拗的摇头说,“我没关系。一直以来,陈姨都像我的第二个妈妈,我从来都没有尽过孝道,这一次,无论如何我也要守着陈姨。宁成,你回去休息吧。我真的没事。”她抬起眸子望着陆宁成,不难从他的脸颊上看到疲倦。
陆宁成呼了一口气,他知道自己没有办法劝服暮秋。转身离开,片刻回来的时候,带着从餐厅里大包的熟食。陈姨醒过来,让暮秋的心情略微好了一些,也肯吃东西,只是吃的不多,让陆宁成不由得心疼。
陈姨的病来的很急,康复的速度也很快,第三天的时候,已经行动自如,但只是不知道什么时候会复发。医生告诉暮秋,陈姨现在的情况不能够受到刺激,否则很容易旧病复发,如果再有一次,就不会像这次一样幸运了。
出院的当天,陈姨执意下厨,她的性格很执拗,暮秋也劝说不听。陆宁成自告奋勇打下手,陈姨欣然接受。整个烹饪过程,陈姨不断的跟陆宁成讲解着烹饪的要点,看上去丝毫没有病人的样子。
当天夜里,陆宁成被流下来。陈姨为陆宁成收拾了一个房间。是原本储物的房间。收拾之后,倒也有模有样。
“很不错嘛,锦园的货物都有这样的房间住,待遇也太好了吧。”陆宁成环顾着房间,嘴角带着笑意的开口说。
又是无聊的冷笑话。
暮秋应和着扯了扯嘴角,说,“收拾这房间,也是费了陈姨不少的时间,你就知足吧。”
“要不,今晚你也留在这个房间里吧?陈姨那么喜欢我,我想她一定是不会反对的。”陆宁成嘴角的笑意转变到痞子的味道,目光上下打量着暮秋,做出土匪头子的模样。
暮秋很很的白了陆宁成一眼,没好气的说,“陈姨可是个保守的人,她才不会同意这种无礼的要求。如果你现在和陈姨说这样的话,我保证她会把你从锦园里赶出去。要么你走着回公寓,要么你就睡在大街上去。”
陆宁成瞪了瞪眼睛,无奈的耸了耸肩。他可不打算去尝试。决定相信暮秋的话。转身坐在床上的时候,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似的打了个响指,抿着嘴唇说,“对了,暮秋,有件事情,我要询问你的意见。”
暮秋有些好奇的开口问,“什么事情?”
“是关于我们的婚礼。”陆宁成迟疑了片刻才继续说下去,“要邀请谁来参加?”
暮秋皱眉,思虑了好一阵子才开口说,“我以为我们只是举办一个简单的婚礼就行了,没有必要邀请任何人。”
“如果是在美国的话,的确只是举行一个简单的婚礼就可以了。可是如果在这里,就不能这样。”陆宁成抿着唇,缓慢的开口说,“毕竟我有一些摄影界的朋友在本市,如果不通知他们的话,未免有点太过分了。”
暮秋沉吟着点了点头,片刻之后,嘴角带着淡淡的笑意开口说,“交给你安排就好了,多大规模或者需要请多少人,你看着来安排就好。”
“我以为你会设计我们的婚礼现场。”陆宁成扯着嘴角,打趣似的开口说。
暮秋扬了扬眉头,无所谓的开口,“如果你希望的话,我可以设计。你定好我们结婚的酒店了么?”
“还不急。最近不是结婚集中的日子,订酒店不会很困难。”陆宁成说着,迟疑了半晌才说,“暮秋,要不要给我大哥送一张请柬。”
暮秋怔住,丝毫没有意识到这个问题。她紧蹙着眉头,心有些失去频率的跳动着。她锁着眉头顿了很久,才迟疑的开口问,“还有这个必要么?”
“如果你不希望的话,就不送了。”陆宁成垂着眸子,淡淡的说,“但他也毕竟是我唯一的亲人了。”
“就算送给他,他也未必会来吧?”暮秋说完,不由得有些惊讶自己竟然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她随即改口说,“不管怎么样,我们应该给他送一份请柬,这样在礼节上不亏礼的,至于来或者不来,就是他的事情了。”
陆宁成点了点头说,“我也是这个意思。”
暮秋抿着唇,缓慢的点了点头。她的目光扫过墙壁上吊钟的时候,清楚的看到时针已经停在的十点的位置。她呼了一口气,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逃走的理由,轻声的开口说,“已经这么晚了,你早点睡吧。我也该回房去了。”
陆宁成没有阻拦,只是缓缓的点了点头。
暮秋逃出陆宁成的房间,如释重负的呼了一口气。莫名的,在陆宁成的面前提起陆竣成,会让她的心一阵的慌乱,这种慌乱来的没有缘由。
或许避免这种慌乱的唯一方法,就是彻底忘掉陆竣成,但对暮秋来说,这几乎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
……
陆宁成开始着手准备婚礼的事情,整个锦园,事隔一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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