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沫儿一直都在外面,并不知道清河已经死了,自然也不知道如今府中的女主人变成了李湘语。
见到门房,她伸手往门房的脸颊捏了一下,“小胖,又胖了。”
门房笑嘻嘻地道:“这不,元府的待遇好呗。”
元沫儿笑道:“回头我得跟清河说说,这伙食得改善改善,免得让人家以为将军府是养猪的。”
门房听得此言,微微一怔,“大小姐,您竟不知道么?”
元沫儿回头吩咐下人卸下东西,随口地问道:“知道什么?”
门房难过地道:“夫人已经死了。”
元沫儿哈哈地大笑,“是清河让你来作弄我?你告诉她,换别的玩,这简直幼稚。”
门房道:“是真的,五月初的时候没的。”
元沫儿笑道:“是的,五月初没的,四月二十一我还收到她给我的信,说中秋节让我回来过节。”
她敲了门房的脑袋一下,“不过关,清河找你来打头阵,输了。”
说完,一扬手,让人把东西搬进去,然后对门房道:“你也去帮忙,否则回头没你的礼物。”
门房一把拉住她的衣袖,眼圈就红了,“大小姐,是真的,夫人没了。”
元沫儿哪里相信?只当他是做戏上了面,她和清河之间最爱玩这样的游戏了。而且,如果清河死了,怎么没人通知她回来奔丧?
她眼珠一转,惨兮兮地问道:“真的?怎么会这样的?清河怎么忽然就没了?”
门房说:“得病死的,夫人死了没多久,便又再娶了,娶的是以前夫人最看重的李湘语。”
“噢,原来是这样!”元沫儿心底偷笑,清河死了已经是难以置信,竟还说元肃又去了李湘语那丫头,清河的桥段越发的不行了。
她指挥着人把东西搬进去,自己则先去给父母请安,打算请安之后,再找清河算账。
老将军和老夫人预算她是今日回来的,后见下人进来禀报,老夫人的病当场就好了三分,穿衣起来,准备迎接自己的大丫头。
老将军叹息道:“你还是想想怎么跟她说清河的事情吧。”
老夫人道:“能怎么说?直接说啊。”
“她与清河的感情好,怕是接受不了,而且,你的儿子在清河尾七都没过就娶了李湘语,以这丫头的脾性,怕是要翻天。”老将军道。
“她的脾气不也像极了你?哎,也是没办法的事情,她跟清河再好,我们也不能给她变回一个清河来。”
“哎,当初清河走的时候,也没让她回来奔丧,她不得恨死我们吗?”老将军说。
老夫人垂泪道:“当时大家都乱成一锅粥了,而且,你那儿子说是急病死的,怕尸体有病传染到,所以急忙就葬了,也没来得及通知她,等后来你儿子说要娶李湘语,便更不敢告知她了。”
正说着,便听到外面传来脚步声,银铃般的笑声在外头响起。
“来了!”老将军道。
两老刚站起来,元沫儿便快步进来了,虽然元沫儿性情爽朗,但是见到久未见面的双亲,还是忍不住热泪盈眶,上前就抱住了老夫人,“娘亲,可想死女儿了。”
老夫人也抱住了她,也是忍不住的落泪,“回来就好,回来就好。”
元沫儿把老夫人扶着坐下来,然后规规矩矩地给两个老人家磕头,“不孝女儿沫儿拜见父母!”
“起来,起来,”老夫人伸手扶起女儿,抬头看了一下,“我的外孙子呢?”
元沫儿站起来道:“收到父亲的来信,说母亲病了,女儿便安置好他们,自己回来。”
“怎不带他们回来?母亲可真想念他们啊。”老夫人埋怨道。
元沫儿笑道:“他们可闹腾了,连煊儿半点都学不到,若带回来,还不知道把煊儿欺负成什么样子呢。”
老夫人面容哀戚,“如今煊儿也不在府中。”
“清河带他回娘家了?”元沫儿问道,想起方才门房说的话,便笑了起来,“母亲,方才门房跟我说,清河死了,可笑死我了,最可笑的是竟然还说元肃娶了李湘语为妻,哈哈,清河就用这种蹩脚的笑话来迎接我?可一点都不高明。”
老两口对望了一眼,皆没做声。
元沫儿瞧着两人,促狭地道:“怎么?该不是你们也串通了她吧?父亲也就罢了,一向爱闹,母亲你也跟着起哄?”
老将军严肃地道:“沫儿,你先坐下来。”
元沫儿坐下来,“好,我坐下来了,说吧。”
老将军轻轻地吐气,“胖子说的是真的,确实,清河已经不在了,其实从四月份开始,她就感觉有些不适,到了五月初,便一病不起,五月初五那天,没的,本来想去信给你,让你回来奔丧,但是家中凌乱不已,元肃说她得的是急病,怕会传染,便火速下葬了,后来过了没几天,遵照清河的临终遗愿,你弟弟娶了李湘语,这不,李湘语已经怀上你弟弟的孩子了,至于煊儿,已经被皇太后接入了宫中,今日回来过,刚走了。”
元沫儿笑了笑,只是这笑容却有些勉强了,“父亲说得跟真的一样,但是我不信。”
“你信也好,不信也罢,这是事实,你也只能接受了。”老夫人垂泪,“自从清河走了之后,这个家也不成家了,我不喜欢那李湘语,可没办法,你弟弟喜欢,清河尾七都没过,人便娶了回来。”
元沫儿霍然站起来,“胡说八道,我去找她去,开什么玩笑不好?偏要拿死不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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