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沫儿不解了,“五皇子会救他?五皇子到底是什么人?他为何要救煊儿?”
清河看着元沫儿,嘴角绽开一抹凄冷的笑,“他救煊儿,是因为我。”
“那公主为什么要救煊儿?”元沫儿冲口而出,怔怔地看着清河。
“因为,煊儿是我的儿子,我自然要救他。”
元沫儿笑了,“公主这是在说笑呢?”
高凌风道:“沫儿姐姐,她没有说笑,是真的,懿礼公主就是清河姐姐。”
元沫儿哪里会相信?此等荒诞的事情,此生未见。
清河淡淡地道:“我知道你去开过棺,没发现我的尸体,是吗?我的尸体早被他火化了,至于所葬的位置,也是元家祖坟的破位,他是要我永世不得超生。”
元沫儿震惊地看着她,开棺的时候,她就发现有人先一步开棺了,莫非是她?
但是她为什么要开棺?绝不信高凌风所言的,人死了怎么可能复生?复生也就罢了,竟变成另外一个人。
清河道:“我知道你不相信我,我也不想解释那么多,想必这段日子,你也亲眼看到你弟弟和李湘语的真面目,你可以选择袖手旁观,但是,不能阻止我,否则,我也不会顾念我们昔日的情分。”
清河最后的几句话,有些警告的意味。
“我不相信!”元沫儿摇头道,“太过荒诞了。”
她看向宁靖,“你相信?你相信懿礼公主就是你的妹妹?这怎么可能呢?人死了怎么会变成另外一个人?”
宁靖淡淡地道:“从高凌风开始跟我说到我接受,经历了几个月的时间,但是我确信她就是清河。”
元沫儿眼底有诧异之色,“胡说八道吧?”
她看向清河,道:“公主,您于我们一家有救命之恩,您让我做任何事情都可以,只要不是违法犯罪就行,甚至要我们对付戚贵妃,我们也可以襄助,实在没有必要编造此等谎话来哄骗我,而且,这也是对已经死了的人极不尊重的行为。”
清河道:“我说过,不需要你为我做任何的事情,我的人救了你,也是念在我们昔日的情分上。赫连颖告知我,姐夫已经入宫面见过皇上,接受了大理寺卿一职,查明我的死因,是他分内之事,并非单纯帮我。”
元沫儿还是摇头,怎么也不肯相信,“你说你是清河,那你跟我说,你是怎么死的?怎么后来会变成了懿礼公主?”
清河沉默了片刻,“你不是已经知道了吗?我的死法和你调查的没有什么出入,我是中了慢性毒死的,最后两天,李湘语给我下了猛药,并且彻底撕掉伪装,煊儿是冲撞了进来发现了他们要毒害我,所以元肃对他下手,但是很幸运,煊儿没有死,他一直也没有疯癫痴呆,只是伪装而已。”
“是煊儿跟你说的?”元沫儿听得胆战心惊,心跳加速。
说起煊儿,总会让清河心底莫名地疼痛,她的眉头紧锁,“煊儿什么都没跟我说,我也不会在他面前问这些事情,他知道我的身份,我和他,有外人不知道的秘密,沫儿,我与你也有,我们之间曾在一起说过的话,只有我们两人听到,你若是不信,我可以跟你说说,但是,不是现在,回忆对我来说,是惨痛的,我并不愿意为了让你相信而去触痛我自己。”
她说的话让元沫儿觉得惊痛无比,如果她真的是清河,谁愿意回忆自己被深爱的夫君所害的那一幕?并且被害的还不仅仅是她,还有她的儿子。
她虽然还不相信,却也不敢再问,只是看向高凌风和宁靖,两人的神色都无比的沉重,仿佛他们已经深信了懿礼公主所说的话。
元沫儿又看了看清河,心底有说不出的惊恐,虽然调查得知,元肃确实是杀了清河,但是从她的口中说出来,却是不一样的感受。
她是不是清河?如果不是,她为什么要冒认清河?为什么要欺骗大家?
如果说她真是清河,这些日子她在宫中是怎么过的?
“公主,我能否与凌风和宁靖谈一下?”元沫儿提出要求,或许,能从他们两人口中知道一些什么,总不信像高凌风和宁靖这么理智的人,也会相信如此荒诞之事,若他们不信,则她不可能是清河,那么,他们便是与公主串通欺骗她。
清河点头,“当然可以。”
她起身出去了,彩菱在门口候着,见她出来,问道:“公主,我们什么时候启程回宫?”
清河道:“明天一早再回去吧,我想在这里休息多一天。”
彩菱知道她一路也累了,而且,回宫之后,便要把所有的事情都提到眼前来办,确实劳心劳力,能偷得一晚上的宁静也是好的。
“好,奴婢命人去做饭。”彩菱道。
清河说:“你跟三娘说一声,让吉祥如意务必要保证好张大人的安危。”
“是!”彩菱转身而去。
元沫儿在清河走出去之后,直接问高凌风与宁靖,“你们相信她的话?你们相信她真的是清河?”
高凌风道:“知道她身份的人,除了我,还有镇国公主和皇太后。”
“你相信?”元沫儿始终不能相信懿礼公主就是清河,那分明不是同一个人。
高凌风道:“相信,我当然相信,你去开棺的时候,想必也知道有人曾开过,是我与宁靖哥哥开的。”
“棺木里什么都没有。”元沫儿道。
高凌风摇头:“不是,棺椁里本来是有一具骸骨,但是不是清河姐姐的,清河姐姐只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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