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湘语听了这番话,冷笑一声,“是的,你可以三妻四妾,我娘亲就必须等着你回来吗?休得为自己的薄情找借口,我李湘语不是非要入你高家的门。至于荣华富贵,我现在也不稀罕你的,莫非没了你们高家,我李湘语便要做乞丐么?”
高瞻博皱起眉头,“你何必把话说得那么难听?就算你是我的亲生女儿,但是我一直都不知道有你,我三妻四妾,你娘亲不也早知道吗?我并没有要求她等我,事实上,我和她也不存在等不等的情况。”
高瞻博到底还是忍住了话,没有把欢场买卖说出口。
但是,李湘语却听明白了他的意思,冷冷地道:“是的,不存在等不等的情况,可我是你的女儿,谁也改变不了这个事实,就算你不知道,就算你不承认我,也改变不了。”
说完,冷冷地进去了。
高瞻博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现在心底很是怨恨李湘语的母亲,他不过是她其中一名恩客而已,为何要生下他的孩子。
真是英明一朝丧。
两人一前一后来到御书房,高瞻博见还有朝中大臣在此,更觉得难堪不已。
但是面对父亲的怒容,面对皇上的严厉,他还是不得不按照皇帝的吩咐,当场与李湘语滴血认亲。
李湘语在滴血认亲之前,跪在御前,道:“皇上,请容民女跟高侯爷说几句话。”
皇帝道:“有什么话,说吧。”
李湘语转头看着高侯爷,一张脸冷若冰霜,“侯爷,不管这一次的滴血认亲,我是不是你们高家的血脉,我都将不再认你,你们高家的凉薄,由此可见一斑,我也不屑为高家人。”
高侯爷气得脸色发青,“夫人既然看不起我高家,那我高家也没必要攀上夫人。”
高侯爷一生极为重视名声,晚年却要遭此侮辱,心头越想便越气。
皇帝问李湘语,“你的话说完了?”
李湘语昂然道:“皇上,民女的话说完了,不管滴血认亲的结果如何,民女与高家一刀两断。”
皇帝嗯了一声,吩咐下去呈水上来,着御医一同过来准备滴血认亲。
喜公公亲自去端水,趁着人不注意的时候,从袖袋里取出一个瓶子,倒了一滴进去碗中,然后迅速搅合。
这瓶药水,是赫连颖给他的,让他在准备水的时候加一滴进去。
喜公公轻轻地叹了一口气,他一直都忠心皇上,但是心里还是有是非之分,在这深宫之中,他虽不做声,但是眼睛却比任何人都锐利。
他看透了许多,看穿了许多,只是不做声罢了。
作为皇帝身边的人,他只希望,所有的一切,尽快平息,他也厌倦了后宫前朝后宫的各种争斗。
水端了进去,高瞻博首先割破手指头,往碗里滴了两滴血。
然后喜公公再端到李湘语面前,李湘语同样刺穿手指,往碗里滴血。
碗被放置在殿中央的一张矮几上,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那一碗水。
李湘语冷笑着,她从不怀疑自己的身份,所以,滴血认亲只是多余的。
北安王却有些忐忑起来,这高家的人怎如此顺遂便滴血认亲了?莫非李湘语真的是假冒的?
不过想来也不会,她若是假冒的,当初怎敢闹到大殿上去,如今又怎敢在御前滴血?
两滴血在碗中游荡,靠拢,但是,并未融合在一起,转眼又移走。
李湘语愣愣地道:“这不可能的,这不可能的!”
北安王咬牙切齿地冲李湘语怒道:“你竟敢欺骗本王?”
李湘语摇头,仿佛大受打击,“不可能的,我娘亲说过,我确实是高瞻博的女儿。”
高侯爷绷紧的脸上终于缓缓地绽出一抹笑意来,拱手对皇帝道:“皇上,我高家清白可证了。”
皇帝也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看向李湘语,甚是不悦地道:“你有什么话说?”
李湘语心中一慌,急忙跪下,“不,皇上,会不会是水出了问题?民女确实是高家的孩子,民女的娘亲从小就对民女说,这不会有假的,一定是哪里出了问题,这不是真的。”
喜公公淡淡地道:“元夫人这话是说奴才在水里动了手脚吗?若夫人不信,可亲自去端一碗水来再滴血一次。”
“不,我不是这个意思,”李湘语急忙解释,她知道喜公公是皇上身边最宠信的人,可不敢轻易得罪,“只是不知道哪里出了差错。”
皇帝淡淡地道:“其实也没必要再验了,刚才你说不管滴血认亲的结果如何,你都不会承认自己是高家的孙女,既然如此,又何必折腾?”
李湘语大受打击,脸色苍白地道:“不,皇上,民女只是不需要高侯爷的承认,但是,却不能抹杀这个事实。”
“什么事实?是滴血认亲的事实还是其他事实?”高侯爷淡淡地问道。
他横了北安王一眼,神色颇为不悦。
北安王怒极,却也不能冲高侯爷发脾气,他虽火爆却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事儿真怪不得高家。
但是,这满腔的怒火又不能无处发泄,只得冲李湘语怒道:“你欺骗本王,利用本王,这笔账容后再跟你算。”
说完,他看着高侯爷,脸色又青又红,“这一次是本王的不是,本王跟你赔罪,打砸了你的东西,本王会双倍赔偿,并且会亲自登门致歉。”
高侯爷见一向倨傲的北安王道歉,他口气软下来了,“登门道歉就不必了,此事澄清就好。”
但是北安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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