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海怕李二牛真跳下去,况且张文定也发话了,并且张文定的身手也不错,他这才冲李二牛说了句:“二牛,你小子别不知道好歹,要是敢动什么歪心思,我饶不了你!”
说完,钱海就带着人开始离开。
张文定又摆了摆手,他自己的身手自己清楚,倒是不怕有什么危险。
李二牛等了五分钟,估计钱海等人走远了,他才把腿从半空中拿到楼顶上来,但身体并没有离开那个平台。
张文定往前走了两步,打量了一番这个李二牛,虽然他坐在台子上,但看得出,他已经筋疲力尽了,不停的摇晃着自己的屁股,而且脸上胡子拉碴,完全没有一个企业老板的形象。
张文定努力回想着,但他实在是记不起曾经在哪里见过这个人.
其实,张文定只见过这个李二牛一次,甚至严格说起为,应该是李二牛见过张文定一次。
那是张文定还才刚来燃翼没多久的时候,县里开会,李二牛作为企业代表参加的,那时候正是李二牛最红火的时候,不仅仅名气大,还是县政协委员呢。
但现在物是人非,李二牛已经不是当年的风云人物,债务逼得他几乎放弃了一切,但他没有放弃自己的企业,他现在也放不下了。
面对张文定,李二牛有满肚子的话想跟他说——他觉得,在他知道的县领导中,也就张文定一个人算是个干实事的。
起起落落中,他李二牛也算是见多了风浪的。
好几次,李二牛都想直接去张文定办公室找他,甚至又一次他还到了县政府,但他左思右想只有觉得直接跟张文定在办公室里谈成功的几率不大。
毕竟,县里有多少个企业都面临这种问题,张文定虽然是个干实事的领导干部,但自己和张文定没什么交情,而且自己认识张文定,可张文定却不认得自己啊!
这样的情况下,别说找张文定帮忙了,就连向张文定的秘书预约都没资格啊!
那种时候,李二牛都没有见张文定的资格,到了现在,李二牛觉得更加不可能见到张文定了。而且,在被逼到无路可走的现在,他就算是以常规办法,见到了张文定,张文定也可能重视他,更不可能帮他了。
所以,他要用比较极端一点的办法。
当然了,如果用极端的办法,也没有见到张文定的话,他也做好了真的跳楼的打算——六层高的楼,下面还有气垫,就算是跳下去,应该也死不了吧?
只要死不了,那就没问题!
李二牛能够走到这一步,自然不缺胆量和赌性。
况且,他手上真的有了不得的证据,如果张文定真的不肯见他,不肯帮他,那他也不介意把燃翼来一场官场地震。
可如果自己赌这一把,让张文定过来了,那自己的问题就有很大可能得到解决。与这个结果相比,冒一点点风险,那是值得的。
在县里的地位他是清楚的,作为一个小老板,他根本就没什么资本让张文定同情自己,甚至在银行贷款这件事上给自己开绿灯。但是,如果张文定能够帮自己介绍个大老板,那事儿也就好办了——县里都在传着,张文定背景深厚,结交的全是高官巨富。
在没见到张文定之前,李二牛一直想着只要见到了,自己就有救了。可是,真见了张文定之后,李二牛却发现,肚子想得再多的话,嘴里却是一个字都说出来了。
这一刻,李二牛却是开始后悔了,甚至有些后怕了,自己这么干,相当于威胁张文定,张文定会不会心中生恨?
如果张文定心中生恨了,那……会不会情况更糟?
一念及此,李二牛心中更加郁闷了。
张文定打量完了李二牛,见他不说话,便当先开口了:“李老板,什么事想不开,非跳楼不可?你想见我,我现在来了。”
见到张文定主动说话,李二牛马上耷拉着脸,露出一些惶恐之色,一脸愧疚的对张文定说道:“张县长,实在是抱歉,给您惹麻烦了,对不起。我做出的事带来的影响,我自己负责,让您来这个地方,其实我也是无奈之举。您要打要罚,我都认了。”
张文定一听李二牛这么说,心里就觉得,这货说是要自杀,看来只是装腔作势,其实一点都不想死呢。
再想到刚才初一见面,这个李二牛说话也还算镇定,并没有情绪激动到真的要放弃生命的程度,张文定心中就更加不爽了。
尼玛,这是耍我呢?李二牛你不要以为名字中带了个牛字,就真的牛到可以有事没事逗我玩!
堂堂一县之长,被人这么耍,张文定心中的恨意,那真是要滔天了!
不过,张文定现在的城府还是很深的,心中有恨,脸上却没有表现出来。现在这时候,先把李二牛哄过来再说。
只要把李二牛从那个小平台上哄过来,那张文定自信,以自己的身手,一秒钟就可以控制住李二牛,然后等着警察上来就行了。
到时候,有的是时间和机会,好好和这个李二牛玩一玩,让他知道什么叫调戏领导后果很严重。
心中的主意有了,张文定甚至还很平和的一笑,看着李二牛说道:“什么打呀罚的,不要说那些。李老板,你要跟我谈,我现在来了。但跟我谈之前,我有两个小小要求。”
只要能谈就行,李二牛连忙说:“您请讲。”
张文定一脸平静地说道:“第一,我既然来了,就打算跟你好好谈一谈,如果你能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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