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什么呢?你这样的姿色,就算是卖,我也不一定会买!”我看着顾青璇的样子,十分无语。
老子要睡女人,整个子夜狂朝里美女如云,我想睡哪个不成啊?
顾青璇这才松了一口气:“那你要买什么东西啊?”
“买你的那些钱币。”我说。
可能是受到魏老的熏陶,我对文玩古物,十分感兴趣。钱币这东西,虽然大多都不太珍贵,比不上那些瓷器之类的宝贝,但如果能收集的话,也是挺有研究价值的。
听到我这么说,顾青璇才恍然大悟:“我都忘记了,咱们是在文玩市场认识的。你是要看货是吗?”
“对,看货。”我重重点头。
顾青璇这才答应下来:“那走吧。不过我们那边比较破旧,可能你的车,进不去……能进去的地方,也很难开。”
听到她的担忧,我笑了起来,老子可是职业飙车手,多么破的地方,我进不去?
“你安心带路就是了。”我拍着胸口说,但到了她家的地址,我才终于知道,她为什么会这么说。
因为她家的位置,是在南市的一个胡同口里头,看上去又破又旧,表面还有不少的青苔痕迹,看上去就和那种电视里放的贫民窟似的。
顾青璇带着我,在胡同口里转悠,这整个胡同里头,最大的地方,不过可以容纳五六个人,并排走。
我的车几乎和两侧的墙壁,只有一指宽的距离,终于到了一个拐弯的位置,连这个距离都没有。我只能继续往前开,开到胡同的另外一个出口,把车停好,才重新走了进来。
“这地方,可真是破旧啊。”我感慨了一声,如果我之前住的那个居民区,只是有些老旧的话,这个地方,只让我想起了四个字——摇摇欲坠!
没错,真正的摇摇欲坠!
“这里是清朝的建筑,快要拆了。”顾青璇对我解释说:“不过我爸说,这个地方,是文物建筑。或许整个南城上下,都没有几处。拆掉的话,那就太可惜了。”
我听了这话,也是有点可惜。
这些青砖石墙,也是六朝古都南城的见证,如果全部拆除的话,那作为六朝古都,岂不是一点气运,都没留下吗?
每隔几步,我就能看到那石墙上面,写着清晰的“拆”字,看样子果然如顾青璇所说,这里要拆迁了。
只是我心里奇怪,南市不少人,因为拆迁后得到一笔巨额的拆迁款,被戏称为“拆二代”,怎么现在这顾青璇看上去,却很是清贫,一点都没有拆二代的影子?
我没有多问,和顾青璇一起,来到了他的家门口。
他家也是一栋平房,不过和魏老的独立院子,不能相提并论。不说连个小院子都没有,反正从外面看上去,就只有几十平方左右,三口之家,恐怕都会十分拥挤。
大小倒是不打紧,最关键的是,这小房子的屋里屋外,还被画上许多的油漆。
有红的,也有白的。大多是一个“拆”字,还有不少是带着威胁语气的“不拆就杀你全家”,或者是“再不走,停电停水”的威胁。
看样子是很明白了,顾青璇这一家人,并不想离开这里,不然的话,也不至于被弄成这样。
“不好意思,吓坏你了吧?”顾青璇有些抱歉地看着我:“其实我从一开始,也是被吓坏了。可是这半年多来,我都是这么过来,也没见他们真这么做。久而久之,也就习惯了。”
她说这话的时候,颇有点自暴自弃的意思。我没多说,只是问:“你的钱币呢?”
“就在里头。”顾青璇说完这话,停顿了一下,探头探脑地向着里面看了过去:“我去看看我爸,究竟在不在,你先等一下。”她摸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
我则等候在外头,点燃了一支烟,这时旁边不知从哪,冒出来一小伙,对我说:“兄弟,借个火。”
我把自己的打火机递过去,给他点着烟,他的眼神瞥了我一下,又指着顾青璇的屋子:“谢了。兄弟,你是这屋子里的人?”
“不是。换我的话,早就卖掉算逑。肯定值不少钱呢!”
“可不是,好几百万,这家人不珍惜啊!”那小青年看着我说:“这屋子里的老头子,还整天嚷嚷着,这屋子是宝贝,是文物。不是脑子有坑吗?最后都出到六百万了,接近十万块钱一平方啊!他居然也拒绝了,真是个老顽固。”
我慢悠悠地说:“卧槽,六百万啊,那可算是不少。”
“嗯,当然了!都他妈撑了半年多,累不累?啧啧,六百万啊!还想要怎地?想要六千万?这是政府政策性拆迁,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那小青年重重地叹了一口气,拍着我的肩膀说:“兄弟,我看你人不错。给你提个醒。今天晚上,离这房子远一点!”
说完,他也不等我反应过来,缩了缩身上的衣服,直接走远了。
“好了,进来吧。”顾青璇对我招了招手,然后将手指放在嘴边,对我说:“不过你脚步轻一点,我奶奶还在睡觉。”
我扔掉烟头,脱下鞋子,跟着顾青璇走进房子。
这是一个特别简朴的家庭,里头的屋子,并没有什么奢华的摆设和装修,白墙木顶,一切都是格外的简朴。不过这屋子虽然老旧,但里头却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纤尘不染。
屋子里最大的家具,就是一个延伸到整个墙面的大书柜。
里头聆郎满目,放着不少书,有莎士比亚的四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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