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得到了灵巫传承之后,我又经历了慧珠之力的洗刷,原本尘封的记忆已经完全浮现,原本关于我小时候已经想不起来的一切,还有第一次唱响杀生曲时被封印的记忆也再次的浮现。
不过不同于上一次的疯狂,这一次的杀生曲唱响之后,虽然依旧有着那种收割一切的渴望,但是这种渴望却已经不再是不可控制。
显然这些日子的经历,还有数次出生入死的磨练,以及灵巫传承的考验,都极大的磨练了我的心智,让我原本无法掌控的杀生曲,用得愈发得心应手。
说实话,那些什么所谓的九断决灵巫传承白家的杀生术之类的,在杀生曲面前简直都弱爆了,眼下我豁然升起一曲在手,天下我有的感觉。
这根本就是收割天下,视万物如稻草的大杀器啊!
而那段被隐秘在记忆深处的记忆也随着这歌声缓缓升腾起来,从小我都以为,这四季歌是奶奶教我的,然而去也从来没想过,这首没有任何人能唱响的四季歌,奶奶是如何教会我的?
如果奶奶在年轻的时候就掌握了如此恐怖的杀招的话,我相信九姓十二宗绝对不会逼迫她做她不想做的事情,她也不用隐姓埋名逃离楚家几十年有家不能回了。
原来这有着逆天力量的四季歌,并非是传自奶奶,也不是来自那几乎堪比天人的离孤,而是源自于我的血脉!
此时此刻,我终于开始正视自己,自己的血脉竟然还隐藏着这样的力量,怪不得没有人能够参透我的命理,怪不得我能够得到灵巫的传承,怪不得一向对任何人都不佳辞色的离孤老大会对我另眼相看。
原本我以为是自己的优秀努力,原来这一切早就已经天注定!
难怪奶奶会对此守口如瓶,显然她知道,这件事一旦传出去的话,对我来说只怕就是一场天大的灾难。
与此同时我也升起了一种迷惑,既然我拥有这样的力量,那我的父亲又是怎样呢?他之所以会困在那座古墓里面,是不是也是因为这种血脉力量的原因?
甚至于,这么多年了,离孤笃定的认为我父母还活着,也是察觉到了这奇怪的血脉才会如此的?
不过这一切都不是我所能猜测的,我眼下所能做的,就是从这该死的幻境中逃脱出去,否则一切都是妄谈!
这群该死的老家伙,原本计划好的事情却发生了变故,只怕我和唐胖子还有楚方都成了牺牲品,如果没有这个最后的杀手锏,只怕眼下我们已经无力支撑了!
无数的生命之火在眼前不断的跳跃,各样的颜色与气息,其中有血腥的轰,纯洁的白,令人厌恶的黑,而那黑色多存在于那些看起来血光冲天一看就杀孽深重的精怪身体之中。
我猛的一个回身,立时将不远处一只赤色小蛇的灵魂之火抓在手中刹那间将其生生灭杀!
紧接着一种来自于灵魂深处的快意席卷而来,这舒畅的感觉让我险些灵魂失手狂性大发,有这强烈灭杀眼前一切生命之火,全部纳为己用的冲动。
好可怕的杀生曲,一瞬间我甚至有种冲动,那就是杀掉眼前所有的一切,然后灭掉世上的生灵,自己破开那扇门……
那扇门?
我猛的清醒了过来,瞬间辨别出这些生命之火的性质,白的人畜无害,红的杀孽深重,黑的自然是邪恶无比,因为那扇门的关系无数的邪门歪道都被吸引到了h市的边缘,即便刚才因为太岁的暴怒逃窜了一些,可是大部分却都陷入了这幻境之中。
不同于在那地下洞窟中的古怪蛇虫,那些蛇虫的生命之火大多是白色或者五彩,毕竟他们深在地底,从生到死都不一定见到一个人,更不用说什么杀孽深重了。
不过眼下这些稀奇古怪的玩意,大部分都有着取死之道,我自然也不会客气,挥手如镰刀,带着悠扬的歌声瞬间将其灭杀!
让我感到惊讶的是,那原本没入我身体中消失不见的白骨幡杆,此刻竟然出现在了我的手中,而那得自地下洞窟中蛇王的牙齿作成的利刃,竟然不知道什么时候融合在了这白骨幡上,两相结合竟然形成了一把巨大的镰刀!
这才是真正的杀生曲!
视万灵如草芥,灭灵魂如割稻!
如同唐胖子和楚方一样属于活人的气息我不碰,那些没有任何罪孽的我也不碰,灭杀的都是血光冲天黑气缭绕的家伙。
手持古怪的镰刀,我仿佛成了游走在世间的死神,可以灭杀一切,一步一步靠近那气息最强大的存在。
如果将别的生灵之火看做是一盏盏油灯的话,那么眼前的这火光就等同于一只巨大的火堆,我心知肚明肯定就是那只可怕的变异太岁了。
显然九姓十二宗的那群老不死和离孤打算要从这家伙身上弄出点什么,不过眼下却把我们给算计了进去,既然如此那就休怪我翻脸不认人了。
之前是没有任何可以制衡的手段,眼下既然可以掀桌,为什么不把决定权放在自己手里?
毫不犹豫,我手中的镰刀猛的伸向了那巨大的篝火,瞬间强横的力量随着镰刀的刺入飞快奔涌近我的身体之中,那庞大的力量几乎要让我膨胀爆裂开来,手中的镰刀也在不断的发出欢快的鸣叫。
我明显感觉到那太岁在不停的战栗,虽然他的力量极为强大,但是这却是另外一个层次的争斗,此刻的他在我眼中根本就是一团巨大的果冻,不管如何翻腾,只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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