踩着松软草地,一行人朝着湖边前进,威风中,传来花的香味,带着点土腥,还有青草的气味,混杂在一起,让人感觉愉悦。
秋英花开正盛,在威风中频频点头,像是在朝一行人致礼,为客人到来而欢喜。
感受着风中的丝丝凉意,一路的燥浮也消失了,草地、小河、湖泊……让大家感觉温馨,像是回到了家。
离歌感觉到了熟悉的味道,像是回到记忆中的大院,院中一样小河流淌,一样鲜花绿草,只是熟悉的荷塘换成了泽湖,湖中的蝴蝶也变成了矫健的飞行蛮兽。
记忆中有花、有草、有蝴蝶,还有熟悉的面孔,以及欢声笑语。
临近湖边,茅屋便跃于眼前,竹栅、木栏、院中的秋英花……茅屋的门紧闭着,不知是主人外出,还是于里间休息,亦或——早已无人。
计称和西来在远门外大喊了几声,惊动了泽湖上空的飞行蛮兽,但这些蛮兽的表现却让人疑惑,没有暴怒没有嘶吼,反而像是受惊的鸟儿一样飞远了,落到湖另一边的小山上,悠闲的散着步,一只紧挨着一只,而且还是不同种类。
所有人吓了一跳,但又紧接着疑惑起来,这些蛮兽的表现太让人怀疑,这还是易怒喜杀的蛮兽吗?
就在这时,远空中传来阵阵歌声,很空灵,很悦耳。
一只金色羽翼的大鸟横空飞来,惊起湖边大片飞行蛮兽,金翅大鸟在湖边的草地上落下,从其背上飘下一位灵俊英气的女子。
女子很高,比大多男人都高,身上有一股英气,像是军人身上的那股英气,女子很美,美得让人缭乱,绿草做裙秋英做衣衬她英绕身姿。
这不是领家女孩的那种美,也不是端姿佳人的那种美,而是行走大泽边、出现在风雨后的那种——英美。
离歌在染血城看到过很多有这种气质的女子,她们大多都是行走在危险边缘、浪迹在天涯四方的女勇者,她们身上沾染着世界的自然气息,很吸引人,但——纵使是她们都加起来,也不如眼前的女子吸引人。
她像是花丛中的蝴蝶,大海上的飞鸟,一静一动,整个世界都在为她衬托。
女子发现了一行人,悦耳歌声戛然而止。
离歌观察着女子,想象不出刚才的歌声是出自她口,她的样子、她的气质,若是花间舞剑,更吸引人,也更和谐。
她该是大地上的行者,而不是这里——小河、泽湖、茅屋——的主人。
大鸟扑腾着金翅,飞走了,自始至终,没看众人一眼,似乎,在它眼中,一群人不过如蚂蚁那般——不起眼。
英气女子停视了片刻,微笑着,朝众人走来……
……
“你们来自哪里?”
“四海。”
“去往何方?”
“寻家。”
“家在何地?”
“心间。”
“如何去寻?”
“随心。”
“心若迷茫?”
“随性。”
“若是还找不到?”
“等待。”
“……你们走吧。”
……
风在吼,马在唱,剑在舞,刀在啸,望前方,兵戈烈暴,视身后,骨做山、血成河。
寻道悠悠,知己茫茫,借一贯长虹,来载我身,寻一帆渡舟,去寻新(心)乡。
……
“哈哈哈,吃俺老计一棒。”铿锵声,咆哮声,响彻云霄。
钢筋铁骨,锋角利爪,黑泽诡虫,毒气鬼雾。
“这一路,我们都过来了,还怕你一老树妖不成?”计称也咆哮着,黑气纵横,藤枝满天,但这一切,都迅速在满天棍影中化为青烟。
“这该死的地方,怎么一进来就走散了。”
……
“这鬼地方,怎么就我一个人。”西来稚嫩的声音在一片枯林中响起,距离遇到那个居住在森林中的女人已经过去十天,一行人终于来到了目的地,紫雷山,可是糟糕地,一进入紫雷山域,他就发现身边的人都不见了,而且,还出现在了一片诡异的枯林之中。
“不行,走了这么久,都走不出枯林,再走下去,不被累死也要被抑郁死。”这片枯林像是无边无际一般,看不到尽头,西来不相信有这么大片的枯林,紫雷山都没这么大,自己肯定是陷入阵法或场域之中了。
“阵法人布,场域天成。”西来念叨着,想要找到枯林的破绽,可是想来想想去,都毫无思绪,当然,也不是一点思绪都没有,至少他想到了一个方法,不说肯定能破去这里的阵法或场域,但也肯定会引起一些变化,若是起变化,他自信能迅速顺着线索找到出去的方法,但——
“这个方法不可行啊,若是出意外,可能连我自己都被坑死。”他想到的方法是防火,水攻火攻,最是能对付这样这些诡异的东西,管他妖魔鬼怪,都要被淹死烧死,当然,他找不到那么多水,水淹枯林自是不成,但火攻貌似可以,这些枯树经他研究都是真实的,至少自己周围这些是真实的,一把火下去,烧个干净,不信还能凭空出来。
“但是——”凡事总离不开但是,西来也遇到了这个问题,一把火下去,枯林是可以烧干净了,但自己,肯定也得跟着陪葬。“不划得,不划得,”他说着不知地儿的方言,“我西来的命那么值钱,给几根木木棒棒赔了,不划得,不划得。”
“可是,不这么办,又怎么离开呢?”
……
离歌也落入了一个诡异的地方,大海,但他不是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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