漆黑的猛兽在狂奔。
轮胎因为过热,每次过弯的时候,都会在地面上擦出一道道如同火舌一般的火链,仿若随时可能彻底燃烧。
车后的兰博和保时捷跟在红旗车的车后,想要赶上那个疯子一般的驾驶员,但是留给她们的,只有一道轻轻浅浅的后车尾。
无数的监控拍到了这辆飞驰在公路上的野兽,但是当交警准备前去拦下这个疯狂的家伙的时候,注意到挂在车前后的车牌,起先还是有些犹豫。
只是在那辆车不断加速又加速,最后以堪称恐怖的速度开进了燕京之后,交警这才接到命令,务必将那辆车给阻拦下来。
燕京的道路中,车辆与人流都格外的密集,在这样的情况下飞驰,很有可能酿造出极大的交通事故,这是所有人都不想看到的局面。
一时之间,十多辆的交警警车和交通摩托全都跟在那辆红旗车后,奋起直追。
驾驶位上的路逸飞脸色平静,不时微转方向盘,以刁钻到不可能的角度,从车流内不断穿行,像是游蛇一般灵敏。
燕京市盛龙庄园。
这个庄园内大都是一排排的小型别墅楼,每个别墅楼都搭配了独立的游泳池和小型后院,颇有些田园气息。
这些别墅楼从外面看上去,略显地有几分的年岁,能够停在庄园内的车子,大都也都是一些二三十万左右的中型车,很少可以看到飞扬跋扈的各种名牌轿跑。
只是,庄园门前站岗的两个保安,手上扛着的真抢,让这个庄园看上去,多了几分的神秘气息。
能够居住在这里的人,全都是路家人,或者是与路家有所关联的人。
在寸土寸金的燕京,一个家族能够单独占据如此广大的一片庄园,路家的实力可见一斑。
其中一幢别墅楼,楼顶位置,一个老人躺在摇椅上,他的右手位置捏着两颗铁蛋,身穿着白色的唐服,虽然年岁已高,但是初看过去,却是精神矍铄,如若不是一头的白发,很难让人相信,老人已经年约七十。
“还没有到吗?”
老人闭着眼睛,缓缓开口,声音不大,像是自言自语,语气中,又像是征询询问。
“应该是快要到了,子也亲自前往中海接他,不会有所差错的。”
站在老人身后的,是一个男人,男人年纪在五十岁左右,身上穿着黑色的衬衣,留着短发,一副恭敬的模样,站在老人身后。
“你说,我的决定是对还是错?”
老人躺在摇椅上,没有睁开眼睛,喃喃自语:“当初逸飞的父母双亡,在他最需要有人支持的时候,我没有出面,任由洋河一家,将逸飞父母留下来的公司全都占了。”
“这么些年,他在中海市生活的多半不开心,我这个做爷爷的,也没有给他这个孙子真正的做过什么,每年除了过年时候,接回来吃个团圆饭,对他基本就是不闻不问的状态。”
“他的心底,多半是怨我的。”
老人语气平静,说完话,微微睁开眼睛,看着远处的天空。
身后的男人微微垂首:“老爷,我在路家几十年,是看着路逸飞这孩子长大,他天生身体有所缺陷,能够活到今日,算是造化。”
“您虽然对逸飞那个孩子不闻不问,但是也是因为您的存在,逸飞才活到今天的,老爷无需自责。”
男人声音安静,说话的时候,中气十足,若是有人在此,能够觉察到男人眼中不时闪过的几分精芒,尤其是他微微隆起的太阳穴,那是真正高手的象征。
“虽然你这样说,但是实际上,我依然没有尽到一个爷爷的义务。路逸飞的母亲当年不顾整个家族的反对,执拗的要与路逸飞的父亲结婚,这让我们路家好多年沦为笑柄。”
“后来她单靠自己,开了公司,一步一步走了那么多年,就是为了得到路家的认可,但是哪有那么简单。”
老人冷冷一笑:“我们路家在燕京那么多年,长期以来积攒出来的人脉关系,不容许有任何的差错。”
“路家的脸面,是每个人都需要守护的东西,我不容许任何人,以任何的形式跌了路家的面子!”
说到这里,老人眼中,一道寒芒,一闪而过。
随后,他便又恢复了原来的姿态,躺在摇椅上,自嘲一笑:“现在说这些也没有多少用处,逸飞体内的暗伤,再如何的压制,也不过让他多活三年。”
“他的命,顶多就是到二十岁止,说起来,要不是他的身上还和赵家有一纸婚约存在,或许他的命,对于我们路家,毫无任何用处。”
说到这里,老人略显沉默,叹息一声。
而在此刻,有强烈的轰鸣声响起。
这一片地方,本来就是格外的安静,此刻突然产生的轰鸣声,让老人的眼皮微微一抬,皱了皱眉,看向庄园外的街道。
因为这边几乎都是属于路家的,也全都是路家的私产,路家人也都知道路家太爷喜欢安静,不喜欢杂乱,是以哪怕是开车前来的人,多半在庄园外面,多多少少都会开始有意的进行减速,防止叨扰到路家太爷。
但是今天,情况明显不一样。
路家太爷的视线中,远处街道上,一辆漆黑的红旗车朝着这边急速驶来,在那辆黑色的红旗车的车尾后面,跟着一连串长长的车流。
那些车流全都是警车和交通摩托,警声呼啸,一时之间,鸡飞狗跳的厉害。
“那辆车,子也的?”
路家太爷看到那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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