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冲出家门,漫无目的地开着车在市内转圈,希望能看到夜钧天的车子,可是夜越来越深,霓虹闪烁迷了我的眼,我却一直没有找到他。
直到我脑海中灵光一现,趋车赶往医院时,果然见他的车子正从医院大门开出来,我连忙跟了上去。可惜我的车技远不如他,没过两个路口,就跟丢了。
幸好此时我接到了南风的电话,他说找到夜钧天了,他只是到医院去打了一针,抗偏执症的药物。因为任蒙不在,他只能自行去了医院。
我这才松了口气,回到家时,夜钧天已经回来了,正在洗手间洗澡,我才稍稍安了心。一直坐着等他出来,他裸着上身,身上还沾着水珠,肌肉结实而不纠结,却看一眼都会让人脸红。
这会儿,他脸上的表情轻松了许多,一只手正在擦头发,我也没顾得许多,连忙扑上去搂住他的腰。
夜钧天一愣,“干嘛?这会儿想起讨好我了?”
我贴着他的胸膛,叹了气笑,“对不起,我忘了我男人的立场!”
他喉咙溢出一声沙哑的笑,便低下头想亲我,我歪头躲开,推着他到一边坐下,便接过了他手里的毛巾轻轻擦干他的头发。
任蒙说过,不要让他过于愤怒,暴怒一是会让他失控,还会引起他的头疼。想着,我便轻轻按压他的太阳穴。最近太疏忽他了,很久没给他按摩过头部了。
他一动不动,舒服地靠在我身上,似乎很享受我的服务。我的指尖不急不缓地在他头上摁压着,一直到手指都酸了。
他的手覆上我的手背,拉着我贴上他的背,将我的双手握在他的双掌中,轻轻握着,又辗转成与我十指交插。我将下巴枕着他的肩,他侧脸唇滑过我的脸颊,眉眼在我眼前放大,他吻住我的唇。
轻柔地摩擦着,隔着薄薄的衣料,我能感觉到他坚实的后背,温热的体温。他的唇顺着我的唇向上摸索,吻过我的脸颊,吻上我长长的睫,痒痒的感觉让人熏然,最后他的吻落在我的眉心,模糊中我听到他说,“没人可以碰你!”
他呢喃着起身将我抱起,边吻边走向他的治疗之地~床!
翌日,我醒来才想起昨夜忘了问他,去医院打针后头疼有没有缓解一些。见他活动着筋骨起了床,便笑道,“头可还疼?”
他邪气一笑,“有你就不疼。”
我装着嗔了他一眼,“我是问医院打的针管不管用,需要不需要我联系任蒙?”
提到医院,夜钧天周身的气息凛了一下,“不需要。我也没去医院打针!”
我惊异的看着他,瞪着眼睛不知道他在隐瞒什么,“可南风明明说你~”
“他不知道,我昨晚只是有些闷,出去转了一圈。”夜钧天打断我的话,直接进了洗手间,摆明了不想再继续这个话题。
可是昨天他的车明明是从医院开出来的,南风也说他去医院打针了,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是不想让我担心,故意说没有打针?
我猜测了半天,也没个答案,直到他离开家去上班,也一直没有机会再问他。我便暂时将这件事抛开了。白天的时候,我终于接到了铃姐的电话。
我已经挂念了铃姐好多天了,终于联系上了,我连忙接起电话道,“铃姐~”
“你好,请问是董玉玲家属吗?”电话中响起一个陌生的声音,我的心一下提到嗓子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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