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人与人之间,除了存在缘分的纽带,还有一种可能,阴谋,也会让彼此连接。
回首过往,那些人那些事,本不该出现在我的生活中,可是他们,为了自己的秘密,强行将我卷入阴谋的黑洞。
我和旬一相拥入眠,两人同时不愿继续细想,他没睡,我也没睡,在夜里,我看着他紧闭的双唇,突然微颤地开启,在我耳边低语,我会保护你。
我躲在旬一怀中,搂着他的腰,耳贴他的胸口,静听他的心跳,他是不安的,我也极度不安。是那种不知道害怕什么,就是一味地觉得恐惧。
我们商量好了,暂时不打破现状,该吃的吃,该睡的睡,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事实上的确什么都不知道,单凭一个猜测,就一个猜测怎么可能推翻认识这么多年的朋友。
就这样,两人在相互抚摸中渐渐平静下来,等待天明。
翌日,当旬一从我房间出来时,元媛惊讶不已,我和旬一交换眼神,我亲自送他出门,即便外面的记者等候多时,当着闪光灯,旬一吻了我的额头,小声地叮嘱,他处理事情后马上回来,他回来前,一切按兵不动。
我们决定,昭告天下,我,就是江旬一的女人,而他,也是我岑绘的男人,那些个流言蜚语,不堪入耳的丑闻,于我们而言,就像是飘过的浮云。
因为我们知道,有人就是要分开我们,他越是这么做,我们越是要牢牢地抱在一起,永远都别想分开我们。
舆论闹到公司总部,旬一要回去解释,顺便他想递交辞呈,他说他有点累了,想休息一段时间,我知道他想陪着我,寸步不离地陪着,他的害怕,源于对未知的不明确,所以在我身边,至少能让他安心。
在这期间,我和沈薇薇见过一次面,是通过岑曼搭桥见了一面。那天的沈薇薇始终戴着墨镜,不愿正眼看我,她有些不理解我怎么会和江旬一在一起的,我说,很多事情,你都没办法理解,因为我和旬一的过去,任何人都取代不了。
“为什么?”
“不知道你有没有见过旬一身上的伤疤。”我平静地注视她,她蹙着眉头,显然是知道的,只要游泳的时候,不可能看不到他身上的伤。
“那是我欠他的,一辈子都还不了,所以不光是这辈子,连我的下辈子都必须好好地爱着他。”
“可是我看报道上面说,你是他大嫂?”
“纵然千夫所指,爱就是爱,我们都不会在意曾经的身份。”说完,我拿着自己的包,头也不回地离开沈薇薇。
原来能正视自己的感情,充满自信地说出自己的爱,这种感觉是这么舒服,难怪旬一总是这么自信地爱着我,谢谢他爱我,从未改变。
这个世上,无数的血肉之躯,真情实感,都会经历惶惑或者摇摆,我们只是绕了点弯路之后才更加坚信非你不可。也许,爱得艰辛了一点,但这颗心不曾退却,在这条路上跌跌撞撞,终归是回到彼此身边。
后来几天,果然安静了,对我们道德批判的人偃旗息鼓,在热搜榜也找不到那些可怕的字眼,虽然知道人言可畏,但是无所畏惧又怕什么?我们什么没有经历过?连刀枪都不惧怕,还会怕这些人的嘴,真是可笑,那些居心叵测的人实在是可笑。
我猜想,之前的舆论肯定有人做推手,见我和旬一不但没有因此分开,反而大大方方地承认,也就作罢,但我觉得,这个人肯定不会善罢甘休。
旬一离开的三天后,白晋翀将我约了出去,我没有拒绝,我们在经常去的咖啡厅落座。
“我要一杯摩卡就可以了,谢谢。”我对着侍应微笑说道。
“旬一煮咖啡是一把好手,他平时会煮给你喝吗?”白晋翀咧着嘴,笑得很随意。
“我们根本没什么时间好好相处。”我耸了耸肩,心里虽然谨慎,可是样子看起来也很自然。
“有件事,也是我藏在心里的。”白晋翀双手交叉紧握,放在桌上,身子稍微前倾一点,睇着我道,“我在旬一的工作室见到过你,准确地说,是见到你的画像,当时我没有很在意,直到在飞机上遇见你,我实在是难以置信,居然有真人。”
“我以为白小姐会将我和旬一的过去告诉你。”
“这个丫头很少跟我沟通,不过发生这件事之后,我问了她,也知道了很多。”白晋翀又后倾身子,背靠沙发,和善地说,“原来我努力这么久,一直走不进去,是败给旬一,我心服口服。”
他突然跟我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端着咖啡杯,若有所思地抿了一口咖啡。心里一个劲儿地盘算,他究竟是不是那个我们差点遗忘的威廉?倘若他就是那个威廉,那他肯定认识鼎爷。
我还是不要轻举妄动,听旬一的话,等他回来再调查。
闲聊了一会儿,我们打算相约一起去岑曼拍戏的地方,这段时间多亏了白晋翀,岑曼总算有戏可拍,没有再继续雪藏。
上了车,我系好安全带,刚坐正,不料脖子处有点凉飕飕的感觉。
“不许出声。”我和白晋翀同时感到震惊,他回头看后座的人,那人才冷冷地警告,而我不敢乱动,因为脖子上面搁着一把刀,所以才会寒气涔涔。
我移动目光,透过车前的反光镜看到后面的人,不由得心里一紧,害怕这张面具纯属心理阴影,它再次出现,不但匪夷所思,并且暗藏杀机。
“你……”
“开车。”面具男怒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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