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琴皱了皱眉,“他都说了些什么?”
“少主!”司徒百里伏了伏身子,抱拳回道,“只是一个劲的说他没有认错人……另外,他绝口不提任何与青羽有关的事!别的……什么也问不到。”
白琴听了司徒百里的话,眉目之中的疑惑越来越浓,“带我去看看!”
白琴还没有踏进门口,那人便突然走了出来,一直守在门口的两个侍卫还什么反应也没有,便已经被人一脚踹到一边!
同一时刻,司徒百里立刻在离珏冲来时候,用身子档住了白琴,唯恐这个本就虚弱的人被突然袭击。
“月!”
白琴没有回话,淡淡地扫了司徒百里一眼,冷笑了一声,“这……就就是你找的人?你觉得他们可以看守犯人?”
司徒百里垂下了头,淡淡地看了被一脚踹到地上,直到现在也还没有爬起来的侍卫一眼,什么话也没有说,单膝跪了下来,“少主,属下之错!”
白琴弯腰,伸出修长的手,轻轻地拽住了司徒百里的领口……
犯人?不觉苦涩了几分,于他而言,我……已经不再是与他相依相偎的影了么?
犯人……
多么可笑?又……多么伤人?
被那样冷的目光盯着,司徒百里心里一阵悲凉,张了张口,只发出了一丝类似于呻吟的哼声。
“百里,你太让我的失望了!”白琴慢慢地松开了司徒百里的衣袖,紧紧了银白色的银袍大衣。
失望?多么严重的词,司徒百里混身一震,咬着下唇,一直没有将头给抬起来。
冷冽的眼睛微微一闭,白琴轻咳了一声,“既然知错,应该受怎样的惩罚……百里。你自己知道。”
“是!”司徒百里不卑不亢地点头,这才从地上站了起来。
如果认真去看,可以发现,司徒百里的下盘。其实并不稳。
“你是谁?”
“月!”似乎这样认真的看他还是第一次,我朝着他走去,慢慢地抬起手,轻轻地碰了碰他的脸……
冰凉的,却和那么久以前,一模一样,连眉心里的痣也都一般无二!
难言的激动在胸腔里不停地颤抖起来,他问我……我是谁?
“月,我是凌影啊……月,你不记得了么?”可是……你又怎么可以不记得?
那些过往的岁月。那些说好了永远不能忘怀的记忆……
哪怕换了一个时空,可是……那些,通通抹不掉,月还是月,一样的灵魂。一样的脸,难道……不是吗?
白琴手中握了短短的一支毒针,随时都可以刺下去……
可是,这人……是青羽的皇帝!
如果可以利用,远比杀了他的价值更大。
看着这人的眼睛,白琴有些莫名地发寒——
因为,他真的没有办法从中看到任何的一点撒谎的痕迹。多年的质子身涯,为了保护好自己,白琴自认为练就了一双能够一眼看透人心的眼睛,同时,也学会了伪装自己,绝不让人看出自己的深浅……
有一瞬间的错愕……
白琴冷着脸。立刻将头给偏到了一旁,躲开了继续朝着自己伸来的那只手,眉心之中,略有不屑与厌倦。
司徒百里早就全身戒备地盯着那个不速之客。
以他刚才踹开侍卫的招式来看,那人的实力绝对不弱。可是……为什么会在南朝城的街角让自己那样轻而易举地抓到?
他的目的?接近少主有什么企图?他究竟是不是真正的离珏,或者只是一个替身,就像他们曾经在落泽中安排的少主?
司徒百里脑子转了好大一圈,就怕那只手突然扼住白琴的脖子,将那个身体本就羸弱的少年给……
眼见着白琴躲开了那只手,司徒百里这才放下了心,唤了一声,“少主!”
往后退了好几步,白琴站到了司徒百里的后面,轻眯起了眼睛,负手冷声道,“你说……你叫凌影!”
“是!”我重重地点头,我的月,“影月相依,有你的一天,我便只能是影,也只愿……是你的影。”
听着这样的言论,白琴真心的觉得可笑,心中的不屑却并没有表现在到脸上,凭什么说出这种话来,又凭什么要人相信这种话是事实?
只是……这么多年的伪装,人说什么,他自然得信什么了。
思及此,白琴朝着那人,轻轻地笑了……
一瞬间花开,一瞬间水暖!
他只是微笑,和在落泽时一样,带着一种无言的面具。
有一双眼睛和所有在落泽中,企图对他不轨的人一样——
那样的眼神,白琴觉得恶心!
可是,他却能很好地将这一切都隐藏了下去。
轻着嗓音,像是面对着爱人一样的呢喃,他柔声,“影……你,救过我,我记得!”
心头一颤,眼眶中竟然开始发涩!
是啊,就是这样的,如果……他不是月,他又怎么可能不是月呢?
和以前一样,这般地朝我笑,这般地对我说话?这个世上除了月,谁还能如此?
微微有一瞬间的发楞,下一刻,白琴拉回了思绪,不管眼前这人是真是假,是戏是实,总之……只要呆在他的身边,总会有知道他目的的一日。
见对方没给他回应,白琴对着司徒百里吩咐了一声,“给他找个住处。”
说话便转头想要离开……
“月!”我连连追去,紧紧地抓着他银白色的衣袖。
“放手!”白琴一向不喜欢与人有这般肢体上的接触,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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