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将军?”林溪月突然有一种愧疚感席卷而来,随后便低着头说道:“你不要误会,我没有要等他的意思,只是我觉得心口有点儿堵而已!”
“只是觉得有些话,还是当面说清楚些更加好点儿,他隐瞒了我这么久,为了证实他的身份,我在他身上花费了不少的时间和精力,而他一直在否认着,直到最后一刻才肯将事情告诉我,并且还是通过书信的方式。这种感觉就是他在我耳边说了很多话,却捂住我的嘴巴不让我说一个字,哪怕是一个字也好!”林溪月觉得心里堵,就是因为这件事情。
没有什么事情是比当面说更好的!
他用书信告诉了她事实的真相,可是她的话还没有说完。
如果那天晚上他要是在仔细留意一点儿的话,他应该发现,她所说的那些话只是一种掩饰,掩饰她的随性和无所谓。
但是他并不知道她的内心是多么的委屈和愤怒,她当时说那么多的话,真的是一再的转移着视线,转移着上前质问他的冲动,转移着她即将要喷出来的怒火。
可是一想到他和她是什么关系,他欺骗了她,她的反应为什么要那么激烈?
所以这把火都一直憋在心里,憋的很难受,所以她才会觉得心里堵得慌。
而从他给她写的那封书信都是以一种兄长关爱妹妹的口吻。
导演喊了卡,他们都要从戏中走出来,他不是百里云,她也不是林溪月!
所以他们也不必在假扮夫妻了。
各自都回到了现实的世界来,谁也不用扮演谁!
如果她将他戏中的他当成真的话,那她就真的太傻了!
既然说不见了,那就真的不见吧!
“你如果想要王爷给你解释的话,那我……想办法带你去见他!”萧御寒想了想说道。
林溪月摇了摇头:“不用了,他该说的都在信中说了,他既然用这样的方式把我送出来,那就说明这件事很严重!这件事就到此为止吧!”
林溪月说这话的时候,手不自觉的摸向自己的左手腕,直到这个时候她才知道,她两手空空如也,她戴在手腕上的镶金手镯不知道在什么时候没了。
波水溶溶的水眸中迅速的闪过一抹慌乱。
“那个玉镯在我这!”萧御寒看到林溪月这个举动,立刻说道。
但是却并没有将那枚玉镯拿出来。
“是王爷将那枚玉镯取下来的!”后面的话萧御寒没在说了。
两人一时间陷入到了沉默当中。
“给我吧!”林溪月犹豫了许久才说道,尽管她心里还是有些乱,可是她也清楚自己的内心是什么。
萧御寒微微一愣,望着林溪月的坚毅眼神颤动了几下,最后说道:“溪月姑娘,你要不要想清楚?”
“我还是当初的话,如果我觉得我们不合适的话……”林溪月摇了摇头,露出了一抹淡淡的笑意。
只是看他们两两个人合不合适而已,并不是将他们两的关系确定,在一起!
毕竟,萧御寒都为了她舍弃了这么多的东西,她总该有些表示。
“溪月姑娘,我明白!”萧御寒刚毅柔情的说着。
第三天她们就启程离开了这座大山。
她们要离开祈天国,也不能去云国,因为这两国之间必有一战!
这一路上,还算安稳,她们三个女孩从最开始不适应马车的长途跋涉,上吐下泻的,到最后慢慢适应下来。
当然也多多少少听到了不少有关京都的消息。
比如景王自从右手被废之后,就开始渐渐沉迷女色起来,整日里在王府中花天酒地,最后还染上了花柳病,现在躺在床上,瘦骨嶙峋,身上恶臭不止,数位太医束手无策。
再然后就是蕙贵妃救儿心切,结果却遭来了皇上的反感,并且牵扯到后宫好几条命案,以及娘家徇私枉法,傍君辱臣的事情,皇上一怒之下就将蕙贵妃打入了冷宫。
蕙贵妃倒台没多久,朝中几位大臣也紧接着大臣,其中就包括唐尚书,并且还多加了一条罪名,企图用邪术控制朝堂。
唐婉自不用说,当天晚上就服毒自尽了。
这一年中,基本上没有多少关于云渺的消息,但是林溪月心里清楚,景王、蕙贵妃等人接二连三的倒台,肯定和云渺脱不了关系。
到了第二年秋天,东夏国的山间小路上,落满了火红的枫叶,一眼望去,是说不出的美,犹如涂抹了一层胭脂般,如火般燃烧着,跳跃着。
“小姐,东夏国倒出都开满了枫叶,真的好美啊!”花香和袭人两个人搀扶着林溪月从马车中走出来,一脸欣喜的说道。
“是啊,是好美!”林溪月看了一眼,笑道。红叶似火,如火如荼,可是在林溪月的眼中却多多少少带了些许悲凉之意。
毕竟秋天是一个伤感的季节。
“溪月姑娘,这一年中我们辗转多地,我们就在这个小镇落脚吧?”萧御寒看着林溪月唯美的侧颜,刚棱却又柔情的说着。
林溪月轻点了下头:“好!”
她记得千年的秋天,在兰界山修养云渺就给她送来了一片火红的枫叶,当时她看了一眼便随意的将那片枫叶放到了桌上,心想着,喜欢枫叶的是原来的林溪月,要是他能够在信中夹一张一万两银票,说不定她还能仔细想着。
而现在她却是怎么也想不起来那片枫叶被她放到了什么地方!
也是第一次枫叶真的很好看,仿佛看一眼就能爱上他。
云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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