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说的对,萧大哥都将他娘的玉镯给你了,你还有什么不放心的?”袭人也忍不住在一旁说道。
马车却在这时突然停了下来,萧御寒警惕的看着四周,一双深邃坚定的眸光在黑夜中如同猎豹般,在浓稠如墨的夜色中搜索着猎物。
“萧大哥,怎么了?”袭人掀开帘子问道。
“好像有人在跟着我们!”萧御寒警惕的注意着周边的一举一动,但是眼前除了无边的黑暗,以及寒风吹在屋顶和树上的沙沙声之外,便没有任何的声音了。
马车中的三个人立刻警觉起来,林溪月的脸色也开始慢慢变得沉重起来。
这五年来,他们一直都小心翼翼的生活在消息闭塞的地方,第一次来到云国的长安城,就这么快被水月刹的人发现了?
过了一会儿,一声乌鸦声从萧瑟的树上传来。
萧御寒紧绷的脸色也稍稍的松懈了一些:“可能是我太紧张了!”
说完便一挥长鞭继续驱赶着马车。
“皇上,她们借住在一家农舍里!”君上不卑不亢的站在一袭白衣的云渺身后,璀璨的琉璃灯光将云渺欣长的身姿如画般印在身后的窗玖上,雅人深致,如北辰紫薇众揽万星!
云渺低垂着头,轻捏着手上的红色平安符,声音清雅,好听:“朕知道了,有花公子的消息吗?”
“目前还没有!”君上回答道:“不过,自入冬以来便又不少妙龄少女,悉数失踪,但是不能判定这跟花公子有关!”
“第五年了,他肯定会出现的!”红血的药效渐渐过去,花不言的身体一日不如一日,他想要活命,就只得用活人的血不断的补充自己体内缺失的血液。
所以那些无端失踪的少女,肯定是和花不言有关!
“让月离在暗中保护他们,不要让他们任何人出事!”云渺沉声吩咐着。
君上抬起头深重得看了一眼云渺:“皇上,为何不直接将他们接到皇宫来,这样岂不是更安全?”
云渺却是微微一笑,琉璃的烛光下分外的迷人:“朕要有什么样的理由将他们接到皇宫来居住?”
而且她和萧将军的孩子都有了。
“下去吧,朕要休息了!”
云渺走到一张漆红色花梨木床前,这张床除了大点儿,也远没有龙床那么奢侈。
这是他曾和林溪月一起睡过的床!
每每从梦中惊醒的时候,他都会习惯性的伸手去捞床侧,好似能够将那个缩在角落,与他始终保持距离的林溪月给捞到自己的怀中一样。
但是每次他捞到的都是一团空气,然后他就告诉自己,一定是这张床太大了,林溪月躲得太远了……
半夜时,花香缩在温暖的被窝中,看着身旁已经熟睡的袭人,便小心翼翼的穿上衣服下了床。
“咳咳……”房门一开,便有一股寒冷的冷空气如刀子般吹进来,让花香不由的咳嗽了两声。
花香紧裹着身上的棉袄来到厨房,升起炉子,从怀中掏出一小袋药粉放入炉子中,然后便静静的候在一旁等着将药煎熟。
一张白净秀美的脸上满是挣扎和难受。
但是那双外的坚定!
“花香,你在这做什么?”一声低沉有力的声音突然在身后响起,花香吓的立刻站起来。
看到走进来的人时,花香的脸色更是一片慌乱和揪心。
“你在煎药?”萧御寒问道。
“嗯,我……我睡不着,就按照大夫的话起来煎些药吃!”花香站在一边,不敢去看萧御寒的眼睛。
“你跟我说一声就好了,为什么要自己起来煎,你的身体本就不好!”萧御寒走到花香的跟前,声音温柔,但是却不敢太过靠近花香。
他也不知道花香怎么了,自己又做错了什么,花香就开始不愿意跟他说话,接触。
花香低垂着头,两手不安的交集在胸前。
“花香,你这几天究竟怎么了?为什么都不愿意理我?”萧御寒见这样,便伸手握住了花香那双冰凉的小手:“我做错了什么,你跟我说啊?”
但是花香却依旧低着头,不愿说话。
“你是不是还认为,我喜欢溪月小姐?”萧御寒大致的猜测着:“还是,我的哪些行为,让你觉得没有安全感?”
花香再一次的摇着头,纤长的睫羽有些湿润。
“我当初就跟你说过,你既然成为了我的女人,我当然只会一心一意对你,不会负你!从我知道王爷是云渺殿下的那天开始,我就就已经放弃了。哪怕我对溪月小姐再好,陪她在久,都无法和她心中的那个人相比,即便溪月小姐答应嫁给我了,但是也绝非是因为爱我,而是觉得亏欠我,所以我才会主动向她要回这枚镶金玉镯的!”萧御寒字字诚挚,刚凌的脸盘被炉火勾勒得满是柔情。
“你真的不要乱想,多想好不好?我也很想早点儿带你回祈天国,给你一个名分,但是既然当初王爷将溪月小姐托付给我,那我萧某就不能言而无信!”萧御寒慢慢的朝花香靠近,温热的语气扑散在她的小脸上,让花香显得越发局促。
想要挣脱开,但是萧御寒的怀抱好似有磁性一般,紧紧的吸引着她,让她挪动不了半分,最终只能被萧御寒老老实实的抱在怀中。
“萧大哥,真的不是小姐的事情,我看得出来小姐并不喜欢萧大哥!”花香被萧御寒搂抱在怀中,那宽厚的胸膛让她觉得十分的有安全感。
“那是因为什么事?”萧御寒看着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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