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句话,不少跟着彪爷一块来的小弟们纷纷笑了起来。彪爷一个劲儿地灌着酒,那妹子躲闪地不想喝,挣扎之间难免有些酒洒落在她的胸前。
在会所上班,穿的都是这儿专门置办的工作服,一条条裙子要多短就有多短,更遑论胸前的风光了。虽然这妹子穿的衣服已经算“保守”了,但架不住这衣服薄啊,没个三两下,她身上内衣带子的颜色都显了出来。
看着这一幕,我忍不住想冲上前,却被身旁的小武给按住了。
“走!”他拉着我就打算带我走,他在这场子里的日子待的时间比我长,或许对于这一幕早已见惯不惯了,练得一副铁石心肠。
彪爷自然也注意到了那妹子胸前的风光,他的喉头一动,将酒瓶子往旁边一扔,直接就开始解皮带。
饶是我再怎么迟钝,也知道彪爷想干嘛。
我猜的没有错,像彪爷这种人,想来这半辈子都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的男人,行事粗粝的很。此时,他直接从裤子里掏出了那玩意儿,就将那东西塞进了那姑娘的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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