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没等到大门前,哨岗里就走出一名警察:“哎,你怎么又来了?这次是看谁啊?”
特么的打招呼都跟老熟人似的了。
矜持而高傲的回答:“看陈光奕。”
只有短短的几个字,却吓的看门的警察大惊失色,二话没说就往里面跑。
头都不回的给我甩下一句话:“不行啊,上面有规定,他现在不让任何人见。”
“咣”警卫室的门被重重的关上,而且窗帘都拉下来,看来这是打定主意不让我见到人了啊?
真有意思,我还能被你吓唬住?大多数来的时候不都是不让见嘛。
站在大铁门前给看守所的头打电话,鬼知道我为什么还存着他的号码?反正这次是用上了。
电话接通也不废话,直接道:“我要见陈光奕,如果你不同意我就把昨天拍卖会上的承诺撤回。我不威胁你,后果你看着办。”
说完挂断电话,气定神闲的等着。
昨天晚上素素姐对我说的一番话,没想到这么快就用上了。
我丝毫不怀疑话的准确性,因为只过了一分钟。警卫室里的人就哭丧着脸走出来:“你可真行。每天都有办法违规进来啊?”
不无得意道:“开门吧,费什么话?”于是大铁门打开,我快步走进去,轻车熟路的就往看押重刑犯的区域走过去……
“喂,回来,没在那边。”
于是我回来了:“那关在哪里?”
“谁告诉你被关起来了?”
…………
到这种地方不是被关起来了,难道来做客喝茶?
揣着疑问我跟着警察来到一处鸟语花香的地方……
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我特么的从来没有想过在看守所居然还有一样的所在!
一条鹅卵石铺设的小径,小径两旁满是各种应季的花竞相开放。红的,粉的,黄的……
五彩纷呈。
不止如此,从这条小径继续往前走。前方愕然还出现一个月亮门,门旁边挂着一只鸟笼子,里面一只黄鹂婉转清脆的唱着歌。
虽然没有什么名贵的品种,花是普通的花,鸟也是普通的鸟。但是这里是看所守哎,离监狱只有一步的地方。
这么特么的养花养鸟?哎呀,我以前来的时候怎么从没发现?
想着已经走进月亮门,我的老天,我看见了什么?
阿奕在跟看守所的所长下棋?
这是什么情况?说好的被关押呢?
只顾惊讶了,完全忘记了说话。就那么傻愣愣的站着,甚至眼睛都不敢眨一下,我好怕这是幻觉,眨眨眼睛可能就没了。
“喂,傻了你?”阿奕从石凳上站起来,笑盈盈的过来拉我……
就在马上拉到我的一霎那,我触电般的跳到一旁。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你给我说清楚。”
瞬间我有种被耍了的感觉,早特么知道他在这里跟休假似的,我犯得着这么闹出那么大动静吗?
所长见状连忙告辞走了,小院子里只剩下我跟阿奕两个人。
我仍然气鼓鼓的看着他,甚至委屈的想哭!
陈光奕看我这样急忙道歉:“对不起,我知道都是我的错,你给我个机会解释好不好?”
特么我其实是想扭头就走,赌气到底的。
但是……
很没出息的点点头,同意了。
于是阿奕拉着我的手走进旁边一间平房,外面看着挺普通,里面却是奢华的很!
“你住这里?”
刚刚下去点的火气“腾”一下又喷薄而出,枉我还提心吊胆的怕他吃苦遭罪,这小日子过的可是比我滋润多了呐!
“老婆,我想你啦。”
…………
不知道怎么回事我已经被陈光奕拥在怀里,感受着他的温度,还是我熟悉的味道。
那双深邃的眸子也还是我痴迷的样子,顿时……
满肚子的火气和委屈顿时烟消云散,只顾贪恋这样的美好!
“再说一遍。”
“老婆,我想你。”
这时候神智才恢复点清明:“谁是你老婆?你不是都跟我离婚了吗?我现在是有钱人,而你都破产了,是个穷光蛋。”
“噗嗤”阿奕轻笑出声,宠溺的刮了下我鼻子:“有钱人?昨天那么豪气的把所有产业都卖完捐出去了,你现在还算什么有钱人?”
他不说我还没想起来,这么一说想起来了:“对了,你到底是怎么回事?赶紧给我说说。”
“什么怎么回事?你是说我怎么进来的,还是指进来为什么住这里?”
故意的,分明是故意调我胃口!
还没等我发火,阿奕马上道:“那就从头讲吧,来坐下。”
在沙发上坐定,阿奕从我“捉奸”的前一个星期说起。
那天阿奕被二叔找去,二叔告诉他自己恐怕要有大麻烦了,让阿奕有两条路可以选:一,跟自己撇清关系,力保陈家。
二,把资产秘密弄出国,然后全家移民。
这样就可以在马上要来临的暴风雨中全身而退,不至于被牵累或者波及的可能性小一些。
原来,二叔确实不是报纸上说的“辞职”那么简单。还有一个现如今官场很时兴的说法叫:落马。
只是罪责还没有那么重,还有就是没有调查完毕。最后的结果还不好判断,所以官方宣布才用了“辞职”两个字。
二叔的决定其实是对的,但是阿奕一个都没有选。
撇清关系怎么撇?这又不是亲父子在报纸上发表声明或者公证断绝关系就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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