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栋等职业经理人的反噬,算是夏式的内忧。
陆晨以雷霆手段,连敲带打,手腕尽显,解决了这个内忧。
不过夏式的问题,除了内忧,还有外患。
如夏氏三兄弟等夏家的人,只能算是疥癣之疾,不足为虑。
有陆晨站在夏诗清背后,这群麻瓜一样的猪队友,翻不起什么波浪。
夏式最大的问题,还是外患。
最直观的,便是差七大银行的那七百个亿贷款。
每月光是还贷款,就需要三十多亿。
以夏式目前的经济状况,顶多还能还两三个月,资金链便会断掉。
到时候,夏式除了走向覆灭,没有第二条路可以走。
陆晨跟七大行的总行长关系再好,也不可能让夏式可以不还这七大行的贷款。
七大行背后都有国家背景。
敢不还贷款便是侵吞和诈骗国家资产。
到时候,别说七大行的总行长不敢护着夏式,便是李景略也不能。
一个国家要正常的运转,大家都需要守规矩。
官员如此,商人也是如此。
所以——
夏式要解决危局,还得靠自己。
内部要整顿,提高办事效率。
对外则要创收,保证每个月的盈利,可以偿还七大行的贷款,可以给那几个进行到一多半的大项目,进一步的注资。
能挺到续贷,或者这些项目完成变现,夏式的危局,便算是彻底解决。
要创收的话——
夏式最来钱的三家子公司,便是医药公司。
目前这三家医药公司,却面临一个大的危局。
这三家医药公司,主要负责制作中成药,其中药方来自于跟夏式有上百年合作关系的江东郑家。
现在合同到期,郑家却不打算继续跟夏式合作,要收回药方。
……
“老婆,也就是说,你也打算去江东,拜访郑家?”
夏式大总裁办公室,陆晨坐在夏诗清对面。
夏诗清嗯了一声,说道:
“其实我们夏家,对江东郑家,算是有大恩的,当年他们郑家因为生意失败,欠了一屁股债,没有人愿意帮他们,还是我爷爷借给了他们一大笔钱,郑家才能缓过来,现在成了江东郡一线富商。”
她叹了口气:
“没想到此刻我夏家面临危局,郑家人非但不施以援手,还做这等过河拆桥的事。”
陆晨听了,微微皱眉:
“老婆,你是打算去跟他们理论理论?”
夏诗清白了他一眼,说道:
“死陆晨,你老婆我有这么幼稚么?大恩如大仇呐。郑家确实欠了我夏家天大的恩情,不过他们铁了心不还,夏家又能拿他们怎么样?我此次去夏家,提都不会提,只是想求求他们,大不了就加点价钱,依我看来,总归还是可以继续合作下去的。”
陆晨握紧了夏诗清的手,正色道:
“老婆,委屈你了。夏式现在这破局面,跟你什么关系都没有,全是夏少商、夏少杰和夏少卿那群棒槌自己作死作的,却要你来收拾局面,且他们还压根不领情,视你如寇仇……”
陆晨有些心疼她。
别说夏诗清一个女孩子,便是陆晨自己,一个七尺昂藏的男儿,若是换到夏诗清的处境之中,想必也会极为委屈和憋闷。
都是些猪队友啊。
夏诗清浅笑道:
“哪有什么委屈不委屈的。”
她反握住陆晨的手。
两人十指相扣。
她看着他,眼瞳温柔如水:
“陆郎,跟你比起来,诗清承受的这些委屈和压力,又算得了什么呢?其实诗清一点都不委屈,更一点都不害怕,因为诗清知道,无论怎么样,局势再怎么艰难,陆郎你一定会站在诗清背后的。”
陆晨嘿嘿一笑:
“站在背后啊,原来老婆你喜欢这个体位,回头我得好好练练……”
夏诗清:“……”
满脸黑线。
寂寞如雪。
这狗犊子,突如其来的污,顿时把无比温馨的氛围,破坏的一干二净。
夏诗清终于想起了什么。
她一把拧住陆晨的耳朵,怒声道:
“死陆晨,我还忘记了这茬儿,你跟我老实交代,那天到底怎么回事儿?本小姐一大早就去给你送我熬的鸡汤,结果却发现你跟赵有容躺在一张床上!!!”
陆晨撇撇嘴:
“老婆,熟归熟,你乱讲话我一样告你诽谤的。我什么时候跟赵有容滚一张床上去了?证据呢?你有照片还是有视频的啊?人家不要名誉的啦?”
“再说了,赵有容那婆娘,头上能站桩,臂上能跑马,就她那姿色,还想跟我滚被单?她同意我也绝不会同意的啊。这种亏血本的买卖,小爷我从来不做……”
夏诗清那个气得,又开始狠狠掐陆晨。
陆晨给疼得龇牙咧嘴,连忙告饶。
夏诗清没好气道:
“死陆晨,行啊你,现在还学会睁着眼说瞎话了?那天我亲眼看见的,还能有假了?”
她其实也不怎么相信,陆晨真的会背叛她。
就她对这位小爷的了解,这种事情,他绝不可能做得出来。
而且那天房间一屋子的酒气,倒是酒后迷糊了睡一张床的可能居多。
且那天陆晨跟赵有容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但两人衣服都算是完整,真发生什么的可能性,绝对不大。
不过她气是肯定气得。
毕竟是自己男人好吧。
她夏大小姐都还没跟他睡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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