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婆,为什么要冒这个风险,不是说好的不见兔子不撒鹰吗?”
骑着摩托车往回赶的李全洲还是忍不住地问了一句,坐在后座上的梁慧文瓮声瓮气地解答了他心中的疑惑:
“对方是以逸待劳,绝对有布置,44军我不敢说,但垃圾一样的蝮蛇一股脑地扎进去,绝对是九死一生的下场,我们既然选择了这条路,就要为自己争取最大的利益,反正活得都跟狗一样了,光脚的还怕穿鞋的?”
“我不是说这个,我说的是,对方的第一道防线看起来没有做多余的布置啊?原本以为是个雷区,可我故意在路上横冲直撞了一番,也没有收到警告,看起来这个旧日佣兵团有点言过其实啊。”
“知道你鬼点子多,不过对方的底蕴,岂是我们一两下就能摸清的,鬼日子里待了两年,你不会是连这点故意卖的破绽都没看出来吧?”
“嘿嘿,我这不是百密一疏吗?”
“嘘,前锋来了,准备演戏。”
两口子折返回去了10公里,车速慢了下来,眼神也变得痴痴傻傻的,靠边停车,一队靠在路边的十二辆摩托车上,一个络腮胡子正在等着他们。
“怎么样?对方的布置是什么个情况?”
李全洲全然没有了刚才唯唯诺诺的表现,大咧咧地把撑子放下,用一种憨憨的语气直愣愣地说:
“老大,人家说了,让俺们哪儿来的滚回哪儿去!”
“你!md,算了,我对你们两口子也是无语了,真尼玛脑残奇葩,李小二,给他!”
旁边的骑士笑着扔过来一个小布袋,李全洲连忙下车捡起来,摸出里面的老鼠肉干,招呼梁慧文下车,两口子就坐在黑雪地里分食起来。
络腮胡子脸抽搐着问:
“他们有什么防备没?”
“有,俺看到了好几个火力点,都在高楼上,就等着俺们上钩呢。”
“。。。。。。啧,这下麻烦了,喂,憨子,你吃完了就归队吧。”
络腮胡子拧了拧机车把手,带着一众人回去汇报了,李全洲嘴里嚼着老鼠肉,见他们走远了,便从上衣里摸出一根皱巴巴的烟点燃,坐在地上抽起来,梁慧文依旧傻乎乎地嚼着老鼠肉,一直在雪地里坐了半个小时,听到远处的山坡后面传来一阵机车发动的声音后,才抬起头笑道:
“走了?”
“嗯,这帮锉鸟最近学聪明了,也难缠了许多,走,咱们绕过去,直接去难民那边。”
两口子上了摩托车,朝着公路边上的小岔道而去,在一条山沟小路上开了40分钟,绕过了蝮蛇和44军的临时营地,终于绕到了难民车队那边。
难民自发组织了一些护卫,刚好拦住了两口子。
“站住,干什么的?”
护卫手上也没有什么称手的家伙,只是捏了两把菜刀挡在外面,梁慧文瞅了他们一眼,伸出右手食指上的指甲套说:
“旧日佣兵团让我们给你们的首领带个话。。。。。。你能做主吗?”
旧日佣兵团的信物,原本并不出名,可在他们灭了眼镜蛇后,想不出名都难了,这种工艺品在末世很难见到,护卫虽然听说过,但也不敢肯定,不过既然人家敢这样说,想必也是有所依仗,自己不敢做主,便把人领到了一辆打头的房车前。
“王大哥,有人说是旧日佣兵团的,过来给您带句话!”
王铎正在焦头烂额的和几个临时凑起来的难民领袖商议,如何才能在保全难民的情况下进入白路基地,没想到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连忙拉开房车门,让人进来。梁慧文和李全洲走进房车,看着四个难民临时组织的领袖,把指甲套递给王铎后,道明了来意。
“长话短说,前边应该差不多快接火了。”
“嗯,我们也不愿意啰嗦,你们佣兵团是什么意思?”
“田团长的意思很简单,一会儿难民们轻装从小路入城,田团长给你们开个通道,直接去基地,让难民不要参与到战争中去,保全自身,尽力活下去。”
王铎和难民领袖们也愣住了,就和当初两口子的表情一样,难以置信。
“田团长说了,如果他们赢了,一切都好安排,如果他们输了,她会把基地的使用权交给44军,难民只要占住了基地,44军也不会把大家强行赶出来。”
“。。。。。。”
沉默,大家都陷入了沉默,他们的脑筋卡住了,根本反应不过来,最后还是王铎沉不住气了,率先打破了这尴尬的局面。
“我替这些人谢过田团长了,还请两位带路,我们一定不会辜负田团长的好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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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贵险中求,李阳是最清楚的。
蝮蛇佣兵团的家底虽说不太丰厚,但靠着人数,他自信能够从44军嘴里抢来一块蛋糕,44军催的急,摆明了军马要让蝮蛇打头阵,蝮蛇推诿扯皮,终究有扯不动的时候,44军压住了底火,下了最后通牒,再不前进,就休怪子弹不长眼了。
气温正在下降,黑天看来是无法避免了,李阳下达了出击命令,打着火把开着车灯的蝮蛇们就跟标靶一样出现在白路县城的外围。
“头儿,咱们就这样直接杀过去吗?”
前锋的摩托车骑士看着黑暗中如同怪兽巨口一般的邱家嘴,寒风吹得他缩紧了脖子,心中责怪着这该死的天气,该死的任务,身旁的前锋首领络腮胡子,盯着十字路口转盘四面的大高楼,咬着牙,说:
“给我憋足了劲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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