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话问的没头没脑,我怎么不幸福了?”我吸了一口冬天里面特有的干冷空气,呵出了一口白气来:“终于有人能跟我试试了,这多好。”
魏浅承那双丹凤眼扫了我一下,没说话。
“魏浅承,咱们一开始,是怎么认识的?”
“你忘了?”
“嗯。”
“那你猜。”魏浅承红唇一弯,笑的妖艳:“总能想起来。”
怎么找跟魏浅承有关的记忆,怎么觉得是一片空白。
年纪大了容易忘事,还真是不假。
伸手拢了拢头发,说道:“以前的事情不管是什么样的,希望新的一年,有新的开始吧。”
“也好。”魏浅承清雅的声音响了起来:“不管你什么时候需要一副肩膀,我都在。”
“谢谢。”
社会主义真是好人多。
“我听说,陪伴才是最长情的告白,”魏浅承微微一笑:“所以想感谢我的告白,给我生几个孩子就行。”
“我说过,我这个人不爱开玩笑。”
“好了好了,不开就不开。”他一副扫兴的样子,脸上却仍然是挂着个笑。
跟他默默然的走在漆黑的街上,却是说不出的熟稔,不开口,也不尴尬。
到了家门口,路灯在楼下亮的孤单凄凉。
“我到家了,谢谢你送我。”
“想谢,就给我生……”
“打住!”
转身上了楼,魏浅承不死心似的说道:“不请我上去坐坐?”
“下次吧。”
回头一样,魏浅承还是那个老样子,斜斜站着的身姿在路灯下面,被拉出了很长的影子。
跟那个路灯一样的孤寂。
天很冷,可是他好像不太怕冷,微微昂着头:“快进去,看我看不够的话,以后日子还长。”
不知不觉的就笑了:“好。”
和魏浅承在一起,紧张是紧张,却说不出的高兴。
挺喜欢他的,但不是谈婚论嫁那种喜欢,跟他之间,像是隔着一个鸿沟,可以相安无事的并存,却没法子跨越过去。
上次他说他是干什么工作的来着?哦, 对了,他自称是个乡镇企业家,专门养野猪。
看着不像,不过人不可貌相,谁知道呢。
踢踢踏踏的上楼,也不知道为什么,那些个声控灯总能在我发出动静之前就亮起来,像是在欢迎我一样。
是不是小区里面装上了新的什么高科技感应了?
不对,要是真的有那个本钱,物业还不如把楼梯口修理修理。
蹦蹦跳跳的上了楼,我妈我爸早等急了:“回来了?怎么样?”
我得意洋洋的做出了一个“ok”的手势。
“哎呀,太好啦!”我爸我妈见状,几乎要相拥着喜极而泣:“终于……终于成功了……”
“你们这是什么意思,巴不得赶紧把我转手呗?”我拧了眉头说道:“没你们这么不够意思的父母啊!告诉你们,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等我结婚了,你们再想着有我这种贴心棉袄陪着你们过春节,那可就难了!”
“什么年代了,”我妈甩了甩手:“我们有地暖,有保暖内衣,根本不用贴心棉袄!”
“你妈说得对!”我爸也连声附和。
什么爹娘……真是让人满头黑线。
进了卧室,甩开了包,脱了大衣挂在了衣架上,重重躺在了床上,习惯性的往右边侧。
这又是个什么习惯……我记得以前,都是仰面八岔的睡,这个姿势,好像身边有人陪睡似的。
甩开了这个念头,直起身子来,又把包里的那张照片给找回来了。
那个男人还在照片上宠溺的看着我。
手指抚摸过了照片上的那张脸,怎么看,怎么觉得陌生,可是又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
这是个什么怪感觉?
忽然抚摸照片的手一阵子发冷,抬起头来,窗户明明关的好好的啊!
不过今天ipad没自动开关,伸手摸过去,还是觉得有点发烫。
很多东西不对劲儿,又找不到不对劲儿的证据。
放下了那张怪照片,想卸妆洗脸,却发现了洗面奶用完了,以前我趁着打折囤的那些个洗面奶呢?
好像在柜子里面。
拉开了抽屉,开了化妆盒,倒是看见里面有两个陌生的东西。
一个是把中国风的簪子,一个是个中国风的镜子。
都像是什么古董。
我什么时候买的?
拿起了那个簪子来把玩儿了把玩儿,上面镶嵌着精致极了的珠花,可是边缘十分锋利,能当个杀人的凶器。
而那把镜子,就算还是挺新的模样,可也显然是个百十年的古董了。
上面镂刻着端丽的菖蒲花。
翻转过来,那个镜子面上映出了我的脸,恍恍惚惚莫名其妙,像是这一幕,我看见过,可是镜子里面的那个人不是我。
做梦看见的么?是听说过,人有预知梦。
“陆荞……”我妈兴冲冲的过来了,门也没敲闯进来:“快跟我细说说,你今天相亲的那个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我妈本来挺兴奋,可是看见了我床上的这三个东西,一下子就愣了,话也没说完,半截子上就断了。
“妈?”我望着我妈:“怎么了?”
我妈没说话,只是直接把那张跟陌生男人的合影拿手里了,声音强压着,也还是带了点打颤:“这个东西,哪儿来的?”
“莫名其妙有人给我打电话,说我拍情侣街拍给中奖了,可是我也不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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