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风凛冽,段玉蔷紧裹着羽绒服,冰冷彻骨。
她不可置信地看着眼前的女人,身子哆嗦着,却是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只有深深的恐惧。
经过刚才在诗易里发生的事情,她最后的那点自信也被打击消散,再也没有了一丝斗志。
这时,缺了两颗门牙的女人忽然上前一步,冲段玉蔷怨毒地笑起来,低声说了一句话。
段玉蔷猛地张大了眼睛,恐惧地说不出话来。
“我会回来找你的。”女人说完这句,裹着头巾,转身就走了。
她应该事先研究好了路线,此时熟门熟路,避开了监控,很快就消失在了路口。
段玉蔷怔怔地看着她离开的方向,最后那一句话就像是魔咒一样,在她的脑中放大。
“不!”段玉蔷缩在角落里,低头看到掉在地上的衣物,低下身子捡起来,也顾不得会被人看见,哆哆嗦嗦地穿起来。
半响后,她将羽绒服一裹,没命地跑起来。完全忘记了自己过来找苏诗诗,是想求她去让她和段振波见一面。
前几天段振波突然被裴易接回了段家,从此以后就跟她们断绝了联系。
段玉蔷如今在一家很小的会所里当坐台小姐,收入越来越差。现在全京城都没有一家公司敢要她,她没有其他出路。
方清华养尊处优那么多年,压根就没有工作能力。两人没有收入,只能将希望寄托在了回到段家的段振波身上。
段玉蔷一边跑一边哭,心中却是连恨人的勇气都没有。
她再也不是那个骄傲的段家大小姐。
今晚的这一切,就像是一场闹剧。
裴易的人很快就调查出来段玉蔷是被一个神秘女人拉走了,然后那个女人自己走了。
第二天傍晚,捷克城建二十八层总裁办公室里,秦风翘着二郎腿,手上端着一只高脚杯,抿了一口红酒,朝裴易看过来:“没查出来那个女人是谁?”
裴易坐在沙发的另一边,腿上放着一台电脑,双手在电脑上敲打着,闻言头也不抬地说:“如果你能透视,估计能知道她是谁。”
秦风嗤了一声:“包成那样,鬼才看得清是谁。”
“既然认识段玉蔷,那么会不会跟你们有关?或者,就是冲着你们来的?”秦风还是不放心地问道。
他们原本以为那个女人是方清华,但是已经证实,方清华昨晚呆在住处哪里都没有去。
“不清楚。人躲起来了,暂时没查出来。”裴易终于把一份文件处理完,合上电脑,淡淡地说道。
秦风挑眉:“在京城还有我们查不到的人,你说奇不奇怪?”
裴易知道他的意思,站起来走到吧台边替自己倒了一杯酒,回身说道:“这阵子,你多辛苦些。”
秦风喝酒的动作一顿,脸色凄苦无比:“我这两天要去老丈人家提亲,可没那么空。”
裴易淡淡一瞥:“说的好像人家真让你去提亲似的。”
“人艰不拆!”秦风脸黑了。
裴易一句话戳中了他的伤疤。他确实很想去温家提亲,可他哪里知道,温玉珺难搞,她爸妈更难搞!
尤其是那老丈人,秦风头大无比。
“我简直怀疑我上辈子是不是把我老丈人先奸后杀了,他怎么可以对我那么大的仇?”秦风气呼呼地说道,“你是没见到,他见到我,就跟见到……见到淫贼一样!”
“我!”他说着指了指自己的脸,义愤填膺地说道,“我长得了这么正义的一张脸,像sè_láng吗?像恶棍吗?”
秦风想起第一次跟温玉珺上门去见老丈人的情形,身子猛地哆嗦了一下。
裴易靠在办公桌上,在他说话的时候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偶尔抿一口酒。
等秦风发完牢骚,他盯着兄弟那惨淡的脸,想了想,憋出一句:“坚强点。”
“噗……”秦风一口酒刚含在嘴里,直接喷了。
“你!你!”秦风将酒杯搁在茶几上,指着裴易你了半天,忽然语气一转,近乎哀求地说,“裴易,你就帮我跟诗诗求个情,让她去做做玉珺的思想工作?”
“我实在是快疯了。不就娶个老婆,怎么会那么难!”秦风颓然地倒在沙发上,显然是真的感到很苦恼。
裴易面色一正,冷静地说道:“这个,得从长计议。诗诗不见得会帮忙。”
“她最听你的话,你说的她肯定帮。”
裴易默默看他两眼,虽然是兄弟关系好,但有些话他还是得如实相告。
“你以前太花心,现在是罪有应得。要娶老婆,肯定要难一点。”裴易说这句话的时候,特别认真。
秦风愣了两秒,随即操了一声,噌地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愤愤不平:“同样玩女人,这待遇差别怎么那么大?你在诗诗之前,玩的女人没比我少吧?”
“你只不过比我低调而已。”秦风说着,忽然眯起眼,危险地看着裴易,“诗诗是不是不知道你以前的fēng_liú韵事……”
话音戛然而止。秦风心中一咯噔,瞥眼看去,只见裴总脸色黑了。
下一刻,他就被赶出了办公室。
里面传来裴易淡淡的声音:“你敢让我发生家庭危机,我就让你打一辈子光棍。”
“呵……我可不想跟你当两个老光棍。”秦风哆嗦了一下,转头就走。
兄弟两人开些无关紧要的玩笑,只会感情越来越好。秦风的感情确实遇到了麻烦,裴易在琢磨着,回去是否跟诗诗提一下,让她帮帮忙。
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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