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一愣,看向顾升,他将最后一口烟吸进去,“是吗,如果这样,蒋总,东西我不要了,这女人我带回港城,另外为了表达我的歉意,我会送你一部分军火,让我手下一个星期内送到你码头,怎样。”
蒋华东沉默了片刻后,说,“可以。”
顾升示意那名手下将手机放得更近些,然后起身一把将我扯到他腿上,我扑过去,牙齿磕在他坚硬的胸口,疼得我眼冒金星,我感觉他们这些黑道上的人,身体都是钢筋和石头打磨的,硬梆梆到一点软度都没有,很多时候还很冰凉。
顾升笑着钳住我下颔,吻了下来,我嗯嗯哼哼的发出声音,感觉到他在咬我的嘴唇,他舌尖攻进来,我狠狠的推他,脚下用力踩在他小腿上,狠狠的踢打,茶几和沙发都发出剧烈的声响,那名手下忽然冷笑说,“臭娘们儿,升哥碰你是你的福气,你他妈有什么不愿意的?”
顾升笑着凝视我,我并不习惯在被吻的时候对方竟然睁着眼睛,我会觉得特别羞愤,我松开牙关,接受他进来,等纠缠起后,我狠狠咬了他舌尖,他闷闷的哼了一声,却没有松开我,反而更加用力的深吻,我觉得特别难过,在这一瞬间,脑海中不知闪过了谁的脸,我闭上眼,默默承受,不抗拒不推搡,也不主动,大约过了几分钟,顾升终于松开我,他舔着嘴唇,脸上的笑意更浓,唇上站着血红色唾液,我忽然恶心得不行,我伏在茶几上,大口大口呕着,顾升对着电话那边仍旧在听的蒋华东说,“你女人滋味很好,只是不知道,在床上的时候是否也这样。哦对了,她是c杯,你了解吗。”
我看着地面,中午喝下去的那点粥全都吐了出来,我特别害怕蒋华东会因此觉得我脏不再要我,真的任由顾升带我离开,那我一定会死,我就立刻死在这里,我要让他难过,让顾升自责,只要他们还存在着一颗心在身体里,我就让他们都无法安生。
我等了大约一会儿,蒋华东沉重的呼吸声从那边传来,每一下都让我惊慌,顾升似乎特别沉稳,仿佛已经想到他会怎样,他只是眼含笑意等着那边开口,不知过了多久,蒋华东终于说,“我会带好你要的东西,但是条子早晨六点会例行检查仓库,我们最好在五点半之前,就将一切交易结束。”
顾升笑着说,“没问题。”
他们几乎同时挂断了电话,我长长松了口气,还好,他还没有嫌弃我,没有抛弃我。
怎么会呢,蒋华东是爱我的,我知道。
我闭上眼睛,忍不住低低的哭了出来,顾升在我旁边声音忽然特别清冷的问,“吻一下,就让你这么恶心吗。”
我哭着抬起头,狠狠朝他脸上扇了一巴掌,他的脸被我打偏,整个人都愣住,那名手下拿着手机进了卧室,在要出来时看到这一幕,却没有动,只是在短暂的惊诧后,又默默地将门关上,隔绝开了我们。
“不只是吻恶心,还有你的目的让我更觉得恶心,拿女人做戏,算什么好汉,你一辈子都比不上蒋华东。”
顾升朝着地上啐了口唾沫,他的舌尖被我咬破了,我的巴掌力气太大,将可能也打破了内牙床,他的脸在灯光下有些泛红,不知道会不会肿,我刚才的冲动之下,现在收回手骂完后也觉得有些慌,他缓缓将头别过来,看着我冷笑了一声,“如果我说,我并不是做戏,只是真的没有忍住那样做,你还觉得恶心吗。”
我一愣,在愣怔的片刻内,他站起来,进了卧室。
那名手下接着走出来,他看了我一眼,第一次在我面前露出笑容,“行,有魄力,我他妈第一次见有人敢往升哥脸上招呼大嘴巴子,他不废了那人才怪。你他妈让蒋华东宠得胆子够肥啊,我告诉你,升哥可不是忌惮蒋华东,他是不舍得动你而已,不然别说那么点东西,就算再翻十倍,我们升哥也看不上。”
男人说完后,将茶几上的黑色皮包拿起来,夹在腋下,换了鞋推开门离开。
我呆呆坐在沙发上,觉得浑身都是汗,分不清是紧张的还是被吓得,都湿透了,粘在身上黏着,动一下都难受。
大约到凌晨三点半,顾升换了一身黑色的皮装,是滑皮的,非常亮的黑色,从卧室内出来,他看了我一眼,没有表情,只是非常沉默站在那里,借着灯光最足的位置,给一把短枪上膛装子弹,神情冷酷无比。
他做完这些后,他朝着鹦鹉的位置瞄准,将一个饮料瓶子扣在枪洞位置,轻轻扣动扳机,我亦是到他要做什么时,再想阻拦已经晚了,随着一声闷响,鹦鹉惨叫一声,血流四溅,落在白皙的墙壁和窗框上,触目惊心。
尸体从架杆上倏地坠落在地,软趴趴的颤动了一下,便僵硬住。
我捂住嘴巴惊呼一声,顾升轻轻将破了一个洞似乎冒着热烟的饮料瓶子扔在沙发上,将枪塞进口袋内,“我来得匆忙,并没有拿无声手/枪,不过酒瓶可以消声,但多少还会有一点,吓到你了吗。”
他看着我,温和的笑了笑,我却满脑子都是刚才他冷酷逼人的一幕,我虽然竭力克制,仍旧在止不住颤抖,我靠在沙发背上,看着他一点点走过来,坐在我旁边,当他身上那股烧焦的气息逼近时,我几乎窒息。
我呆呆的看着那鹦鹉,不久前还活蹦乱跳说话的东西,忽然死去在一堆献血中,而且还是以这样惨烈冷酷的方式,我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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