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劝她，因为有的时候，沐染只是在跟自己赌气。
“染染。”他轻轻抚摸沐染的长发：“已经五年了，你对威斯，难道就没有半点感激之情吗？”
沐染始终沉默，那颗小脑袋，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蓝亦书叹息：“你不会忘了吧，在美国的这五年，都是他在照顾你。”
“他给了你最好的照顾，给了你光明正大的身份，你不再是人人喊打的扫把星，你是尼娜·赫尔曼，你是赫尔曼家族未来的继承人。”
“所以，我就要感激他吗？”沐染忽然抬起头，不甘心的问道：“我要感激他，因为做了见不得人的事，才有了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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