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母亲去世的早,从懂事起,就跟着爸爸在‘江湖’上混了,爸爸身上也有不少这样的疤痕。
所以殷怀顺一眼就认出来哪些是刀疤,哪些是蹭伤的,哪些是被打伤的痕迹。
但不得不说,这男人的身材,真特么……一级棒!
陆伯瑞双手抱胸,遮住胸口那倒最明显的刀疤,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没有衣服。”
殷怀顺挪开不舍的目光,看着他问道:“你昨天来的时候没穿衣服吗?”
陆伯瑞微微抬了抬下巴:“被一个醉鬼吐脏了。”
“……”
昨天晚上的记忆,殷怀顺记得模模糊糊的。
她只记得,梁青寒突然抱着她要亲她,她心里很抗拒,后来也忘了自己是怎么拒绝的了,只知道睡过1;148471591054062去之前,找不到自己的鞋了,又听到了陆伯瑞的声音。
再之后,她就完全没记忆了。
难道昨天晚上是他把自己送回来的?
殷怀顺放下手中的东西,走过去问道:“你的衣服呢?我去给你洗一下,今天天气好,半个时辰差不多就能晾干。”
“扔了。”
“扔……”殷怀顺在他面前停下脚:“你扔哪了?我这没有男人的衣服,你等会儿要怎么走?”
陆伯瑞一动不动的看着她,意思很明显。
殷怀顺翻了个白眼:“不自己掏钱,别妄想让我给你买新的,老娘没钱。”
陆伯瑞眼中攒出一抹笑意,声音依旧毫无波澜的说道:“钱包在外套口袋里,需要多少你自己去拿。”
做好早饭,殷怀顺回卧室换了衣服,拿着陆伯瑞的钱包走出来的时候,陆伯瑞已经自觉的端着她做好的早餐,坐在沙发上看着早间新闻吃了。
殷怀顺直瞪眼:“你可真够自觉的啊,我说是给你做的了吗?”
陆伯瑞瞥了她一眼,又收回目光继续看向电视:“难吃。”
“……难吃你特么还朝嘴里塞!”
“衣服要一套,里面的内裤也要买,我没有带行李箱。”
“……”
看着坐在沙发上一副大爷样子的男人,殷怀顺站在那被气笑了。
她把钱包仍在桌子上,走过去在沙发旁坐下,拽过他面前的碗跟勺子放到自己面前:“自己去买,我没空。”
陆伯瑞看着她用着自己刚用过的餐具吃饭,慢悠悠的开口道:“你手里的,我刚才用过了。”
殷怀顺手一顿,停下了吃饭的动作。
她放下手里的勺子,回头看着他问道:“陆伯瑞,咱们之前的合作已经结束了,我到底哪里做的还不够,让您老竟然从阜城跟到春通,从春通又跟到阜城,现在又跟过来了。”
“你要是真想跟我约炮,就直说,我也不是不领情的人,约完我们一拍两散,以后你别再来了。你跟佳人和容城关系好,不代表咱们的关系也好,咱们顶多就是有共同朋友,算不上多熟的关系。”
话音落下,陆伯瑞的目光变得十分的正然:“不熟你还给我口?”
“……”
纵然早就不知道什么是脸皮了,但这一刻,殷怀顺心底深处的那股羞耻心还是涌了上来。
她愣怔的与他对视了五六秒,想到之前那次的荒唐事,耳根像发烧似的热了起来,紧接着两个耳朵都变得红彤彤的。
抓起桌子上的钱包,她像是逃命一样,脚步凌乱的拉开家门走了出去。
……
走到楼下,殷怀顺耳朵的温度已经降下来。
她从包里掏出烟盒,抽出一根烟塞到嘴里点燃,一边抽着烟,一边前往不远处的超市地下停车场取车。
这片因为是老城区,住的人多,地方也拥挤,她每天都只能把车停在超市下面的停车场。
坐上车,她刚启动车子驶出停车场,包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
接通电话,那边传来平月的声音:“怀顺,怎么样?醒了吗?”
“醒了,有事吗?”
“昨天梁青寒是不是回梁家了?”
“嗯,好像是,怎么了?”
“好像是?”平月说道:“你昨天不会又被梁青寒上了都不知道吧?”
“去你大爷的,你才被丫给上了!”
平月在电话里腻着声音笑了笑:“开玩笑,别上火别上火。”
说完,平月正色道:“昨天我下班的时候,看到梁青寒给我打电话了,都半夜三点了,我给他回过去后,好像是他老婆接的,也没跟他说上话。刚刚他又给我打电话了,问我昨天你是不是来我这了。”
殷怀顺皱着眉头,听到‘梁青寒’的三个字,心里就烦躁无比。
“下次他再打电话不用理他。”
“我知道,但是梁青寒到底是几个意思?现在是后悔了,想离婚跟你复合?早上他打电话那语气,你是没听到,就差把我活剥了。”
殷怀顺握着方向盘的手微微收紧,她一动不动的盯着前面的路况,眼眶渐渐泛酸。
她跟平月认识的时候,还没回梁家。
后来跟梁青寒在一起后,她也改不掉老毛病,老是朝夜店跑跟平月他们玩。
梁青寒是梁家最有潜力的晚辈,是梁家未来的顶梁柱,为人正经,从小到大都被家长朋友和老师同学中捧着,是人人艳羡的学霸,夜店之类的东西,从来都没有接触过。
更不用说,她殷怀顺这种打小就混在底层的小太妹。
两人在一起后,梁青寒一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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