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抬眸，深深看她：“告诉我，为什么要回到他身边。”
苏染反抗的动作停下来，“你……知道了？”
顾南溪哑着嗓音继续问：“你不是说想要永远离开他，你不是说要开始新的生活，你不是……再也不想考虑这些事情的吗？”
苏染眼神一暗，“我……我有自己的迫不得已。”
他咬牙，声音低的像是某种困兽，透着挣扎跟痛苦。
“有什么迫不得已？我当初帮你离开，不是为了让你现在又回他身边的！”
“你……别问了，跟你没关系。”
顾南溪蓦地贴进，将苏染扯进怀中。
她的暗香朦胧，柔软纤细，顾南溪肖想了太久太久。
他薄唇擦过她的颊畔，心中悸动：“你……真就那么忘不了他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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