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切,开始的话,结束的更快。
靳祁轩如大厦将倾,顷刻间便已经倒了。
桑榆将小雨带走了。
至于两个人之间如何解开心结,如何原谅曾经的背叛,已经跟容恩他们没关系了。
傍晚。
靳祁轩出事,整个靳家人心惶惶,今天已经有好几拨媒体堵在靳家门口,企图得到一些靳家内幕,第一时间采访到靳祁言。
佣人只好关了整个庄园所有的入口,全部严阵以待的守在庄园前面。
可那些记者不肯轻易离开我,蹲守在了门口。
佣人小五跟管家忧心忡忡的站在落地窗前,看着外面停着的几辆媒体记者车。
小五担忧的说:“现在要怎么办呢?”
管家沉默不语,脸色凝重的很。
靳祁轩被抓,桑榆带着小雨离开,靳祁言精神不稳定,沉寂在失去辛蔚蓝的痛苦中,不理外界事。
靳家情况岌岌可危。
他一个管家,除了现在稳定住靳家的内部情况外,已经无计可施。
小五忧虑的叹息:“怎么会这样呢?为什么出这样的事情……”
……
很快,靳家庄园外,开进来一排的黑色轿车。
车上下来的一群训练有素的西装男人,个个面容冷峻肃杀。
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将堵在靳家外的记者全部赶走。
小五跟管家对望一样,赶紧打开庄园的门迎了出去。
为首的一辆车上,走下来一个神情散漫,风情慵懒的女人。
容恩扶着车门,对秦城勾唇:“这些记者都是被桑榆给引过来的吧,他下手还真是半点情面都没有呢。”
秦城双手抄着裤兜,耸耸肩:“等料理完了靳祁轩,等这阵风头过去,就会恢复平静的。”
容恩转头看着灯火通明的靳家别墅,朝秦城勾勾手:“走吧,进去带人。”
秦城让保镖在别墅外守好,一个记者都不能靠近。
别墅门打开,小五跟管家匆匆跑来。
看见容恩,小五眼神惊喜,捂嘴轻叫:“蔚蓝小姐……不,容小姐你来了!!”
在容恩被劫持进靳家后,小五是一众佣人里,跟容恩最熟识的。
容恩笑笑:“看见我来,你这么高兴,是不是想我了?”
小五闻言,腼腆的跟着笑起来。
管家对容恩还是有些芥蒂的,远远站着没靠上来。
容恩问小五:“现在靳家情况怎么样?”
小五笑容变淡,摇摇头:“很不好,我们也是看新闻报道才知道靳先生被警/方带走了,现在家里人心惶惶的。”
这些佣人都不知道究竟发生了什么事情。
容恩又问:“没发生什么大事吧。”
小五表情忧虑:“走了几个佣人,之前照顾二少的医生跟护士也走了,哦还有,陈医生也走了,现在旁边别墅里面都空了。”
陈医生走了?
容恩蹙眉:“我倒是把他给忘了,他溜的够快的啊。”
秦城说:“你说的是替靳祁言做心理治疗的医生?”
容恩说:“一时没注意他,他竟然丢下靳祁轩跟靳家,先跑了。看来他还是心里有鬼,这个人很重要的,找下他,看他去哪里了。”
秦城懒洋洋道:“这多简单,你等我去打个电话。”
小五见容恩似乎知道什么的样子,轻声问:“容小姐,能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吗?”
“一句两句说不清楚,再过两天,你看新闻就知道了,现在我还有正经事要做,你们家二少呢?”
小五看了眼楼上,“二少还在蔚蓝小姐的房间,已经好几天没出来了。”
现在整个靳家,情绪最无波动,最不受外界干扰的,反而只有靳祁言一人了。
容恩眼神略沉:“我上去看看。”
旁边的管家听了,本想拦她的手也放了下来。
拦也是拦不住了。
管家心里有种直觉,最近靳家发生的这些事情,都跟这个容小姐脱不了干系。
容恩走过管家身边的时候,忽然停了下来。
她转头,看着年过半百的管家,扬唇一笑:“管家,你在靳家时间很久了吧。”
管家点头:“二十多年。”
从老爷子在时,他就在靳家了。
他是看着两个少爷长大的。
容恩了然的点点头,旋即眼神透出点冷,意有所指:“二十多年是挺久的了,那这么多年来,你就真的什么都没发现吗?”
管家一怔,没明白容恩的意思。
容恩收回眼神,施施然的上楼了。
二十多年,他没看清楚靳祁轩的真正脾性,不知道靳家内部这些不能见人的肮脏事。
呵……这管家,可真够眼盲心瞎的。
……
容恩站在门外,透过卧室的门缝,看到了房间里透出温暖的光芒。
靳祁言坐在沙发上,保持这一个姿势,侧脸怔怔的看向大床。
床上整洁干净,空空荡荡。
哪怕没有走进去,容恩还是感受到了从靳祁言身上散发出来的悲伤跟深切的绝望。
她撇嘴,无奈叹了口气。
轻微的叹息声,引起了屋内人的注意力。
靳祁言浑身剧颤,豁然转头,嗓音沙哑:“蔚……蔚蓝?”
容恩推开门,走了进去。
见到她,靳祁言反而不敢动了。
坐在沙发上,撑着沙发的一双手,死死攥着,骨节凸出,青筋暴起
看的出来,用了极大的力气来克制自己。
容恩说:“我不是蔚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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