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卿言见她没有丝毫悔改之意,冷声质问:“恩恩,如果我让你选,二选一,你会选谁?”
容恩怔然,“选什么?”
“容家,我跟你爸爸,或者他。”
容恩微瞪大眼睛,有点不可置信:“妈妈……”
“回答我!”穆卿言厉声。
容恩下唇咬的都要渗血了,却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容恩!”穆卿言再问。
她低头不让穆卿言看到自己脸上的挣扎,却慢慢放开了扶着穆卿言膝盖的手。
垂首流泪,静跪在穆卿言腿边。
“你……”穆卿言震惊,“好,好……真不愧是我养出来的好女儿!” 穆卿言高高的抬手,怒极之时,想要给容恩一个耳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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