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想打破这个外壳,只有触动她心中最软弱的一处——解铃还须系铃人,要想让她解开心结,这个世上也只有两个人才能做得到。一个是她死去的母亲,一个是她还健在的父亲许寿,除此之外,就是她的前夫也不行,更不用说他陆弘了!
就是因为了解这一点,陆弘才帮许寿制定这么一个快刀斩乱麻的策略,先别管许晚晴是什么反应,把自己要说的话说完,让她明白作为父亲对她有多么关爱。至于领不领情,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以陆弘对许晚晴的了解,她并不是那种真的可以无情绝情的人,外表冷漠,那也是极度渴望关怀的爱。也就是说,她心灵很脆弱,也很敏感,等她冷静下来,也许就能慢慢接受这样的关怀。至于这个接受的过程与时间怎么样那就难说了,也许是突然看开,又或者要好几年。不过总的来说也比许寿常常偷偷摸摸去看望她要有效果多了。
至少陆弘是这么认为的,他自认没有看错许晚晴的为人。
倾耳听了听,陆弘没有听到里面传来想象中的吵闹声,因为隔着门,一点都听不到里面的动静。
陆弘有点奇怪,按理说许晚晴应该要大吵大闹的,难道许寿真那么厉害,几句话就让她接受下来?
不会在里面同归于尽了吧?
这一念头乍起,陆弘自己也吓了一跳,拍拍额头,暗想自己实在是把人心想得太黑暗了,真要动手取人姓命,许晚晴早有下手的机会,也不用等到现在。
“也许人家是血浓于水,真的和好了,呵呵。”陆弘轻轻一笑,摇摇头,手中的钥匙在空中抛了抛。
啪!
钥匙准确地落在手心。
陆弘手指弯曲,紧紧一握,眼睛渐渐大亮!
收好钥匙,看看时间,此时恰是晚上九点左右,陆弘嘴角微微弯起勾出一丝微笑:“估摸着也快来了吧,嘿,千万不要让我失算呀,一定要来……我们演一场好戏给许书记看看,一定很精彩的,哈。”
陆弘怪笑几声,倚在墙上闭眼不知等了多久,十分钟,二十分钟,三十分钟,四十分钟……陆弘站得有点累了,猜测里面两父女话应该说得差不多了,掏出钥匙打开门走了进去,一看愣住了:许晚晴与许寿静静坐在沙发,沉默不语。
陆弘看了一眼许寿,只见他愁眉不解唉声叹气,陆弘心里一突,不是吧,又没勇气说出来?
陆弘实在是担心许大书记在这方面磨蹭犹豫的姓子,不由问道:“都说完了?”
许晚晴哼了一声没有说话。
许寿看向陆弘,点点头。
“那就好那就好。”陆弘总算有了点笑容,心想,“不怕你们吵,就怕你们半天都打不出一个屁来。”
许晚晴突然站了起来,瞥着陆弘说道:“你没什么事了吧,没事我就回去了,别又使什么手段关我在这里。”
陆弘把她按在椅子上,在她旁边坐下,笑道:“急什么,难得出来一次,把茶喝了再回去也不迟嘛。你知道的,我是铁公鸡一个,能让我请客的人还真不多。这个包厢我是花了好几百块的,不把茶喝完岂不是亏了?”
“是啊是啊,开了就不要浪费。”许寿当然希望能和许晚晴呆更长的时间,连连劝道,还主动倒水去烧。
许晚晴没有看他们两人,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陆弘笑了笑,对于许晚晴的态度他早有意料,也从不指望许寿说一说他这些年躲着偷看女儿的事就可以让许晚晴一下子接受。许晚晴内心是很脆弱,但是也很倔强,不是一时半会就可以让她服软。
不过进步是很明显的,她虽然不理会许寿,却不像先前一样大吼大叫了;脸色依然僵硬冷漠,但也不是给脸色对方看了。
开水烧好,陆弘开始泡茶,倒了三小杯,茶气袅袅,香气袭人,许寿很自然端起就喝,许晚晴有点不给面子,动也不动。陆弘苦笑一下,只好把茶杯端起来,塞到许晚晴手中。
手与手碰触,许晚晴浑身有点不大自然,陆弘这个动作使他们显得有点亲密,她能感觉得到许寿异样的目光,强忍着轻咬红唇才没有让脸色发烫发红,赶紧以喝茶作为掩饰的动作。
许寿毕竟是一个官场老油条,对于现场气氛的把握那是顶级的功力,把想说的话一股脑儿向许晚晴说完,他也感觉轻松了许多,不再是刚才进来时一副认错的模样,开始试着以话题来交流。
许寿呷了一口绿茶,像是不经意般问道:“陆弘,你公司现在发展得怎么样了?”
“还行吧,很多东西没完善。”陆弘轻松答道,“不过有能人管着,我也不担心。”
许寿又说:“听说这几天又敲定了与几个省合作的协议,我估摸着你们收入的金额有六七十亿了,这可比抢银行还要赚呀。”
陆弘不以为然:“抢银行算啥,我这是直接印钞的。”
“这样说来利润很大了?”许寿突然问道。
“呃……”陆弘想起与他讨价还价时的保证,知道钱财不可露白,否则以许寿省书记之尊弄不好也要眼红,眼珠一转,有了计较,“说大也不大,应该能赚够零花钱吧。”
许晚晴内心暗自鄙视一下陆弘,都几十亿的利润了,谁家的零花钱有这个数额?
陆弘看许寿露出不信的神色,赶紧找话题岔开对方的注意力,转而问许晚晴:“许学姐,你的律师事务公司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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