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北冰小雨犹豫了一下，“他也说了，有些不在网上行动过的特工还查不出来，现在抓了不少头目，可以让他们提供这方面的资料，彻底摧毁他们的特工网络！”
周言看了北冰小雨一眼，说道：“小雨，如果是你被外国人捉了，你会供出其他同事么？”
“不会！”北冰小雨斩钉截铁说道。
“那就对了。”周言苦笑一声，“有骨气的也不止是我们而已，做我们这行的，什么手段没见过？他们不会说的，除非我们肯跟他们耗个几年时间。”
“应该有人会说的，叛国者哪里都有。”
周言摇摇头：“是可以审一下，不过我估计收获不大，头目不肯说，小喽罗说了也没用。不过捉到他们头目，暂时让他们的特工网络联系不上，成果已经很大了。小雨，慢慢来，做我们这行是个长期而艰巨的任务，别想着可以一蹴而就。”
北冰小雨无奈叹了一口气，又问：“那些黑客怎么办，好像他们有一些没犯多大罪行，处置起来有点麻烦呀。”
周言一笑：“这关我什么事，人是抓了，怎么处理当然是上级的事。我已经向上级汇报了，等他们消息吧。”
北冰小雨有点目瞪口呆，局长就这样撂担子了？管抓不管放，功劳是自己的，压力却是领导的，做手下的却让上司背黑锅。这……也太无赖了吧？
“咦……”北冰小雨突然看到核对处一个拿下黑套子的被捕人员有点眼熟。
“怎么了？”周言疑问。
“这个人很眼熟。”北冰小雨指着一个碧眼黄毛的中年白人男子。
周言一看，乐了，这家伙不就是刚才反抗叫嚷得厉害挨他揍了一拳的人么！
北冰小雨走过去，围着那人走了一圈，突然惊叫一声：“你是凯文?米特尼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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