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楚碧月不能表现出来自己对常婉柔的厌恶。
“程将军，您想啊，无缘无故的，九千岁为什么忽然会让常小姐给太子哥哥做太子妃呢，那些大家小姐里面，身家比常小姐好的，也不在少数。”
楚碧月似是要去握住茶杯，又从程立武的手背上轻轻拂了过去。
“程将军，碧月听说，在宫里的时候，宋小九和常小姐十分不对付。”
程立武微微蹙眉。
这话说的不假，光是自己撞见的，就有好几次了。
“九千岁亲封宋小九做禁卫军统领，宋小九又恨极了您和常小姐，您与常小姐好好一对鸳鸯被拆散，谁是那最可能的始作俑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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