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厉升这几日去皇宫去得愈发频繁,晋肃帝现在一门心思都在月妃身上,不过短短三天,就从月妃直接提成了月贵妃,距离皇后,仅有一步之遥。朝堂上的事情,晋肃帝都不怎么关心,关于月氏的事情,还是越厉升日日去宫中,对晋肃帝禀告,只是每次去的时候,晋肃帝都会逼着越厉升好好欣赏一下月贵妃的舞刀,越厉升每次瞧见那满身脂粉气的
女人握着自己喜欢的宝刀长袖而舞,做出一副矫揉造作的样子来,都觉得无比恶心。
偏偏那舞里面,还有几分烈焰刀的样子,越厉升就更觉得恶心,他甚至怀疑,晋肃帝叫自己来看这个,是不是就是存心恶心自己的。
而晋肃帝每次看见越厉升生气却敢怒不敢言的样子,都格外开心,如此,就更叫越厉升笃定了他的猜想。
这几日,从晋肃帝那里出来以后,越厉升都要去一趟姜如乔的宫殿。这几日,她一日比一日清减,瞧着叫人心疼。
月妃成为月贵妃,短短几日晋升飞速,居住的宫殿比姜如乔的宫殿还要繁华,姜如乔嘴上不说什么,心里不可能是不介意的。
要不然,她也不会叫与越厉升去帮自己找那种东西。
“阿升,是我太不好,叫你看见这夫妻间,最难堪的事情。”姜如乔叹了一口气,将越厉升手中的盒子接过来,慢慢摩挲着。
“这东西用了,会不会对身体不好?”越厉升面上没有丝毫柔情,却还是关心了姜如乔一句。
纵然姜如乔提出这种要求,他也没有办法拒绝。他向来没有办法拒绝姜如乔。“只有你会这样关心我,”姜如乔抿唇,“阿升,你不知道我有多后悔,可是我选了这条路,就没有回头的机会了,平滨不是个会争的,这后宫那么多女人,都盯着我,盯着太子之位,我不在乎我到底是不是
皇后,可是阿升,平滨得是太子,他若不是太子,以他的性子,定然没有办法斗得过那些人,平安过下去的。”
越厉升不说话,只是看着姜如乔,时移世易,她的面貌未变,有些东西,却好像已经偷偷变了。“阿升,我若当初没有……”姜如乔顿了顿,苦笑一声,“我现在还是会在那里泛舟捕鱼,我见不到这天家富贵,也不必忍受这世态炎凉,阿升,我选的路,我后悔,可我没有法子,我亦不想去争,可我不能
不争。”
“我会帮你的。”越厉升说不出其他的话来,唯有一遍一遍重复这句话。越厉升前往宫中,越如歌自然是去和慕容止见面了。慕容止这几日颇有几分不满,自打宋小九变成越如歌以后,慕容止失而复得自己的爱人,巴不得天天都和越如歌在一起,可是偏偏这些天,卢风清都在
旁边跟着。
卢风清从前说过的话,慕容止都还记得,他说,他喜欢越如歌。
慕容止绝对不允许有人再抢走越如歌。
但是现下委实也没有办法,案子还要继续查,卢风清还要继续见。
况且这个卢风清,一直给慕容止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好像,他知道一些不为人知的事情。
这里的“人”,指的是所有的人,若不是太过荒诞,慕容止简直怀疑卢风清可以和神对话。
哑子坚持认为自己没有怀过孕,而她失去胞宫也许久了,根本不可能通过让回春天帮她把脉的方式看出什么端倪,于是这好不容易得来的一点线索,便算是又断掉了。
越如歌愁眉苦脸,靠在慕容止的肩上百无聊赖地把玩着他的头发。
“我总觉得那个李妈妈有问题,”越如歌嘟囔了一句,“我就是觉得她知道那个人是谁,就是不肯说。”
越如歌叹了一口气,“可是要说她不肯帮我们吧,偏偏她又把尸体给给我们看了,想要从她的身上下手,恐怕有点困难。”
“要不,我们就从张小姐的身上下手吧。”慕容止眼眸清冷。
“哑子,”越如歌挑眉,“她肯定不愿意说的,我问她什么问题,她都不愿意说,要是能让她开口,我早就……”
话说到一半,越如歌忽然停了下来,“你是说,张小姐?”
慕容止说的是张小姐,而不是哑子,也就是说,他并不打算从哑子本人入手。
“这个女儿已经丢失许久了,恐怕也不好调查,不过,既然哑子是嫡次女,那就说明,她还有个亲姐姐,从她姐姐那里下手,不知道会不会容易一点。”
慕容止点了点头,他与越如歌的想法,向来都是不谋而合。
在达成了一致意见以后,慕容止没有停顿,直接就叫影二前去调查了,关键是越如歌对战场上的事情门儿清,和京中各大小姐的关系却不怎么好,所以想要接近,还是需要先行调查了解一下才好。
不过,这不调查不知道,一调查,才当真是叫人吃惊,越如歌捧着慕容止给她的资料的时候,整个人都在颤抖着。
张御史的嫡长女张雅清,人不如其名,相当不清,在这京中,也是有名的人物。
影二去调查的时候,并没有耗费多少工夫,放眼整个京城,怕也只有越如歌一个姑娘不知道张雅清的名声了。
张御史家境一般,张雅清在外却阔绰无比,主要原因,还是她有一个相交甚好的闺中密友——玖玥郡主。
话已至此,谁都知道,这张雅清,日常的爱好是什么了。
所以,到底要怎么接近张雅清,答案也是显而易见。
越如歌咽下一口唾沫去,“那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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