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如歌费了好大的力气,才让这个姑娘相信,她已经安全了,而他们,都是要帮她的。
“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那姑娘好半天才平和起来,喝了一口水仍旧把自己缩成一团,抽抽搭搭说道,“我就是上山进香,回来的路上就昏迷了,不知怎么的我就出现在了青楼,然后那群人就……就……”
那姑娘一脸惊恐地捂住了自己的肚子,仿佛又想起自己被人五花大绑,清楚感觉到有刀子划开自己肚皮的感觉。
于是,越如歌又安慰了她好一会儿,到最后,越如歌都感觉自己快要崩溃了。
那姑娘说的话颠三倒四,没有多少有效信息,到最后,看她一直捂着脸哭的样子,越如歌也不好意思继续追问下去了。
“我想见我娘……”那姑娘拉着越如歌的衣角,哭得几乎要晕过去,显然还是不敢完全相信越如歌他们,“求求你们了……我想回家……”
越如歌与慕容止对视一眼,现在这姑娘的精神状态并不是很好,要是强行把她留在这里,恐怕也问不出什么来。越如歌细心安抚了一下,并说现在她这样也没办法自己回家,那姑娘方才小心翼翼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她乃是李长春的嫡女李婉柔,李长春这个名字越如歌还是听说过的,他是对外行政部的侍郎,从二品
大员,虽则是个没什么实际权力的虚职,但家世也不一般。
不知道这伙人到底是太过于穷凶极恶所以无法无天,还是因为背后势力太大所以无所畏惧,以至于连李婉柔这种人,也敢动。越如歌和慕容止一起把李婉柔给送了回去,李夫人看见自己的女儿失而复得,紧紧地抱着她差点哭死过去,倒是李大人还算谦和有礼,留了二人喝茶,先道了谢,又随意聊了几句,问了问他们是在哪里发
现的李婉柔,显然,是有点怀疑他二人。
越如歌倒是不介意,反正为人父母,也是人之常情,只是这李大人的表现未免太平和了几分,倒是叫越如歌心里有点毛毛的。
“出了这样的事情,我自然是要为小女讨回公道的,就不劳烦二位公子了,天色已晚,恕不远送。”李长春当机立断下了逐客令,在听完越如歌的话之后就直接把二人给撵了出去。
“他去讨说法?”越如歌站在大门口,皱了皱鼻子,“他要是能做到到好了,也就省得咱俩继续费心神了。”
慕容止怔怔地看着李家的大门,半晌才幽幽道:“我总觉得有几分不安,罢了,我们明日再来一次吧。”这一夜,慕容止和越如歌睡得都不算好,越如歌做了一夜的梦,梦中她和慕容止都穿着红色的衣服,飞快地往前跑,身后的冷箭一根接着一根,就在她马上就要被射中的时候,慕容止却忽然推了她一把,
她朝下掉落在了一张床上,火红的盖头蒙上头,她什么也看不见了。
越如歌瞬间从梦中惊醒,出了一身的冷汗。
不过还好,只是一场梦,待到梳洗完以后,越如歌就已经沉静了下来。
反正现在越厉升亲口允许她出门,越如歌也就大大方方出去,至于接近慕容止这件事嘛,自己的确是在接近他啊,只是没有坚持对越厉升汇报而已。
事实证明,慕容止昨天的猜想并没有错。
越如歌和慕容止再次来到李家门前的时候,就被狠狠喂了一口闭门羹。
任凭他们俩怎么敲门,门房都坚持说,家中无人,李大人李夫人和李小姐,全部都不在。
家中无人?鬼才信这种话,越如歌气得想要踹门进去,拎着那李长春的衣领问问他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是却被慕容止给拉住。
“我估计我爹早晚要带我去参加那些个乱七八糟的宴会,到时候要是让我看见他,我就打断他的腿!”越如歌气得不行,没有察觉到慕容止眼中一闪而过的哀伤。
越如歌本就不愿意去参加宴会,所以虽然这次醒来以后就再也没去过,她也没有问过越厉升,乐得清闲。
不过慕容止知道,越厉升是不会再轻易带越如歌去了,一个已经死了的人,是不该出现在宴会上的。
可惜这一点,越如歌却不知道。
“咱们现在怎么办,好不容易找到的线索又没了。”越如歌托着腮,坐在台阶上,十分忧愁。
“李大人是一家之主,他不想让我们进去,我们自然是不能从大门进去了,”慕容止揉着越如歌的头顶,“既然如此,我们就等着天黑,走房顶试试。”
越如歌兴致勃勃点头,说到底越如歌现在还是个半吊子的纨绔子弟不良少年,对于这种夜黑风高翻人墙头夜探闺房这种事,有着最起码的好奇心和激动感。
激动到她站在房顶上的时候,差点一头栽下去。
还是慕容止带着她,悄无声息从房顶上倒吊下来,避开院子里那些看守,轻松从窗子跳了进去。
忽然听见有人进了屋子,李婉柔被吓了一大跳,越如歌赶紧扑过去捂住李婉柔的嘴巴,一只手还按在了一方**上,李婉柔瞬间红了脸,眼睛也湿润起来。
越如歌赶紧松了手。
“我们今日来找你,结果没进来,怕你出事了,所以就来看看你。”
李婉柔仍旧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想来是还没有恢复好。
“我没事的,只是父亲担心我受到伤害,最近才不许我见人,你们明日来就是,我会和父亲说的,你们想知道的事情,我也会告诉你们。”李婉柔眨着湿漉漉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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