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会帮你的。”虽然李妈妈说这话的时候刻意让自己看起来云淡风轻,不过旁边的人还是能看出来她的颤抖和通红的眼眶暴露出的伤心。
越如歌只微微颔首。
“他们最近经常会来找我,如果诸位公子不嫌弃的话,也可以在这里住下,方便我们查案。”李妈妈下定决心以后,也坚定了许多。
李妈妈为了表现自己的诚意,甚至还主动邀请越如歌等人住下,也是希望越如歌可以完全相信自己,不要再怀疑自己的诚意。
李妈妈想,她绝对不要再过从前那种日子了。
不过,越如歌想,像是慕容止这种人,肯定不愿意在这里住着,而且他们除了这件事以外,还有别的事情要做,再说了,现在她和慕容止,还是通缉犯呢。
李妈妈又目光灼灼地看着卢风清,本以为卢风清肯定会满口应下来,但是万万没想到,卢风清居然擦了一把泪,抽抽搭搭开口,“没有了小柔的地方,回忆让我心伤。”
越如歌愣了一下,然后迅速干呕一声。
慕容止亦是微微蹙眉,想着这二十年来,怕是唯有浅绯公主那一句“你们伤害了我的灵魂”可以和卢风清这句话媲美。
“我还是不留在这里了,”卢风清吸了吸鼻子,抓住了李妈妈的手,“妈妈,你也曾失去过爱人,你知道这种感觉的,对吗?”
李妈妈颤抖了一下,嘴唇抖了抖,没说出话来。卢风清仍旧在一旁呜咽着,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他失去了此生挚爱。李妈妈摆脱不了卢风清,只好好生安慰了他一番。
回去的路上,慕容止一脚把回春天踹到了影一和影二的马车上,和越如歌单独坐在了一起。
“她说,等那二人去了,就会通知我们。”越如歌将手按在自己的膝盖上,尽力叫自己保持平稳。
“是,”慕容止应了一声,抬手搭在了越如歌的肩膀上,“越如歌,无论如何,你都还有我。”
越如歌仰起头来看他,漫天的星星都盛在了她的眸子里,仰望着她的爱情。
越如歌慢慢靠在了慕容止的肩膀上,缓缓合上了眼睛。
慕容止,我此生,从来没有想过要去依靠一个人,我想,我自己就可以,提刀闯天下,收鞘话桑麻,所有的一切,我都可以一个人完成,我想,只有那些养在闺中的弱女子,才需要有人给她依靠。
可是慕容止,这一刻我忽然觉得,原来爱情,是这么美好的一件事,以至于美好到,我想要依靠你,也想要成为你的依靠。
越如歌和慕容止这边倒是一片祥和,但是影一和影二那边,可就不是这样了。刚刚几人出来的时候还是清晨,天凉气爽,可是这会,却已经到了中午,坐在马车里,影二被闷出了一身的汗,可是掀开帘子,又晒得睁不开眼睛,于是影二便只好反反复复掀开落下,回春天在一旁呆愣
愣看他,提不起一点精神。
影一朝影二伸出手去,影二愣了一下,不知影一要做什么。
“我的手比较凉,给你握一握。”影一说这话的时候,还是一如既往的面无表情。
好在此刻影二热到爆炸,也无人看出他到底是因为什么脸红,他一把抓住了影一的手,瞬间心猿意马。
回春天在一旁啧啧叹了两声,影二只做听不见,低下头去,免得和回春天目光相撞,影一却是沉稳偏头,“我与影二多年兄弟,该有福同享,有凉同乘。”
“哦~~”回春天拖长了嗓音,摆明是不怎么相信,“那我也觉得挺热的,而且你好像还有两只手。”
“你连我的病都没治好,好意思提出这种要求?”影一自从醒来以后,整个人都好像变了许多,比如说,从前他虽然也和回春天对骂,但是绝对是不能这样稳准狠地找到回春天的痛处的。
回春天气得跳脚,差点一头拱破马车顶,“这么说!要是百里追在这里,你就肯让他握你的手了吗!”
“恩人如兄弟,有何不可?”影一面不改色。
就在那一瞬间,影二忽而觉得没那么热了,他低头看了看自己和影一握在一处的两只手,一股寒意陡然从心头升起。
影一好像并未察觉到影二的异样。
回春天本来是想撮合影一和影二的,可是看着大家都是成双入对,唯有他一个人形单影只,不由得心中不畅快,便想多笑话笑话影一和影二。
没成想,影一大病初愈,身子骨不见多利索,脑子倒是快了很多,从前回春天强势碾压影一无压力,现在居然也会被影一给怼回来了。
这一路上,回春天算是吃饱了狗粮。
回春天不由得怀念起卢风清来,可惜卢风清向来喜欢独行,很少和他们一道来往。
这几日,越厉升照旧是往宫中去,越如歌跟着去了一回,见越厉升果真还是去见了皇后,心头便是一寒。
不过晋平滨像是在越如歌身边安排了人监视一般,越如歌才刚刚进宫,就北京晋平滨给撞见,接着越如歌没有法子,就只能去晋平滨那里坐一坐。
可是现在,越如歌也是真的不敢面对晋平滨。
从前她总是想不通,为什么越厉升对晋平滨,好像对自己还要好,明明自己才是越厉升的亲生女儿。
可是现在,却有一个大胆的想法在越如歌的心中慢慢成形。
说不定,晋平滨也是越厉升的儿子呢?
毕竟,晋平滨像极了姜如乔,完全看不出那剩下的一点影子,到底是更像哪一个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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