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如歌怀疑,秋风过境,一瞬间,整个世界的人都变得不要脸起来了。
越如歌近来和越厉升的关系越来越不好,越厉升似乎完全不愿意掩盖他就是把越如歌当成一枚棋子这个意图,每天都在让越如歌去和齐北望来往。
卫念青这几日从越如歌身边走过去的时候,头都是高高昂起来的。
这一天,越厉升再次派卫念青来提醒她,如果要是没有成功宴请齐北望的话,越厉升就会把她嫁给慕容止。
越如歌本来心情就不好,摔了枕头就让卫念青滚。
卫念青靠在门框上,从鼻子里发出了一声冷嗤,“将军将你从泥泞里拉出来,给了你如今的荣华富贵,你就应该感谢将军才是,将军叫你做事,那是看得起你!”
“闭嘴!滚!”
越如歌本是不愿意和卫念青计较的,但是卫念青这个人,真的是太讨厌了。
“你就是头白眼狼!要是我是你的话!现在一定对将军……”
“你他妈喜欢越厉升你自己去喜欢好不好!不要跑到老子面前说!”
“你如此不知恩图报,一定会遭到报应的!”
越如歌会不会遭到报应不好说,但是下一秒,卫念青是真的遭到了报复。
越如歌已经让他滚了好几次,他都不肯滚,那就怨不得越如歌心狠手辣了。
越少将多年未出江湖,江湖上许多人,好像都已经忘记了她的传说。
越如歌直接从床上弹跳起来,然后按住桌子一个回旋腿,就揣在了卫念青的嘴上。
动作行云流水,没有丝毫犹豫。
下一秒,卫念青就捂着嘴倒在了地上。
越如歌让人把卫念青拖出去。
不出半个时辰,越厉升就带着卫念青找上门来。
那一刻,越如歌几乎产生了一种穿越时光的错觉。
那一刻,她仿佛又回到了小时候,自己和其他的小朋友打架,他们哭哭啼啼回家告诉了爹娘,就会有人拉着自家孩子的手找上门来。
可是现在,是越厉升带着卫念青来找自己。
越如歌的嘴角扬起三分冷笑。
“越如歌,你干的好事!”
越厉升狠狠拍了桌子,桌上的茶杯跳动起来。
“我让他闭嘴他不闭嘴,让他滚他不滚,我有什么办法。”
越如歌懒懒抬眉,看越厉升后头的卫念青嘴巴都瘪到了一起去,想来是被自己踹掉了好几颗牙齿。
“是本将让他来和你说的,你踹他的脸,就相当于踹本将的脸!”
越厉升怎么也想不到,越如歌现在已经胆大到如此地步。
从前自己还以为,只要凤轻歌死了,自己亲手把越如歌给抚养长大,她就会长成自己希望的那个样子。
所以她很小的时候,自己就教她练武,还送她去宫里见姜如乔。
自己就是希望,她能像自己和姜如乔。
这样,自己就可以假装,她是自己和姜如乔的女儿。
可是没想到,她还是长成了凤轻歌这般泼辣而不知礼的样子。
实在是让人厌恶。
“我不想宴请齐北望。”
越如歌懂得越厉升的意思。
请齐北望吃饭和宴请齐北望,完全就是两码事。
现在月氏还有晋国和齐国的人都住在这个驿馆里,自己要是宴请齐北望,月氏和楚国那边肯定是知道的。
也就是说,越厉升这段时间一直让自己靠近齐北望,就是希望能给月氏和楚国一种错觉,就是齐北望是站在晋国这边的。
或者,如果越如歌厉害的话,可以直接把齐北望拉拢过来,也就没必要假装了。
“这是军令!”
“五殿下已经在路上!宴请这种事情!当然是皇子去更合适!我去算什么!”
“本将觉得你最合适就是你最合适!这是军令!”
越厉升又重复了一遍。
卫念青用一种身在福中不知福的眼神看着越如歌。
要是越将军吩咐自己去做什么事情的话,自己肯定是马不停蹄地就去了。
“那你干脆直接说!要让我和齐北望求婚!”
越如歌从未想过,越厉升会变成如今这般龌龊样子。
是的,龌龊。
越如歌不愿意用这种字眼来形容自己的父亲,形容从前自己心目中的那个英雄。
但是,最近这段时间,越如歌真的越来越觉得,越厉升就是个表面上的君子,内心里的小人。
从前他叫自己嫁到楚国来和亲,自己半天怨言都没有。
作为一个将军,为国奉献是人之常情。
她从踏上战场的那一刻起,就知道自己总有一天会死在这里。
纵然最后不是马革裹尸而是身死大婚夜,但是不管怎么说,自己都是为国捐躯。
可是自己已经为了国家死过一次了,这一次,越厉升居然还强迫自己。
自己的婚姻在他心里,就是一颗好用的棋子。
哪怕上一次,自己就是穿着嫁衣而死。
他也完全不在意,这一次要是自己穿上嫁衣的话,是不是也会死。
“是的,”越厉升看着越如歌的眼睛,沉声开口,“你作为越家的女儿,作为晋国的将军,这就是你的宿命。”
“宿命?”越如歌冷笑。
那一刻,她的手已经挪到了腰间的刀上。
宿命?
我才不信什么宿命。
我生来就注定要握住手中长刀,狠狠劈开宿命的枷锁。
此次重生,除了我自己,谁也别想杀死我。
可是就在这时候,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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