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阳山一年四季山雾缭绕,山中虫鸣鸟叫一派生机。
“虎子哥,咱们还过前面的迷雾林吗?”张思凤问虎子。
“不去了,师傅如果想见我们,肯定会出来,那迷雾林有毒,凭我们现在的道行……我们还是少沾为妙。”
“这一次又白来了,什么时候才能见到我的干爹?”张思凤小声嘀咕着。
“走吧,回家吧!老孙头还等着咱们呢?”
“也是,老孙头都找咱们好几次了,都是因为咱们来找干爹,回去吧!那老头也挺可怜的,你就出手帮帮他吧!”
“好,咱们直接上老孙头家里去。”张思凤一听虎子要帮老孙头,高兴的又蹦又跳……
“孙大爷在家吗?”虎子敲了敲孙大爷家的门。
半晌里面没有一点声音,这可怪了,难道这个老孙头睡着了?再敲敲试试。
“孙大爷在家吗?孙大爷,我是虎子,易天居的虎子……”
又过了一会,里面传来老人咳嗽的声音,“来了,来了……”
孙大爷打开门看到外面是虎子,暗淡的眼神又泛起光来,“虎大师,你答应帮我了?我可没有太多的钱,这是我的一点积蓄,如果你能帮我,你把它收好吧。”
虎子接过孙大爷的积蓄用手抗掂了掂,“孙大爷,这些钱换你那些门市房,也值了,你那些门市房一年光租金就不止这些吧。”说着虎子把钱揣了起来。
“唉,如果不是那个地方一直不消停,别说这些钱,我早就不在这七十多平方米的地方住了,想当年……”
“行了大爷,我答应帮你了,你换身衣服跟我们走一趟,你总不能穿着睡衣上街吧!”虎子看了一眼孙大爷满身的大嘴猴睡衣,这老头,人老心不老,睡衣整的这么花梢。
“好,好,你等我,你等我……”孙大爷说着门也没关转身进屋,不一会孙大爷穿着一身淡蓝色的中山装走出来。虎子眼前一亮,真是应了那句话,人靠衣服马靠鞍,衣是精气神,打扮打扮城里人。
“走吧……”
孙大爷带着虎子来到有古怪的那趟门市房,这趟十一间的门市房如果一间一年租年两万的话,孙大爷一年便有二十多万入帐,可惜了……
“孙大爷,你是说这里半夜的时候有人影闪动?还有一声稀奇古怪的声音?”虎子指着门市房问孙大爷。
“就是,就是,租我这房子的人都这么说,一个人对我说我也不会相信,可大家都这么说,不得不信呐。”孙大爷皱着眉说道。
这些门市房是孙大爷买下的,要说孙大爷这个人运气很好,去年中了一柱彩票,中了五百万,去掉税钱还剩四百万,孙大爷想来想去,自己年龄这么大,儿女都在国外,根本不需要自己这些钱,这些钱放在手里就是纸,思来想去孙大爷买下这一溜门市房,孙大爷也想弄个房东当当。
说孙大爷想当房东还得从孙大爷年轻时说起,孙大爷年轻时一直过着飘泊的生活,一天天居无定所,为了供孩子念书,让孩子受到良好的教育,孙大爷一直在学校附近租房住,这一住就是大半辈子,现在回想起来,那滋味不知是苦是甜。
现在孙大爷有了这趟门市房,以后就可以睡别人的房租,这感觉挺好。
其实孙大爷明白,这一趟门市房,位置不偏,他花了三百二十万买,简直占了大便宜,平均一戾才三十多万,这要是一户一户买,一户就要五十多万。
卖家也看出孙大爷的意思,所以一股脑把这十一户全卖给孙大爷,这二层门市很快租了出去,拿到第一笔租金的孙大爷高兴的一宿没睡着觉,让孙大爷没想到的是,从那天开始,他便再也没睡过一个好觉。
收完租的第二天便有人登门找孙大爷退租,孙大爷问来人为什么要退,那人是开超市的,他说半夜的时候总听到超市有动静,自己拿手电去看,什么东西也没有,可今天早晨一清点货物发现少了很多东西,孙大爷到手的钱还没热乎,想让老头把钱还回去,有点不可能。
孙大爷推托百般借口把那人打发走,孙大爷也没往深处想,一个租凭,就是退钱,也不可能全毛。
下午的时候,又来了两个租房,也是退租,这时孙大爷有些急了,上午已经来了一个,下午又来两个,如果说上午那个是巧合,那么下午这两个说明什么?说明租出去的屋子肯定有问题。
孙大爷推托找人看看,并没有把钱退给人家,孙大爷听说前街的刘麻子看事挺‘明白’,于是把刘麻子请来了,请来是请来了,不过是在晚上大家都回家之后请来的,刘麻子没有进这十一间门市,而是在外面转了一圈,然后指指这,看看那,便说这里曾经是乱坟岗子,在这里盖房子惹了埋在地下的本主,要作法驱邪。
孙大爷一听非常高兴,自己这样悄无声息的把事办了,那帮租户便再也不会再来找他退房租,孙大爷想的很美。
晚上十二点,刘麻子大门市前开了坛,一翻作法下来,倒是什么动静也没有,供桌上的烛火连动都没动。
刘麻子冒了汗,行里人都知道,这烛火一动,说明有东西出来,如果烛火不动,说明作法的人根本没有请动人家,或者说人家根本没瞧上你。
结果有两种,请的东西来头太大,不愿轻易现身,还有一种,便是看到刘麻子作法已经遁走,显然不可能是第二种,刘麻子知道自己的斤两,所以额头上冒了汗。
“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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