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可能呢?你是怕我对你图谋不轨,才不答应跟我走吧。”
“我谅你没那胆子,也没这本事。能对我图谋不轨的人,不是你,不是老天爷,不是阎王爷,是八王爷。”
两个人一边说,一边走,走了近两个小时,那人说:“我平时都是坐公交车的,已经十几年没走这么长时间的路了,累了,还真累了。”
贾仙花说:“自讨苦吃,没人要你走。有公交车不做,世上没有比你更笨的猪了。”
“有美女陪着走路,谈天也是一种幸福。我到了,难道你不跟我进去坐坐。”
“我倒是愿意去看看,你那里是虎穴还是狼窝。”
“不是狼窝,是狗窝,很随意的一个窝;不是虎穴,是蚁穴,又阴暗又潮湿的蚁穴。”
这是一栋三层楼的别墅,装饰精美。那人上了楼,贾仙花跟了上去。门是防盗门,那人掏出钥匙,转动几下,还用大拇指指纹,按在锁上,门才咣当一声打开。地板铺着大理石,头顶吊着水晶灯,大屏幕彩电,立式空调,真皮沙发,玉石茶几,红木家具,显示出与普通人不一般的生活。靠墙一个玻璃鱼缸,清澈透明的水里,金鱼在里头欢快地游动。贾仙花第一次看见这样的房屋。人跟人,就是不一样。想想连聋子家那破败不堪的房屋,稻草垫床上,被窝还不能完全覆盖,稻草都裸露出来了,清晰可见的境况,确实有着天壤之别。“坐,坐,我给你倒茶去,”黄头发说。
“你这房子好啊,你买的,还是自己建造的?”
“租的,租住这里半年了,租金很高,不是一般人能够承受得了的。”
“原来这样。你不是本地人,是外地来的吗?”
“家乡离这里远着呢。最少两三千公里,来这里执行一个任务。到目前还没找到合适的机会去行动。”
“你行不行动关我屁事。困了,有点困了,我倒你这沙发上休息一会。”
贾仙花到了休眠的时候了,说着说着,她眯上了眼睛,坐在沙发上,不再动弹,休眠了。
黄头发带她来这里自然有他的用心和目的。彩票店里那一幕,就断定她不是人。世上无神鬼,唯一能够解释头取下来一分为二之后,不流血而且还能说话的,只有机器人。他对机器人有过了解,感叹能将机器人,做得逼真到跟真人无法分辨的境界,制作者聪明过人,心灵手巧,一般科研者,无法望其项背。
他这里有工具,拿了出来,看她坐沙发上,一动不动,这正好,为了试探她还有没有反应,他猛跺地板,一下,两下,三下……,弄出很大的声响,没反应。他去摸她脸上,拍她腿上,还是没反应。他拿了螺丝刀,去戳他鼻孔和耳朵,这两个地方是大部分人最敏感的地方,睡着以后,一挨这些地方,会有反应,而她却依然一动不动,没丝毫反应,这下可以放心大胆进行下去。他去解她衣服,寻找电源开关位置,寻找入手方位,找到最佳介入点,不至于将她损坏,然后着手改装,控制她,为自己所用。
他一接触她的身体,电就击得他无所适从,看来研制者早有防备。本能反应,他缩回手,稍微做了休息,他当然知道该怎么做。带上绝缘手套,一个一个扣子解开,露出她白白的皮肤,高挺的胸脯,让他心潮澎拜。上下观察一番,在她肚脐,设置开关,最容易伪装,他按了下去,没反应,不像装了开关,其它地方没有明显印记,难道没装电源开关吗?不可能的。他扳动她的双手,终于在她右腋下,有个黄豆大小的圈圈,他把圈圈按下去,“当”的一下,是按开关的声音。
他知道刚才那一下,已经将她身上的电源关上了,脱下手套,再去摸她时,没了电人的感觉了。他小心翼翼地将她弄趴地上,用放大镜观察她的后背,寻找解剖她最好的位置,发现后背腰部一个难于分辨的长方形框框。他轻轻一按左上角,露出一条缝隙。他用刀子从缝隙里往外撬,撬下一块长方形表皮。
他拿手电往里照射,所有需要电脑控制的部件,都在这里。
他找到了她向外发射信号的源头,要控制她,首先要能接收她发出的信号,知道她在哪里,才能对她发号施令。接通电源,调试设备波段和频率,弄了四个小时才搞好。
凌晨四点多了,他感觉累,又觉得困,坐在沙发上眯一会,休息一下,再去更改她的核心位置,安装给他发指令的芯片。
他很快迷迷糊糊睡着了。一个小时后,贾仙花自动苏醒。一骨碌爬起来,穿好衣服,对睡在沙发上的他,就是两个耳光,脸上麻麻烫烫的感觉,让他一下惊醒了。她将他提将起来,像丢一瓶饮料一般丢到墙边,又过去抓起他,双手举起,狠狠摔向地板,还没爬起来,又被她用双手抓起,将他顶到墙壁上。“一,二,三,紧!”她喊着叫着,将她顶更紧了。他的胸膛,像被油压千斤顶顶住,一步步紧迫,压得他口吐白沫;一步步沉重,压得他喘不了气,压得他要窒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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