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二白,“……”你这么抠的,是娶不到媳妇的。
玲珑木:此生有偶像大大一人足矣。
顾二白:十块木头,九块基
玲珑木:还有一块呢?
顾二白:可上可下可中间。
……
“看来还真的是!”
老夫人看她这遮遮掩掩的架势,登时肯定了心中所想,直气的胸闷气短,眼前一黑,手指颤颤巍巍的指向外面,朝小杏子吩咐,“快去把那个孽障给我叫来!”
“欸欸欸……别、别,不是清叔……”
顾二白见势,慌不择言的连忙一把拦住她。
“娘,不是,真不是、真不是……您别喊他。”
您喊他回来,再把咱俩揍一顿呢。
玲珑木:切,场主才没有那么残暴,他只是在您身上残暴。
“不是他,那是谁?”
老夫人诧异,满面面容整肃的拧着眉,神情亟待的看着她。
仿佛这是件十恶不赦的大罪,就算是自己儿子干的,都不能轻易放过。
小桃子看这架势,站在身后不禁捂着嘴偷笑。
老夫人还真是母性大发,保护欲爆棚。
她从小就听夫人讲过,当初怀胎的时候,就希望是个胆小怕事的女儿,生出来给她宠着疼着。
没想到最后怀了个男孩,什么事都不用问、不用管便算了,还得反过来操心她,弄得老夫人一腔爱子情怀,无处安放,还要被数落。
这回有了白白嫩嫩的儿媳妇,可算得逞了这个心愿,哪里还能任旁人欺负了去。
“呃……”
顾二白收回手,难为的挠着头,瞥到老夫人不问出个头绪不罢休的脸色,便开始寻思着冤枉谁。
“乖媳,你放心跟娘说,无论是什么人,为娘的都能给你做主,敢欺负我顾府的儿媳妇,不给点颜色看看,不知道自己姓什么了!”
玲珑木:和您一个姓。
“啊……”
顾二白闻言,轻轻挠着的脑袋,忽然灵光一闪,抬眸望着老夫人的眼底熠熠发亮。
“可是想起来了?”
老夫人激动地问。
“嗯嗯嗯!”顾二白猛地点点头,毫不犹豫道,“姓张,张员外。”
老夫人闻言,仔细思索了一番,微微纳闷,“张员外,那个张员外?”
顾二白忽的紧实的拉着她的手,面色慎重,语道严肃,“就是咱家东湖那块地的邻居,他一直在和阿爹争那几尺堰梗子,僵持了好几天,今天见我去了就开始破口大骂,被我回了去,骂不出来了,恼羞成怒便要动手打人了。”
顾二白说着,心里不禁灿烂的像朵花似的。
本来今天在东湖里,放的一通狂放言辞,都是用来唬这只张肥猪的,没想到……机缘巧合的还真有机会参他一本。
这下好了。
玲珑木:这就叫恶人自有恶人磨。
顾二白:呸!这叫替天行道。
“竟敢如此嚣张!东湖那块地的张员外?”
老夫人听了自己乖媳被骂,握了握拐杖,怒火蹭的上来了。
但是眯着眼仔细想了半天,还是没想出来到底是谁。
归根结底是因这十几年来,庄园里大大小小的事都是由清儿掌权管理,她一个老太太整日闲置在府里,对人员调动、土地分配皆是一概不知。
“咦?夫人说的可是那顾镇西头肥头大耳的张德全?”
身后,小桃子仔细听着,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秀眉微凝,不禁试探的问道。
东湖那块地是新分的,恰巧那日场主是吩咐阿慎去置办,她正好在府上得闲,便也跟着一块去了。
庆家那块地,是场主特意交代留下来的,她有点印象。但印象尤其深的,还是邻地那天来的张德全。
顾镇张德全生的是一副肥头大耳、五大三粗,不但不知道收敛身形,还妄图引起注意,勤溜的跑过来给阿慎又送水又谄媚的,那副高大壮版的小绵羊样子,害得她偷偷笑了好久。
“……”
小桃子话落,顾二白额间忍不住微跳,肥头大耳她承认,可哪里德全了?
果然这名字都是朝美好的寓意前进的,只是有的比较形象,有的就很虚假了。
你譬如清叔—顾亦清,那长的就是清俊动人,就是思想不那么清流。
她—顾二白,不我是第一白。
清叔和她那就是,一清二白。
这个寓意的确有点扯蛋……扯淡。
再譬如小桃子,那就真是‘小桃子’,小杏子就胡扯了。
还有玲珑木……
‘欸?木头,你是姓玲珑,还是姓玲?’
玲珑木,‘我随场主姓。’
顾二白虚眯着眼,‘我看你想随耳巴姓。’
玲珑木撇嘴,这还没嫁过去呢,就开启护夫模式了,有了夫君忘了木头。
“嗯?”
半晌,面前两道疑惑的目光,纳闷的朝着发神的顾二白看去。
顾二白被二人看的一愣,连连从走神中拔出望着小桃子,“哦,那应该是,是不是胖乎乎的,是胖子那就是!”
“正是!”
小桃子听对上了号,当即一锤定音,目光肯定的朝着老夫人看去。
老夫人闻言正色,情绪愤懑的磕了磕手里的禅杖,“这个泼辣蛮户,敢在我顾府儿媳妇头上动土,仔细他的猪皮!小杏子,你快去吩咐刘管家,今个晚上我就要看到那张德全到府上来!”
“喏。”
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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