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周剩下的时间,林夏天,以及他的手下,拜访了许多人,一口气铲断了林御风在海外的所有商业和时尚圈的人脉。
而他的手下里有一个得力干将,那就是易寒。将易寒从大牢里捞出来,是夏月媛的主意。
被林御风亲手断送了人生的易寒,并不知道林御风其实早已为他计划好了出狱后的生活,一心只对林御风怀着恨意。所以,对将自己提携起来重新重用的林夏天,自然是感激的。
由林御风的曾经的亲信易寒出马,替林夏天摆平那些刁钻的人脉,自然是最妥。
而国内,也没有给林御风留后路。夏月媛和丘华的人一直在四处活动,把林御风在国内的那些关系,通通都给切断了。
商场上的人脉就是这样,并没有情义可言,讲的只是利益关系。谁给的利益最大,自然就跟谁合作。
树倒猢狲散,墙倒众人推,古往今来,人性如此。
而夏月媛将unica并入林氏的做法,稀释了林御风占有的股份。她已经蠢蠢欲动,一一说服了其他董事,接下来,就等林御风回国后,将他彻底踢出董事会。
林御风带着铃音来到一家咖啡馆,喝下午茶。
铸铁的黑色桌子、白色阳伞、黑色椅子,都摆在铺着石子的路上。许许多多高鼻深目的面孔,悠闲自得的坐在街头,喝着下午茶,吃着小饼干,看着夕阳染红的街头光影变化。
铃音面前摆着一大杯冰咖啡,咖啡上顶着十厘米高的奶油,她用小勺挑着奶油来吃,吃得一嘴巴的奶油色。
林御风喝着红茶,打开一份报纸在看着。
铃音看不懂意语,还是好奇的凑过去看报纸上的照片。
头条的配图,里面的面孔似乎很是眼熟。
铃音惊呼道:“夏天!这报纸上的照片是夏天耶!”
林御风点点头,合上了报纸。
铃音抢过报纸又打开来,指着上面的夏天,问道:“报纸上究竟说了他什么啊?”
林御风的目光落在街对面,口中似乎不经意的回答道:“他来这里了。”
话音刚落,街对面就出现了三个身着西服的男人。
那三个过了马路,直接在林御风面前站定。
为首的矮个头男子谦恭得体的询问:“请问,这位先生是林御风吗?”
用意语念出林御风的中文名字有些怪怪的,铃音整句话里只听懂了他的名字。她很警惕的看向林御风,发现他也露出了戒备的神情。
对方大概也感觉到自己的提问有些唐突,于是,主动递出了名片。
林御风飞快的看了一眼名片,却并不将它收进名片夹中,就这么随意的飞到桌面上。很显然,他对来人毫无好感。
身后保镖模样的其中一个瘦高男子向林御风前进了一步,右手伸进怀中,似乎打算掏出什么。那矮个头男人与其低声交谈了一句后,身后的男子又退回了原地,手也从衣服里伸了出来。另一个中等个头的男子则始终保持不动。
林御风将这些小动作都看在眼里,不动声色。
铃音感觉到一股压抑的气氛弥漫在这几个男人之间。
那矮个子仍旧站着,只是弯了些腰,又和林御风说了什么。林御风却只回答了一个单词,就站起来,拉着铃音走掉了。
矮个头男人追了几步,林御风直接拦了的士走人。
铃音回头,看到车后被甩掉的哆来咪三人组,为首的矮个子懊恼的一捶大腿,狠狠敲了瘦高男的头,似乎是在责怪他坏了自己的好事。
铃音问林御风:“就这样把他们扔下不管,不太礼貌吧?这些是什么人?”
林御风隔了好半晌才回答:“对他们,不需要礼貌。”
直到回了小房间,他才道出原委。
原来,少年时期,他第一次离家出走来到意国寻找母亲的血缘根基时,一直遍寻不得。
他的父亲有意隐瞒母亲家族的详情,他连母亲的意文姓氏也不知道。
根据蛛丝马迹,他知晓母亲来自意国一个历史悠久的贵族血脉,但这个范围还是太广了,他总不能一个家族一个家族的跑去敲门询问吧?
况且,那样的家族,也不会理睬一个陌生少年的寻访,只会把他当骗子赶出去。
但在大学时期,曾有一名自称她外祖母的女士找到他的学校来。那女人头发虽有了银丝,但面容保养得当,实在看不出是做了外祖母辈的人。
她看到他的长相,就说在他身上看到了女儿的影子,然后,便一直流泪。林御风其实也从这个女人脸上看到了自己母亲的影子,可男儿有泪不轻弹,他却无法和对方一样放肆的哭泣。
林御风终究无法从这个只知道哭泣的女人嘴里问出任何细节。女人莫名其妙的哭完之后,擦干了眼泪,留下一笔钱,和一句话:“我想念你母亲,可惜,她是家族的污点。”便坐上车子离开了。
林御风追出老远,车子却不曾停留。从此之后,这个女人再未出现过,他由此知道,母亲的家族并不待见他。
而今日出现的这三个男人,自称是他母亲家族派来的,来寻找遗失在外的唯一直系血统继承人。
林御风根本就不鸟他们。
他和铃音说这些事情的时候,就站在露台直面的落地门边。铃音来收晾出去的衣服时,和他交换了位置。对街的楼顶闪过一道红光,一颗红点就落在她的心口。
他当即将她扑倒,可还是有带着火星的子弹射入了房内,在他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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