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从椅子上起来,绕过书房走到时安身侧,一边隔着衣服抚摸她的肚子,一边说道:“南谨要把念衾要回去无可厚非,加上那天盛浅予说的话都被录了下来,虽然目前音频还没流出来,但这个定时炸弹还是得拆除比较好。等回头问问念衾什么意思。”
其实按照陆南望的话来说,已经下定了决心。
不管陆念衾是什么想法,都得回到陆南谨那边去。
一来是为了避免定时炸弹忽然间的爆炸,二来……
大概是为了避免以后他和时安的孩子与陆念衾之间出现争夺之类的情况。
未雨绸缪。
“而且,念衾在,我怕你心头那根刺,永远都拔不掉。”
时安抬头,迎上陆南望的目光,像是在问:我心头怎么就有根刺儿了?
“五年前当我以为你怀了那谁的孩子,也知道盛浅予怀孕之后,其实我想的是你们都把孩子拿掉。我去医院等你从手术室出来,没有亲自送她去手术室。至于她为什么没有拿掉,后来你走了之后,我没去追究。”
然后,就顺理成章地结婚,想要快点将时安从他的生活中抹去,想要开始一段全新的生活。
后来,他忙于工作,很少回家。
“虽然现在证实念亲不是我儿子,但我觉得你心中应该还在介意那几那是。”
“……”时安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着陆南望,问:“我为什么要介意?要念衾真的是你儿子,我才会介意好么?”
陆南望深深凝视时安,她这么说是什么意思?就是根本不介意陆念衾的存在咯?
“讲真,我一开始不知道的时候,真的很在意念衾的存在。因为只要一看到他,就会想起你和盛浅予上过床。后来证实他不是,那你就是干干净净的,不会膈应。”时安道。
“但是……”时安眯着眼看陆南望,“你们两个在一起五年,就真的没有干柴烈火的时候?”
时安其实很难相信两个人在同一屋檐下五年,啥都没做。
陆南望神色一滞,怎么就问这个问题了?
见陆南望没有当即回答,时安的表情很微妙了,不会还真的有?
所以,只对她一个人硬得起来都是胡说八道的?
“想什么呢?当然没有。”陆南望将时安困在他和书桌之间。
“那你五年里面,都没有特别……嗯……想的时候吗?你都是怎么解决的?”
说起这个,陆南望就生气了,“你不知道?”
“我又不是你,我怎么会知道?”时安猜,大抵就是用手。
“你还好意思问,我每天忍得那么辛苦,你就尽说风凉话!”陆南望说话的时候,手已经不老实地从时安衣领里面伸进去,“大了。”
男人完全不知道“羞耻”两个字怎么写,竟然就这么堂而皇之地说了出来。
时安脸红,却又因为被困住,逃不掉。
“你怎么老是喜欢在书房?”这么神圣的地方都被他玷污了!
“要在知识的海洋中遨游。”
“……”什么话到他嘴里都会变得不正经,“马上要吃饭了!”
陆南望想想,时间确实不太够,手却没有从她的衣领里面抽出来,只是以他喜欢的力道在里面抚弄着。
时安本来没什么的,被这个男人揉了几下,面色潮红不说,身子似乎都起了反应。
原本要说什么,好像都忘记了,所有的感官全部都往胸口那边窜去。
见时安动情,男人干脆推高她的衣服,亲吻上已经被他揉红的某处。
……
在时安快到预产期的时候,她住进了医院,身边时时刻刻都有人跟着,怕忽然就要生了。
但陆南望的案子二审也在这两天,时安一边要关心着案子的事儿,一边等着孩子的降临。
一审判了七年,缓刑两年。
在等待二审的这段时间里面,时安恨不得每天都和陆南望黏在一起,她怕陆南望真的要去坐牢。
她根本不想几年后,带着孩子去监狱门口接他出来。
但她担心会有那样的情况出现。
“妈,我肚子痛……”时安对正在给她削苹果的宋怀玉说道,面露痛苦的神色。
宋怀玉马上放下苹果和刀,掀开时安的被子看了眼,“羊水破了,快去叫医生!”
宋怀玉连忙冲李嫂说道,李嫂匆匆跑出去叫医生。
妇产科医生时刻待命,听到说时安羊水破了,连忙把人推进了产房,等待生产。
那次生星辰的时候,时安几乎是难产之后才把星辰生下来,以为生二胎就容易很多的,但哪里知道其实并不是那样。
疼了许久,才破开四指,孩子根本出不来,她还得深呼吸,还得使劲儿。
而且,今天陆南望还在上庭,根本赶不过来,也不知道他现在怎么样了,会不会被判刑去坐牢。
“陆太太,你再用力!”
“我……我没力气了……”时安浑身都是汗,头发湿湿黏黏的耷拉在脑袋上,“我老公……老公来了没……”
当时陆南望说了是要陪着时安一起进产房的,他也说了,她的预产期和他上庭不是同一天。
但哪知道,时安的预产期会提前三天,计划赶不上变化。
“陆先生还没来,陆太太你再使劲儿。”
“啊……”时安使出了全身的力气。
但真的太痛了!再经历过一次生孩子的过程,时安累到不想用力。
……
陆南望官司结束,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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