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司爵回到房间后,立即冲进浴室,打开蓬头,不停的用冷水猛冲身体。
因为入秋的缘故,室内的水温较低,但就算这样,也没能浇灭莫司爵满身的欲火。
江蔓茹站在门外,听着里头不停的传来水声,心里说不出的担忧。
虽然,她对这样药不太懂,可最起码的常识还是有的。据说这种药,若是药量下的少,一般浸泡下冷水就可以自行解决。但若药量下的多,势必得男女交欢才可以解决。
江云浅一直都附和司爵抱着势在必得的心,想必用量一定下的不少。
怎么办?
她刚怀有身孕根本不适合和司爵做那种事。
可是,她若不帮他,他一定很难挺过去的,难不成他要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找别人?
不,她做不到。
听着浴室不停出来的水声,还有莫司爵痛苦的口申口今声,江蔓茹的心都忍不住揪起来。
江蔓茹稍稍迟疑了下,经过仔细的权衡了下,终于伸手拧开门把,迈步走进浴室。
莫司爵看到她进来,痛苦的脸上迅速的掠过抹惊诧,随之读懂她进来的意思,只见他脸色顿变,怒吼道,“出去,马上出去。”
“不,我不出去。我要帮你……”江蔓茹语气坚定的说。
“不许闹,赶紧出去。”
对她的命令,江蔓茹罔若未闻,抬手就解开自己身上的衣服。
莫司爵看着大惊,生怕自己会把持不住伤害到她和孩子,忙冲过去握住她得手,试图阻止。
这时,江蔓茹立刻踮起脚尖,伸手就搂住他的脖子,二话不说就吻上她的唇瓣。
莫司爵想把她推开,不想江蔓茹像是铁了心似的,搂住他脖子的手始终不肯松开,吻也随之加深。
伴随她的主动,莫司爵好不容易克制了些的欲火,顷刻间就像燎原的烈火,彻底的被挑起。他反手就抱住她的腰,化被动为主动,不过任烈火再怎么旺盛,他始终小心翼翼地克制着,就怕会在药力的驱使下,伤害到江蔓茹。
两个小时后,莫司爵身上的药效终于散尽,江蔓茹也彻底的累趴了。等她醒来的时候,已经是下午时分。
看着身边空位,江蔓茹忙撑起满身的酸痛,慢慢做起身,准备下床去找莫司爵。
这时,莫司爵刚好从外头走进来,见她要下床,忙喝止,“别动。”
江蔓茹动作一顿,缓缓抬头,看莫司爵整个人神清气爽的,悬在心头上的石头这才放下来,“你没事真是太好了。”
“对不起,蔓如,然后你受累了。”
尽管他已经很努力克制,倒是终归也索取过度,幸好医生检查后确定没有事,不然他这辈子心都无法安宁。
闻言,江蔓茹不禁想起两人在浴室里缠绵的一幕,一张脸瞬间红得像天边的晚霞,说不出的娇艳,她低低的说道,“我没事。”
“我让佣人给你炖了点滋补的汤水,你坐着我喂你喝。”
听他这么说,江蔓茹这才注意到他手上捧着一盅汤,她暖心一笑,听话的坐好,等着莫司爵喂汤。
莫司爵掀开盅盖,拿起勺子,舀了口汤放在嘴边吹了吹,待温度微凉,他才送到江蔓如唇边。
虽然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举动,但落在江蔓如眼里却是那么的体贴,暖心。让不由自主地想起了他们的过去。
以前,只要她生病不肯吃药,他就会像现在一样,拿着勺子耐心的哄她,喂她。
说真的,明明不久的事,可因为换了个身体,就让她感觉仿佛隔了一个世纪那么久。
“怎么了?不好喝?”
看她喝着喝着皱起眉头,莫司爵不由问道。
江蔓茹摇摇头,随口转移话题,“你那药是江云浅给你下的吧?”
见她提及下药的事,莫司爵喂汤的动作瞬间一顿,他把汤盅放到旁边的床头柜上,看着江蔓茹,深深的叹了口气,点点头。
“没想到她胆子倒是挺大的,这是打算来个破罐子破摔吗?”
一想到莫司爵中午受折磨,痛苦万分的样子,江蔓茹心里对江云浅就有种说不出的恨。
同样的,莫司爵想到自己在药效的催动下,在江蔓如身上狂野的样子,想到她腹中的孩子,心里顿时对江云浅的埋怨深了又深。但终归到底还是顾及到两人过往的情分。
他看了看江蔓茹,声音低沉的说,“蔓如,我已经让浅浅搬离莫园了。这事就到此为止,可以吗?”
“你说什么?你让她搬离莫园?”
江蔓茹满脸惊诧的看着莫司爵,显然没想到他竟然会这么做,必竟当初江云浅能住进莫园可是他哀求的老太太。
看来江云浅真的是触及到他的底线,只是这样一来,她就失去了一个挡箭牌。
想到这里,江蔓茹不由想起那晚在花园里偷听到的内容,心头一阵不安。
“蔓茹,浅浅这次确实错的离谱,但也是情有可原。就给她一次机会好不好?”见她闷声不吭,莫司爵以为她心中怨气难消,不由劝说。
“如果因此伤害到孩子,你还能这么大度吗?”江蔓茹凝视着他,语气轻盈,没有半分的怨念。
莫司爵听着她的话,心里就像突然被人拿着锤子狠狠的敲了一下,很不是滋味。
他能吗?
若是伤害到孩子,他还能这么大度吗?
莫司爵不知道,也不敢深究。
江蔓茹看他一脸为难的样子,也不逼他,“算了,现在你没事,孩子也安康。她人也让你给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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